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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不過一夜,哪怕流舞讓人盯著鈕祜祿氏,並不需她動手,整個京城卻將她善妒,容不得丈夫納妾,而害得鈕祜祿氏流產一事,傳得沸沸揚揚,甚至在這其中,還夾雜了豐離的影子,有人無意提起,自皇上冊立皇貴妃後,宮中除了皇貴妃所出的十五阿哥,竟無一阿哥,公主出生。
一開始,這只是夾雜其中,之後,皇貴妃與其姐平郡王福晉一般善妒,意圖獨霸後宮,實犯七出之條,當廢之,一聲一聲的高喚,快要將京城淹沒。
流言傳播的速度和變化的內容,讓流舞應接不暇,在她反應過來自己沒有辦法控制之時,一紙訓斥鈕祜祿氏教女不善的旨意,由宮中傳出。而後,關於豐離善妒的流言迅速消失無蹤,連帶著大罵流舞是妒婦的,當休之的流言,也都一併沒有了。
從聖旨的傳出,到流言的消失,其速度之快,比之流傳之時更快。而流舞呢,沉澱之後,她顯然想明白了,她懂得內宅女人之間的爭鬥,但關乎朝堂,君與臣之間的博弈,卻遠非她手上的人所能比拼的,尤其她在明處,那些人在暗處。
是以,流舞還是再次寫信給了豐離,將一些她手上知道的訊息透露給了豐離,也讓豐離,早做準備。
接到流舞的信,對於自己還尚還沒來得出手,康熙卻迅速將流言平息的結果,豐離表示十分的滿意,說她善妒,意圖獨霸後宮,豐離冷笑,腿長在康熙的身上。他要走,她從來沒攔著,想要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往她頭上扣,想得倒是美。
不過,因為康熙出手太過迅速,有些東西豐離還沒來得及查清楚,卻被康熙手下的人迅速抹去了痕跡。比如。這究竟誰才是真正製造流言的人。
但是,看到流舞傳入宮的信,豐離有些明白為什麼康熙明明說過不會輕易動手。卻出爾反爾出手迅速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壓下,因為豐離,卻又不只是為了豐離。
將流舞的信點燃,印著火光。豐離的神情晦暗不明。
而乾清宮裡頭,只有康熙與太子胤礽兩個人。太子胤礽站在康熙的面前低著頭。康熙的神情十分嚴厲,“你想與皇貴妃為敵?欲將她除之而後快?”
“兒臣不敢,兒臣焉有此心。”胤礽的心頭一跳,連忙跪下表明心跡。康熙捉起案上的卷宗往胤礽身上扔來。“好好看看,看看朕可是冤枉了你。”
胤礽撿起散落了一地的卷宗,看了其中的幾張。臉色發白,“兒臣。兒臣只是,只是覺得皇貴妃使皇阿瑪專寵,於後宮不穩,前朝不穩,是以才想借外力,擾亂皇貴妃的心緒。”
“啪!”的一聲,康熙拍案而起,利劍般的目光射向胤礽,胤礽止不住地一顫,“朕是這般教你的嗎?你是太子,國之儲君,國之大事,朕歷來與你細說,細講。博而濟吉特氏代表著什麼,豐家代表著什麼,旁人不知,你不知嗎?”
“皇阿瑪,正因為兒臣知道,所以兒臣才憂心。單隻博而濟吉特氏便已經為大清之患,加之豐家,豐家產業遍佈天下,無孔不入,若是來日,皇貴妃起了異心,阿瑪,那該如何是好。何不趨其不備,擒賊先擒王,皇貴妃不在,豐家群龍無首,我們亦可趨機奪取豐家的所有產業。”胤礽硬著頭皮說出了心中的想法,可瞥到康熙越發變黑的臉,又不確定了。
康熙冷哼一聲,“這是你這麼多年當太子參透出來的?”
胤礽心緒不寧,拿不準康熙究竟是什麼意思,只是跪著應道:“兒臣所思所想,均為大清安寧,但請皇阿瑪明察。”
“你以為,你能鬥得過皇貴妃?”康熙只是反問,胤礽抬頭,想到康熙這麼多年對豐離的惦念,還有這麼多年,捧著他的那些個兄弟,昂起頭驕傲地道:“能不能,兒臣總要一試方知。且皇貴妃不過一介女流,兒臣從小得蒙皇阿瑪教導,豈非連她都不如。”
這麼自信,是康熙始料未及的。“而且,七年前上清宮起火一事,兒臣不明白皇阿瑪為什麼會突然答應皇貴妃翻查,但皇貴妃自回宮以來,散及查案一事的謠言,攪得人心惶惶,此事皇阿瑪並非不知,卻是為何縱容於皇貴妃。皇阿瑪可知,後宮與前朝息息相關,從皇貴妃勘查七年前的案情開始,前朝百官便一而再,再而三地與兒臣說清皇貴妃迷惑皇阿瑪之言,皇阿瑪難道也不知。”
“所謂百官,當是以赫舍里氏、章佳氏、郭絡羅氏、鈕祜祿氏、葉赫那拉氏、富察氏這幾大滿清世家為主,是嗎?”康熙語氣平靜地問,胤礽一頓,終究輕聲地回答,“是。”
康熙看著胤礽,一時沉靜了下來,那樣靜謐的氣氛,讓胤礽越發的緊張,卻不敢再隨意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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