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辯論開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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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非、李斯、子游三人並肩走在大街上，韓非滿意的看著酒壺中的美酒，李斯和子游則是在交談著小聖賢莊最近的情況。 “我們原本是和老師一起出發的，但是路上遇到了一名落難的少年，對方和老師說了幾句話之後，便讓我們先行一步，而他帶著少年回到了小聖賢莊。”李斯說道。 “那名少年叫做路。” 顏路嗎？子游想到，驚鯢跟他說過，在前往桑海附近，她們遇到了羅網的追殺，對方來勢洶洶，而她引走了所有的殺人，讓路一個人前往小聖賢莊，看來顏路是吃了一些苦頭才抵達小聖賢莊的。 “還有其他事情嗎？”子游問道。 “別的沒有了，之前的大典確定了伏唸的下一任掌門人的身份，只不過有些人不服氣，還試圖爭辯來著，但是被老師壓下去了。”李斯低聲說道。 這是儒家內部的爭鬥，按理來說跟他們荀子一脈是沒有關係的，因為儒家除了荀子一脈之外，其他六脈全部預設的一件事就是荀子一脈不得擔任儒家掌門人的。 原因很簡單，荀子一脈，先是荀子這個性惡論的提出者，再有兩個掛著儒家名字卻幹著法家事情的李斯和韓非，尤其是韓非的《五蠹》，一句儒以文亂法。 再有子游這麼個被看做禮崩樂壞的代表人，這些人不敢相信如果讓荀子一脈擔任了儒家掌門人，儒家會朝著怎麼一個方向發展。 同樣的，荀子一脈也沒有想過擔任儒家掌門人的事情。 “這點在意料之中，伏念師兄還是太年輕了，其他事情呢？比如說什麼時候讓我回去？”子游眼中帶著期待的神色。 說道這裡，韓非和李斯頓時愣住，看著子游，你心裡是沒點數啊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攆你出去嗎？ 子游在小聖賢莊內被稱為“三害”之首，三害分別是：老鼠、蛀蟲、子游。 子游這些年在小聖賢莊折騰出來的事情太多了，先是批判各種先賢和經典，再是歪曲《論語》，禮崩樂壞。 儒家的規矩，他基本上都是反著來的，尤其是毆打比自己小的弟子，拉幫結派，故與老先生們辯論，將老先生們氣到昏迷............... 總之，子游不能說是罪大惡極，也能說是天怒人怨了。 如果不是他們的老師是荀子的話，子游已經被逐出儒家了，如不是子游將他們老師培養的九夜玲瓏給禍害了，八成也不會被攆出來。 子游離開那一天，整個小聖賢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，一些老先生更是心情好的連吃了三碗飯。 從二人的表情上，子游也知道自己現在回去八成也會被人找理由攆出來，所以這次的稷下辯論格外的重要。 “師弟，你知問我們了，你這些年怎麼樣？”韓非一把摟住子游問道。 子游看著韓非想了想說道 “秉承孔夫子之志，以夫子為目標，以仁義教導深山野林之人。” 韓非和李斯並沒有在意子游說的，他們瞭解子游的性格，哪怕是乾淨壞事他都能找到無數理由出來。 “你現在居住在什麼地方？”李斯問道。 “稷下學宮不遠處的客棧，怎麼了？”子游問道， “我記得老師在稷下學宮的院子還空著。”韓非意味深長的看著子游，眼中滿都是我懂你的意思。 子游黑著臉沒有說什麼，他知道自己要是解釋肯定是越描越黑。 “師弟，有些事情你還是和老師說一聲為好，雖然你不在乎禮儀之事，但是人都有你的孩子了，你應當負責。”李斯語重心長的教育道。 “什麼都什麼啊。”子游有些懵逼的問道。 “我們來的時候都聽說過了，一個身著白袍，年輕的少年在城門下辯禮，將淳于氏近年名聲較好的淳于升辯的滿臉通紅，最後拂袖而去，而且這位儒家少年還為自己的妻子親自趕車。”韓非咂嘴說道“你也太不地道了，弟妹在什麼地方呢？趕快領我們去看看。” “你們別誤會了，這件事有些複雜，等老師來了你們就明白了。”子游也懶得多解釋了，直接把荀子搬出來了。 “莫非這位姑娘是老師為你選擇的？依照老師的性格的確如此。”李斯點頭說道。 依照荀子的性格還真的做得出來，子游已經廢了，但子游的天賦在老師嘴中那是最好的，肯定想要培養一個新的，從小帶到身邊，以便繼承老師的學術。 至於他和韓非，兩個人的路很早就註定好了，兩人的目標雖然不同，但路一樣的。 “那很好，我會讓老師幫你們挑一個合適的姑娘的。”子游不屑的說道。 頓時兩人便不再出聲，很快前方的一陣騷動吸引了三人，三人湊過去一群人正在圍著一個人看熱鬧，中間那個人正在講解上午的第一場辯論。 是齊王提出的問題，也是很經典的問題“治民！” 這算是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了，但是同樣也是一個沒有結論的問題。 聽到這個問題，韓非和李斯都沉默了下來，開始思考這個問題，子游也沒有的打擾二人。 兩人的目標都是朝堂，是國家，這也註定著二人是競爭關係，韓非想的是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