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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姬與同僚起過爭執。”
裴亮抱拳:“是。”
“若是韓興為大人,那就不必繼續了,若是太子詹事韓經義,務必嚴查清楚。此事曾在坊間有過傳言,不算機密,明日早朝前來報。”
“是。”
司馬嶸沉默地站在一旁,目光落在王述之冷凝的眉目間,半晌不曾移開。
王述之將事情交代下去,一轉頭與司馬嶸對視上,微微一愣,不由再次露出笑意:“怎麼今晚總盯著我瞧?可是覺得我面如凝脂、妙有容姿,乃難得一見的絕世玉人?”
“……”司馬嶸臉色僵硬,“丞相想多了,屬下只是覺得丞相心思縝密,心中敬佩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王述之輕嘆一聲,看似頗為遺憾。
司馬嶸:“……”
翌日早朝,太子司馬昌站在大殿中參與議政,義正言辭地斥責豫州牧梁大人在其位不謀其政。
“賀禮在豫州不翼而飛,梁大人不僅知情不報,而且刻意拖住杜大人,阻其上稟朝廷,此罪之其一;賀禮由豫州流民所竊,究其根源,是梁大人治州不當,導致饑民遍野,為求活命不折手段,此罪之其二。兩罪相加,梁大人難辭其咎,恐怕難以勝任豫州牧一職。”
太子話音一落,立刻就有一部分朝臣出言附議,爭先恐後彈劾梁大人。
王述之面帶微笑聽完,回頭一望,一大串心腹大臣正拼命給自己使眼色,想必是見自己半晌沒有動靜,心中焦急起來。
皇帝坐得遠,大臣們又垂著頭,那些細小的眼神來往他有些看不清,見王述之並未出聲反駁,心中頓時舒坦了許多,點頭道:“嗯,將證據呈上來。”
“是。”太子忙將證據呈上,隨即便有些如芒在背,隱約覺得王述之的沉默不同尋常,心中忽然不安起來。
皇帝早就想將豫州牧換人了,此事正中下懷,對證據僅隨意瞄了一眼,顯然並不在意:“太子此事辦得極為妥當,賀禮如今在何處?”
“回父皇,已在進京的路上。”
“好。”皇帝心滿意足,正欲下旨嚴辦梁大人,忽然見王述之出列,不由眼皮子狠狠一跳。
王述之面色懇切:“陛下,臣有異議!”
皇帝正了正容色:“丞相可是要替梁大人求情?”
“並非求情,只是臣耳中聽到的與太子所言有極大出入。據臣所知,梁大人清正廉潔、克己愛民,深受豫州百姓愛戴,何曾有過治州不當一說?”
太子面露不悅:“丞相耳聞為虛,聽來的訊息如何能當真?如今人證物證確鑿,不僅有犯事流民、豫州主簿等人的供詞,還有杜大人的摺子,言明他在豫州親眼見到流民遍野,那些流民至今尚未得到妥善安置,梁大人的失職,又豈是丞相三言兩語便可蓋過去的?”
王述之似是啞口無言,急忙跪拜在地:“太子年少,查案難免疏漏,臣懇請將此案移交吏部,重新徹查。”
“你——!”太子瞪著他,青筋直跳。
王述之一開腔,身後呼啦啦跪了一地,當真是一個鼻孔出氣。
太子面色難看至極。
皇帝的臉色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,壓了壓心中的不痛快,道:“丞相亦是年輕有為,怎可輕視太子年少?此案已是證據確鑿,就不必另行查辦了,既然梁大人不能勝任,那這豫州牧便交由……”
“陛下!”王述之揚聲打斷他的話。
皇帝頓時沉了臉:“丞相還要求情?”
王述之面露悲切,頗為痛心地搖頭而嘆:“臣原本是為太子憂心,奈何太子不明臣的用心良苦,不肯懸崖勒馬……既如此,臣不妨直說,太子此案並非查錯,而是有意陷害忠良啊!”
太子面色大變,扭頭直直瞪著他:“你胡說什麼!”
王述之道:“臣查出的結果與太子恰好相反,豫州流民早已得梁大人妥善安置,並無太子與杜大人所說的流民遍野,而此次賀禮失竊,梁大人唯一的過失便是錯用主簿劉其山,因賀禮是由劉其山與人裡應外合運出去的,行竊之人並非流民,而是與太子息息相關之人。”
太子聽得心驚肉跳,忙定了定神,怒道:“丞相簡直一派胡言!父皇命我徹查此案,旁人不得插手,丞相如此及時地反駁,豈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?”
王述之一臉無辜:“臣冤吶!臣不過是恰巧得了訊息,說劉其山對梁大人陽奉陰違,便叫人去查他,誰曾想查著查著就順藤摸瓜,順到賀禮上面去了,如此出人意料,臣也著實驚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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