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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數,怎麼就被她女兒給拿住了呢,瞧著豐離茫然的樣兒,澤福晉真心覺得這事兒夠邪的。
她哪裡的知道,豐離對情慾素來極淡,又自制力過人,而康熙在豐離假死逃出京城的幾年也忍得習慣了,平日裡豐離不願,他亦不曾多加強迫,只是試著引導豐離。可這一年多年來,斷斷續續的,著實收效甚微啊!
“是這樣嗎?”這樣的事兒,豐離了解的當真是少,她因年少眼見生母被生父所殺,視情愛如瘟疫,加之少時忙著學習,長些又開始掌管家業,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兒,她知道的太少,更不要說男歡女愛。
澤福晉聽著豐離這麼一問,想著豐離離開她那會兒才八歲,完全不懂男女之情,之後因為犯了太皇太后的忌諱,避出京城,並不在婆母身邊長大,伺候在豐離身邊的,也都是少女。哪裡有人會與她說過這些事兒啊,這麼一想,澤福晉心中更是愧疚。再次提了流舞過來,與兩個女兒傳授馭夫之道。
直到康熙率著八旗子弟滿載而歸,這才止了教導,倒是豐離對男女之間的事,潛意識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她一直以為兩人交心比身體交歡更重要。可是,原來這兩者是一樣重要的,男人喜歡一個女人。總會想盡辦法的要得到這個女人……
真要論起來,豐離已經是活了五十多年的人,比康熙還要大上個幾歲,可是。以前她朋友很少,長輩之間也沒料到她這麼一個閱書無數的人。從來不看這類的書兒,對男女之間的事兒,只限於淺薄的認識。被澤福晉這麼一說,好像。這麼多年康熙依然只守著她,似乎真的是十分難得,她總不讓康熙近她的身。也甚是苛待於康熙了呢。豐離覺得有些心虛,想著澤福晉教的東西。要不,今天就試試?
康熙歡歡喜喜地狩獵歸來,也萬萬料想不到還有好事正等著他,與蒙古的王爺們相談甚歡,飲了些許酒,念著回來還沒問豐離可是喜歡他送的鹿角,康熙還是早早地回了他的帳蓬,當然也不忘吩咐李德全給他備一份鹿血,在瞧到豐離正在等著他時,康熙很是歡喜。
“阿離,可是喜歡我送你的獵物!”康熙環著豐離的腰,討功般地詢問,豐離聞著康熙的身上的酒氣兒,瞥了眼已經放在案上的鹿血,喝了酒再喝鹿血好嗎?
“喜歡的,皇上有心!”豐離有些拿不準,康熙的問題,還是如實的回答,不是第一次收到康熙的禮物,但這樣想著蒙古的習俗,照著蒙古的規矩來準備的,豐離還是很開心的。
“我把鹿角送給阿離,就喝鹿血,阿離說好不好?”聞著豐離身上淡淡的清香,伏在豐離的頸間,輕輕地啃咬,大掌亦自豐離的衣領探入,將豐離的衣衫半卸,“阿離,你想我嗎?想我嗎?”
這樣的話,康熙不是第一次問,可豐離從來不回答,感受著康熙灼熱的大掌,豐離想著澤福晉說的話,回吻了康熙,學著他舔了他的耳垂,“皇上怎麼想我呢,這樣,還是這樣?”
康熙的心狂跳,對於豐離的回應,欣喜若狂,感受到豐離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他的背脊,胸前,康熙呼吸急促,豐離感覺到康熙的興奮,低頭很是嚴肅地問道:“皇上喜歡我這樣嗎?”
這麼一問,直讓康熙的眉心一跳,半眯起眼睛危險地問道:“什麼人跟阿離亂嚼舌根?”
人多口雜,又是什麼人跑到豐離的面前挑拔離間,讓他們不得安寧。只是這麼一問,康熙的醉意便去盡了,只等著豐離說清是何人,便要下手處置。
“不是,是今天額娘跟我說,男人在床上總是喜歡放開的女人。”這些話,豐離並不覺得與康熙說不得,畢竟,跟她上床的人可是康熙,她那樣突然的轉變,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,只怕康熙要不得安寧。
康熙一愣,消化完了豐離的話後,心中一陣狂喜,這是有人要教豐離開竅了。豐離對情事的冷淡,康熙並非今日才察覺,只是他總想著慢慢的來,總會叫豐離意識到,身體的結合與靈魂的結合是同樣讓人愉悅的,親了親豐離的唇,康熙同樣如實地回答道:“我想讓阿離快活,一如阿離也讓我快活一般。”
豐離很是認真地看著康熙,“那以前,我讓你快活嗎?”
康熙笑了,抱著豐離,“阿離知道自己有多好嗎?直讓我恨不得死在阿離身上。”這樣孟浪的話,若不是知曉豐離今日受了澤福晉的教導,康熙是不會說的。“只是阿離的表現,總讓我不知,可是我不能讓阿離快活,阿離從來不說的。”
啊!豐離一愣,還是如實地道:“有時會,有時又不會。”
康熙笑出聲來,“若是我讓阿離不舒服,以後阿離就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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