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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幾何時,羅禾也和她的男友相親相愛,兩人也曾擠在狹小的地下室裡過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平淡生活,那種真摯的愛情讓兩人覺得他們之間的愛可以強大到無堅不摧,包括貧窮。
一場飯局就能摧毀的愛情怎麼能無堅不摧?這不荒誕嗎?
近郊的一所私人會所裡,羅禾正躺在莊源的懷裡,欣賞著自己新得的一枚戒指。
門外傳來重重的的拍門聲,羅禾衣衫不整的嚇的從床上跳了起來,一陣驚恐,急急忙忙走了出去。
莊源感覺不對勁,還沒等他開口阻止她開門,門已經被開啟,門外衝進來幾個保鏢似的大漢,一臉橫肉,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,後面緩緩進來一位30歲左右的年輕人。
羅禾大驚失色,驚恐的看著莊源。
那年輕人面無表情,眼神裡帶著一份藐視,緩緩說道:“莊總,主席說,您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。”
“哼,她敢!”莊源額頭上的青筋崩了出來。“你這個狗雜種!”
年輕人氣定神閒地眉毛一抬,“莊總,您跟我一個小小秘書逞口舌之快有什麼意義呢?”
“小小的秘書?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什麼關係,我有證據,大不了魚死網破!”
“莊總,先回家吧,那裡暫時還是您的家。”
“莊總,莊總,我怎麼辦啊,你不要離開我啊,”羅禾撲了上來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被兩個大漢拉開,抓小雞似的仍在沙發裡,嚇的她失聲痛哭,發出抑揚頓挫的哭號。
莊源見眼下形勢不利,緩緩起身,看來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。
直到莊源被帶走,還聽見她哭泣的哀嚎聲在身後盤旋。
過了一會兒,門外沒有一點響動,她隨即收起表情,好歹也是混綜藝的大咖,演戲演習慣了,這點小場面,不在話下,眼淚說來就來。
火辣辣的太陽掛在天上,季風躺在工作室的沙發上打算午休。
一張支票在他臉上劃了劃,他睜開眼睛。
只見拙言咧嘴對著他笑道:“來,把你那天的工資給你結了,別說我小氣啊,我可給你加了一個零,大氣吧,整整一千萬。”
季風定睛一看,真的是一張支票,“1”後面跟了七個零,再仔細一看,銀行的幾個大字居然是——用筆畫的!而且畫的非常逼真,紅色的支票抬頭,黑色的支票日期,支票編碼,支票大寫,複核,記賬居然全部都有,字型都一摸一樣,鮮紅的銀行印章,“紀拙言印”四個鮮紅大字,一個不缺,咋一看還以為是真的。
季風從沙發裡坐起來,不禁感嘆,人才啊人才,又在陽光下照了照,居然還用鉛筆畫了花紋和水印,除了紙張手感略顯失真,不得不說是個藝術品。
“搞的我差點以為遇到你這個金主了。”季風笑道,“你不是說我值十位數嗎?這才八位數?”
“哎呀,數字過大就失真了。”
“說的好像八位數就很少似的,既然是虛構的,為何不大膽一點?”
“我這已經很大膽了好嗎?對了,你可不要去舉報我,畫這個是違法的。”
“那你也算有個把柄在我手上了。”說完他將支票輕輕捻起,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,將它放了進去,收好。
李棠和何思妙從外面回來,外面太陽毒辣,兩人還戴著墨鏡,同框的樣子搞笑之中還帶了幾分和諧。
“莊源被停職了。”李棠說道,他輕輕蹙眉,“哎,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。”
“棠總,別太擔心了,就沒有你攻克不了的人情,是吧。”何思妙手一揮。“管他新上的副總裁是誰,做好自己就行了,是他自己作的,又不是誰冤枉他。”
“棠哥,你說莊總被停職了會怎樣?”
“不好說,我聽說,他和鄧主席鬧翻了,應該要打離婚官司,莊源也不是吃素的,雖然這些年花的都是鄧主席的錢,但是他還是有家底的,據說請了個大律師。”
“那羅禾那邊怎麼辦?”拙言又問道。
“羅禾那邊看來還得演場戲,以免日後莊源起疑心連累到觀瀚,萬一他沒被鄧主席搞垮呢,我們要做兩手準備。”何思妙果然心思縝密。
“再說吧,鄧主席想要搞垮他還不是多難的事,美竟的掌舵人還是她哥哥,鄧家可不好惹。”李棠說道。
“白悅悅也算白死了,連最後尋死都沒把他捅出來。”拙言感嘆道。
“她的經紀人說她最早也是被莊源逼迫的,也算性侵受害者。”李棠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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