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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小盤子裡是一塊相煎鱈魚,只夠一人的分量,季風將它推到拙言面前。
拙言看了看面前的這道相煎鱈魚,它與其他三道菜比起顯得格格不入,它看起來香酥可口,點綴著黑胡椒粉,散發著黃油的濃香,相比之下另外三道菜看起來毫無食慾可言,遜色很多。
最關鍵的是這道菜似乎是歸她單獨所有,這不是偏愛是什麼?
拙言不禁喉嚨乾嚥,這下該輪到懷疑自己了,該不會明天連公司保潔阿姨都會成為懷疑物件吧?
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,她詫異的看著季風。
季風怔怔看了她一眼,說道:“冰箱裡沒菜了,只有這些,這塊魚也只有一塊了。”又看了眼徐濤,說:“我們倆誰吃都不夠,只有給你了。”
拙言“哦”了一聲,埋頭扒飯。
徐濤跟在季風身邊多時,似乎看慣了這種小女生的心理活動軌跡,嘴角忍不住笑了笑,抽著肩膀繼續吃飯。
暮色低垂,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江邊的小廣場上映出星星點點,季風藝人的身份不適宜去人多的地方,徐濤和拙言一同去了江邊。
廣場上來的人還真不少,還有不少男粉絲,點著一排排蠟燭,中間擺滿了鮮花,紛紛虔誠的祈禱。還有不少粉絲在網上開啟直播,呼籲廣大網友減少網路暴力。拙言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何思妙,和徐濤在一旁的臺階坐下。
夏日炎炎,江邊清風徐來,散步的人很多,許多路人也在頓足觀看,時不時的竊竊私語,紛紛惋惜。
人群中間有個女孩激動的流淚。
“那是白悅悅的經紀人。”
“只聽說過韓國明星自殺,國內相對來說還少一些。”拙言說道。
“你沒看見,那天我去白悅悅家裡,她的生活過得挺奢侈的,不知道她為什麼想不開。”
“是嗎?什麼個奢侈法?”
“那個法國品牌的紅酒一支好幾千,一面牆都是,米歐的水晶杯,一隻幾萬塊,她酒櫃裡好幾個。”
“直播這麼賺錢的?”
“她如果去帶貨公司是要抽成的,至於自己直播麻,給她刷禮物的挺多,不過”徐濤似乎也感覺有些不對。
“而且你看她住的房子,就算是租的,一個月租金也得好幾萬。”拙言補充道。
“搞不懂。”徐濤想了想,“不過女明星要掙錢,門路多的是。”
“既然也能掙錢,生活也不差,何苦呢?難道真的是抑鬱症?”
過了許久,兩人正要起身,拙言卻看見江邊圍欄邊站了一個人,那個身影她是認得的,
江邊日晚,那個身影更顯得落寞。拙言走了過去,只見羅禾大晚上的穿了件防嗮衣,衣服寬大的帽子遮擋住她的面容,也許是怕被人認出來。
“你們是好友?”拙言走過去問道。
羅禾一怔,轉頭看了一眼拙言,既而避開她的眼神,可在轉頭的瞬間,拙言已經看見她眼裡的悲涼。
“我們不是好友,我只是覺得她”羅禾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悽悽慘慘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她為什麼選擇這條路,或者你早就料到?”拙言同她一樣,看向江景。
羅禾神情淒涼,聽她這樣一說,怵然落淚,像是壓抑了許久的爆發。
“我們都是可憐人,可又怪不得別人,不過是貪慕虛榮罷了。”
“在這個圈子裡想向上爬太難了。”
“虧我之前還當她是敵人,沒想到敵人不是別人,是自己。”
“希望她來世做個普通人,不要太美,擁有一份真正的愛情。”
羅禾自顧自說了許多。
“是有人辜負了她嗎?”拙言不解道。
“辜負?只怕連辜負都談不上,他要我們做的事,從來都是一種等量代換的交易。”
“你們倆?同時跟”
說道這裡拙言想起上午她跟季風在茶水間密聊的事,不過繼而她立即打消了這個奇怪的想法,不可能,就算是懷疑也不能毫無底線,再說季風也只是個演員,跟同事談談戀愛還可信,控制別人恐怕還做不到。
羅禾抽動嘴角,“我們倆算什麼?還有紅極一時的,只怪自己想飛上枝頭。”
“他是誰啊?”拙言忍不住問道。
羅禾卻定定的看向江對面五彩斑斕的霓虹,眼淚從眼眶裡洶湧的流出。
見她又開始傷心,拙言不想多問,只覺得她可憐。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麼容易的,都想過的不平凡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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