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喧鬧繁雜的街道,人流擁擠的街道,叫賣聲絡繹不絕,突聞一陣馬蹄聲,一聲聲叫喊,“閃開,閃開,快閃開!”快馬奔於街道,路人相互閃避,其間不知撞倒了多少人,可那騎馬之人似是不見此景,策馬已街,竟半點亦無減速之意。
“這是何人,竟在街上縱馬。皇兄,我下去攔住他!”遠處的酒樓上,三個男子端坐著,其中最顯年輕的男子跳了起來就要下去,可他這才動作,卻見那策馬之人一聲慘叫,馬兒也長嘯一聲,人和馬同時倒地不起,男子傻了眼。
策馬之人翻身而起,大喊道:“什麼人,出來,給爺出來,敢暗算爺,爺撕了你。啊!”
旁人看清是怎麼的一回事,卻清楚地看到那叫罵之人捂住嘴,待他鬆手之時,就只看到他那腫得好大一個泡的嘴角。好些人看到他嘴上的泡都憋笑不矣,可那人卻氣極了,“誰,誰,給爺出來,滾出來!”
半響沒人反應,那人急了,隨手捉過一旁看熱鬧的人,厲聲問道: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暗算了爺。”
一拉一推的人,當真是不拿人當人啊,在他欲要動手打一老人時,一隻纖纖玉手擋下他那揚起的大掌,轉頭看去,只見一個淺藍色漢服的少女,遮著面紗讓人看不清她的臉,只見一雙美目輕揚,紅唇輕啟,鶯聲燕語道:“光天化日,縱馬行街,被人教訓尚不知悔改,竟要動手傷及無辜,閣下好本事!”
一把甩開男人的手,眼中閃過冷光。可那人原被少女攔下心火更甚,聽到少女動聽的聲音,卻是色心大起,“小娘子也好抱不平啊!聲音如此悅耳,想來也定是個美人,且讓爺看看小娘子的模樣,爺定讓小娘子見識見識爺的真本事。”
說罷竟是淫笑出聲,如此若有所指。少女冷哼一聲,丟了一個字,“打!”
沒等人反應過來,兩個粗壯的護衛竟從少女的身後走出,直接按了那人一通招呼,那人要掙扎,要回手,卻於事無補,最後只能威脅道:“我是佟家人,我姑姑是當今貴妃,你敢打我,我要你吃不了,兜著走!啊!”
少女原本不為所動,聽到他說到佟家,轉過身讓護衛停手,問道:“佟家,當今貴妃是你姑姑?”
“爺是佟託津!識象的快放了爺,給爺賠罪,爺看在小美人的份上,饒了你。”
“依大清律令,縱馬行街者,輕者重仗三十,重者流放三千里。拿了名帖把人送到衙門,對了,忘了告訴你,我出自大長公主府,端獻大長公主是我的祖母。我跟你們佟家,可是有些淵源,今天,呵呵……”少女即是剛剛回京的豐離笑得意味不明,可那原本趾高氣昂的男人早已慘白了一張臉,端獻大長公主府,那是當今太皇太后的親女兒,深得皇上信任,京中誰人不知,誰人不曉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,**了大長公主的孫女,他死定了,死定了。
“啊,映華姑姑的孫女,除了流舞,那不是豐離嗎,她在素雲觀給皇祖母祈福,她什麼時候回京了?”酒樓上的人看完這一切,那站著本來要動手的男子咂著舌問,另一個溫和的男子咳嗽了一聲,算是提醒。
“朕也想知道,她是什麼時候回京的。”三位相齡相仿的男子,其中那執扇的正是康熙,另一個溫和的男子是裕親王福全,要動手的男人正是恭親王常寧。
“阿離,阿離!”一裘火紅旗服的女子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,歡喜地抱住了剛準備走人的豐離,那燦爛純真的笑容,除了流舞,還能是哪個。
這麼一抱,流舞驚訝地發現,“阿離,你長大了,都比我高了。”
豐離驕傲地抬起頭道:“那是當然了。”
如此模樣,似是把她們姐妹多年不見的隔閡都一掃而空了,流舞賣萌地道:“阿離,阿離,我可想你了,你想不想我啊?”
若不是明明白白地見著豐離是女子,追著流舞來的男人真要酸死了。怎麼怎麼她那會兒衝著他做沒感覺,一看到自家娘子如此對人,他就受不了呢!
“想,當然想了,姐姐有多想我,我就有多想姐姐!”豐離甜言蜜語說得也順溜啊,流舞聽得更是開心極了,姐妹倆相親相愛的,實在是亮瞎了旁人的眼啊!
“那個,舞兒啊,要不我們上去酒樓上說話去,這大庭廣眾的,不好敘舊啊!”狗腿地衝著流舞跟豐離說話,雖說這個小姨子只見過那麼兩三回,可他是半點沒敢小瞧了這位,實在是就這三回的見面,威脅恐嚇利誘,他都嘗過了。
流舞轉過頭一看,連連點頭,“訥爾圖說得對,阿離,走!”
挽著豐離的手就往酒樓上去,作為流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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