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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五指山?不過看在奴為大人賣命多時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,可否留個全屍?再而,這大鬧京城的狐妖就這麼沒聲沒響的死了,大人豈不是功虧一簣?”

陸焉挑眉,眼含輕蔑,冷哼道:“想來你們教主手底下也不止你一個能人,死了你一個,自然有人頂上。說吧,是誰支使你對汝寧郡主下手?永平侯還是國公府?”

餘九蓮渾不在意,再拋個媚眼兒,撒嬌乞憐,“奴為大人風裡來雨裡去的奔波,大人怎生如此無情?莫不是大人心裡就只裝著汝寧郡主一個?可憐奴一片芳心通通錯付…………”

陸焉的皂靴踩上餘九蓮血紅寸斷的指頭,腳尖用使力向下碾,咯滋咯滋骨頭連著筋肉攪成一團,都成了爛泥,粘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,連著餘九蓮的呼痛聲都被悶死在腳底。

陸焉看著他,餘九蓮這樣的人他見得多。“問你什麼,答什麼,明白了?”

餘九蓮點頭,額頭磕在地板上,悶聲響動。他便挪開腳,誰知道餘九蓮還能堆出個勾引人的笑臉來,“大人好大力,奴可受不住呢。”

陸焉只管問:“誰支使你?說!”

餘九蓮答:“國公府呀,二夫人恨死了汝寧郡主,一說郡主最愛奴這般嬌滴滴俏生生的少年郎,讓奴去勾搭郡主,好壞了她清白。白花花一千兩銀子,大人說這個生意奴做事不做?”

陸焉道:“這幌子扯得妙,若不是見你雙手廢了,這一時必要割了你的舌。”

餘九蓮又換一個委屈模樣,一個醉酒媚態,對住陸焉,“奴要沒了舌頭,拿什麼伺候大人呢?汝寧郡主年少,哪有奴會的多?”說話間伸出舌來舔一舔嘴角血跡,蛇一樣魅。

“說,永平侯想幹什麼?”

餘九蓮道:“怒不過是馬前卒,哪知道侯爺想什麼?只不過大人可想清楚些,奴若是回不了戲班,奴自有兄弟姊妹去東廠替奴申冤。說到底,奴這個禍亂京城的狐妖,也都是憑大人的意思辦事。”

陸焉放下茶盞,負手起身,繞道餘九蓮身後,一抬腳踩住他咽喉,碾得他只能發出嗚嗚咽咽聲音,眼看著臉皮漲紅,雙眼外凸,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。而陸焉對掌控生死尤為興奮,一說權力是回春*藥,定人生死莫不如是。

“蚍蜉撼樹,潑天狗膽!”他輕笑,唇角譏諷,“你放心,本督同你保證,你那些個姊姊妹妹無論是飛天的還是遁地的,一個都活不過今日。你?就在奈何橋上停一步,閻羅地府裡同你的信徒教眾團聚罷。”

或是人至將死,都要奮力一掙,餘九蓮寸斷軟爛的手指也能在陸焉的皂靴上摳出幾道深痕。陸焉瞧著有趣,靴子從餘九蓮咽喉挪到胸口,踩平了他。看著他死狗似的喘氣,什麼儀態什麼做派都成了泥,哪顧得上,現下只想多喘一口氣,死狗似的多活一刻是一刻。

“略想想,本督不該如此輕饒了你,人在水裡淹死什麼滋味?本督給你個機會嘗一嘗。錦衣衛有一類慣常刑罰,諢名叫“貼加官”,專伺候宮中貴人,這一回本督賞給你。春山——”

春山佝著背,領兩個西廠番子進門來,“聽義父吩咐。”

“剛說的話你聽著了?”

春山道:“小的都聽著了,詔獄的高麗紙成堆,好些日子沒用了,正巧練練手。”

陸焉帶著笑叮囑春山,“慢慢來,別讓他走得太快,路上寂寞。”

“是,小的領命。”回頭示意那兩人一人一邊將餘九蓮拖走。

待私下無人,陸焉才囑咐春山,“人死了扔給東廠,那個許大又還在?”

“還在,沒死呢。”

“他捉了狐妖,立下大功,曹純讓必要賞他,別讓他活到事發。”

“是,小的一定給義父辦得漂漂亮亮穩穩當當的。”

“行了,去吧。”

一時靜得發慌,廂房地板上還殘留著餘九蓮的血和肉,外間太陽冒出頭,天光大亮,雪融了,又是春天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注:“貼加官”,首先司刑職員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,蓋在犯人臉上,司刑職員嘴裡早含著一口燒刀子,使勁一噴,噀出一陣細霧,桑皮紙受潮發軟,立即貼服在臉上。司刑人員緊接著又蓋第二張,如法炮製。犯人先還手足掙扎,用到第五張,人不動了,司刑人員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。走上前去,細細檢視,那五張疊在一起,快已乾燥的桑皮紙(多用高麗紙),一揭而張,凹凸分明,猶如戲臺上“跳加官”的面具,這就是“貼加官”這個名稱的由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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