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乳*房壓得變了形,可憐一對嬌滴滴的乳兒都被他胸膛碾壓得脹痛。
他高挺的鼻在她鬢邊耳側磨蹭,灼熱的呼吸噴薄在耳邊,聽他口中呢喃著:“嬌嬌,嬌嬌,我的心肝兒肉兒,真真要死在你手上。”
身上蓋了個活生生的人,她被壓得呼吸艱難,不明所以,稍稍挪開些,又被他抓回身子底下,景辭抱怨道:“你孵小雞呢?把我壓得死死的做什麼?下巴別磕我胸口上,疼呢。”
陸焉的呼吸從急促轉為平穩,仍舊閉著眼,似乎極為享受,深呼吸,嗅著她頸間女兒香,無酒已入夢,輕哼道:“擔心了?”
景辭坦然,“嗯,你方才真是嚇人。”
陸焉吻著她,細碎的纏綿著,“心肝兒…………阿爹恨不能活吞了你…………”
景辭下意識地向後躲,推一推他說:“你別這樣,我害怕…………”
“怕什麼?”他稍稍抬起上身,腰下卻再向前,猛地一挺,胯骨撞上她嬌嬌軟軟的小腹,手撐在耳旁,撐出二人之間狹窄空間。
頭低著,對著她仰躺著的臉,“嬌嬌怕什麼?嗯?同阿爹說說…………”
“怕你像上回那樣…………那我可再也不搭理你了…………”她耳根發熱,索性捂住臉不看他。
他隔著一雙細白如玉的手親吻她,抱緊了低語道:“嬌嬌,我怎麼捨得…………”
第二日醒來時,她仍是正正經經地睡在枕上,被子睡衣都安好,身邊人已不知去向,楊柳兒與木棉擔起了半夏白蘇的活,服侍她起床更衣,她吵著鬧著讓楊柳兒從箱底裡翻出一件簇新的水田衣來,一塊塊拼接的花布穿在身上,拼一塊多一塊,說不出的新奇。
她在家中見大夫人穿過,長輩們嫌棄這衣裳上不得檯面,碰都不讓碰,大夫人那件顏色更暗,不如這一件鮮嫩可愛,穿在身上,不知是墮馬髻嫵媚,還是因珠釵嬌柔,莫名襯出一股琵琶巷裡的風塵味,不過誰也沒敢說,直等到陸焉從宮裡回來,拎著她回房,從頭到腳換過一身才肯放她出門。
屋子裡一個硬扯著不讓,一個索性撕開了扔遠,景辭望著那兩塊破布生氣,“你這人…………就不能讓我在屋子裡穿著玩兒麼?”
“不許!”他挑上一件石榴紅褙子,月牙白上衣給她換上,“這衣裳遠看著不知是幾時偷溜進府的乞兒,近看是員外家老夫人,你穿這個作甚。”
“你管得可忒寬。”
“我看你就缺人管著。”
這廂火藥味濃烈嗆鼻,外頭楊柳兒突然間敲門,說春山公公有話要回。景辭瞪他一眼,轉過身藏進多寶閣後頭,春山弓著腰進門來說:“義父,國公府有人來,說是…………”
“說——”
“哎,說是前線來的訊息,大少爺中了埋伏,人…………沒了!”
春山的話說完,好半天沒見聲響。陸焉不由得往多寶閣看去,依稀只能從縫隙裡窺見她寥落的影,木木呆呆地望著地面,一語不發。他嘆一聲,吩咐春山,“去備一份禮。”
春山應是,“國公府的馬車就在側門等著,您看是…………”話未完,陸焉已擺擺手,示意他告退。
春山帶上門,屋內的光再暗一些,照不出許多濃烈的傷,哀莫大於心死。
“小滿…………”他站在她身前,擋住窗外透進來的光,輕輕喚她。
“啊?”她抬頭,雙目無光,直愣愣對住他,沒有淚也沒有其他,都是空的,空空如也。疾風驟雨來得太快,讓人來不及悲傷痛哭。
“唉…………”他嘆息,握住她冰冷的手,蹲下身來看她,“換身衣服,我陪小滿回府可好?”
景辭搖頭,淡淡道:“不必了,哪有自己人不在,反倒請賓客入府的道理?放心,我還挺得住,給我件沒花沒紅的衣裳,我這就起身。”
他望她背影,心念著有時她堅強得異於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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