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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還是一樣。
流舞唇動了動,澤福晉道:“別說什麼不會的話,薩仁從小在科而沁長大,她是什麼樣的人,我這個當祖母的,比你這當姑姑的要清楚。你給我記死了,不管薩仁發生什麼事兒,你都不許管她。”
“額娘!”流舞不太想聽,澤福晉狠狠的戳了流舞的腦門子,厲聲問道:“記住沒有?”
都快要當人祖母了還給額娘戳腦門,流舞很是羞澀,只得不太情願地應了一聲,看到騎在馬前上那英姿颯爽的蒼澤,流舞揮手喚道:“阿瑪!”
藉機開溜了去,澤福晉十分無奈,只得轉頭看了豐離,“舞兒聽不進去,回京之後,還得你多看著她。”
“額娘放心,我心裡有數!”豐離總與流舞不同,澤福晉心知豐離心中有主意,自小到大,流舞這當姐姐的卻蒙豐離多有庇護,若不是有豐離,流舞是斷然不可能在京城過得逍遙自在了那些年,如今哪怕是與夫婿分居卻無人敢動。
“你也要好生地照顧自己。額娘年歲大了,你們兄妹幾個,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,你自小身子骨不好,若不是自己爭氣,早不知是什麼樣。只是。額娘別無所求,只盼你莫讓額娘白髮人送黑髮人!”澤福晉說得哽咽,豐離亦覺得眼中乾澀,其實她與父母的緣分一直很淺。無論是前世今生都一樣,可是啊,她的母親都愛她,都只願她能好好的。
“額娘放心!”一言九鼎,豐離從不輕易許諾。但說出去的話卻都會做到。
流舞似幼時那般挽著蒼澤的手走來,蒼澤看著小女兒那出塵脫俗的小臉,千言成語也只化作一句,“你要好好的多,若是被人欺負了只管與阿瑪說,阿瑪會為你出頭的。”
她已是大清的皇貴妃,除了康熙又有什麼人能欺負了她呢,蒼澤卻還是說了這樣的話,只讓豐離的心暖洋洋的,“阿瑪與額娘在科而沁要好好的。等阿恆出海回來,我讓他到科而沁來看你們。”
“好!”蒼澤笑了,輕風指過,拂起蒼澤的頭髮,迎著陽光下,豐離看到蒼澤鬢間的白髮,一別就是數年,幼時那俊俏硬朗的蒼澤,如今亦漸漸地老去了,豐離的心酸得厲害。
“阿瑪。你與額娘,保重!”那端已經叫喚著起程,再多的話,亦在這簡潔的叮囑中。流舞的眼淚已經不爭氣地落下了,可她們依然背行而去,澤福晉看著她們的背影,伏在蒼澤的身邊哭泣不停,踏上攆,豐離回過頭看。父母站在陽光下一動不動地看站她們,豐離想,她兩世都何其有幸,總能得到這些真心真意的疼愛,而她所能回報的,又那麼的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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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流逝,匆匆又是一年,大清邁入了康熙四十二年,正月,康熙帝重新第四次南巡。本月十六日起行,皇太子胤礽、皇四子胤禛、皇十三子胤祥隨行。二十四日至濟南府,觀珍珠泉、趵突泉、題字作詩。
因著正月裡豐離突然發起了高燒,原南巡一行康熙欲帶上豐離,卻因她這一病而作罷,而南巡之事早已定下,亦不能有所更改,豐離勸著他且南巡了去,她留在京中好好休養就是,一路奔波的,只是更折騰她的身子。掛憂豐離,康熙卻也不能硬是讓豐離拖著病體與他同下,但有前車之鑑,離了京,康熙竟然將九門提督的調令,還有新軍調令,都給了豐離。
如上舉措,著實讓豐離驚訝,但康熙堅持要留給豐離以備不時之需,豐離也只得收下。
沒了皇帝的紫禁城變得更加安靜,豐離聽著康熙一行的邸報,一邊算著康熙在江南的行跡,一邊靜靜地調養。其實她的身子確實需得好好靜養,孃胎裡落了不好,若不是她上輩子懂得許多休養的法子,練了頂尖的武功,怕是活不過及茾之年。
可是啊,這麼些年人禍不斷,她再努力的將養,可生豐恆時九死一生,卻是傷了她的根基,想要再修好,談何容易。以往她覺得死啊活的,只要豐恆長大了,能有本事保護自己了都無所謂,而今念著康熙,卻有些不一樣的,他待她一心,她也想與他相偕白頭。
“主子,十福晉求見。”豐離靜心地讀著《道德經》,顏清進來稟告,豐離連想都不想地道:“不見!”
去年十二月,薩仁如願以償地嫁給了十阿哥胤俄,成了大清的十阿福晉,從薩仁成京的第一天開始,她就無聲無息地與人宣告,她的姑姑一個是平親王福晉,一個是康熙皇帝最寵愛的珍皇貴妃,那一臉的高高在上,志得意滿,簡直是狂妄得沒邊兒了。
不過啊,想要藉著豐離的名號擺架子,也得要豐離願意才成。依著規矩,新婚的第二天自要入宮敬茶認親,胤俄的生母早逝,豐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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