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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海中,在浪裡,一波一波似潮汐海浪衝擊著席捲著她脆弱的身體,她羽化,又破繭,一時悶得窒息,一時又疏放了每一分每一寸。
他愛慘了她,恨不能就此與她終結,到地老天荒,到海枯石爛。
“心肝兒,別哭,嬌嬌一哭,阿爹的心也要碎。”
烏黑的是她長長青絲,雪白是羊脂玉一般的皮囊,紅的是唇,也是窗外躍牆盛開的梅,還有少女美好而純潔的身體,就在今夜,一陣陣壓抑的哭聲裡,初開,聲張,怒放,妖嬈嫵媚,無人可與之相比。
愛都灌進她肚裡,分文不剩。屋子裡突然間沉靜,只餘下沉重的喘息聲以及她細細綿綿的抽泣。本就窄小的春榻,逼得他將她纏緊了,濡溼的背脊貼在胸前,長長的烏髮拂到一邊,露出光潔美好的後背任他親吻。
一床暖被將她裹緊,他虎口處薄薄的繭子刮蹭著她,他愛極了她面頰的酡紅、眼角的淚,忍不住一吻再吻,“嬌嬌還疼得厲害?往後阿爹輕一些,別哭,再哭明早又要喊眼睛疼。”
她抽抽噎噎帶著鼻音,恨不能找一處土丘將自己埋起來,“疼死了…………你這人從來沒一句真話,做的也都是壞事,我真恨死你了…………”
他細細撥開她臉上被汗水黏住的發,長輩似的口吻哄著她說:“好好好,都怪我,是我做的不好,要打要罰都認。只是我明早就要下山,嬌嬌先同我說幾句話,過幾日再生氣可好?”
她咬著唇不說話,他便笑道:“我只當嬌嬌應了,要與我談心。”
“才不同你說話,你這假太監,連身份都是假的,明兒連人都不定是真。”
陸焉曲肘撐起上身,大紅的鴛鴦被滑落到腰間,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身,頭上的玉簪早被她亂揮的手帶落,烏黑長髮落在肩頭,鳳眼迷離,鼻樑高挺,淚痣是不妖不媚的風情,剛與柔的結合恰恰好,多一分是剛硬,少一分是婉柔。或許任是什麼物件,到了他身上,便沒有不好的。
他靜靜看著她緋紅的側臉,一盞孤燈下顯得俏麗又單薄,小小一朵花,最怕被風吹雨打隨水去。他沉下心說:“這事說來話長,我的身份,想來你也猜到幾分。我這是冒名頂替進的宮,好在那時候年紀小,誰會留意一個因病挪出宮的小太監長什麼模樣,說什麼話。因著乾爹庇佑,我才能在宮裡長久過活。”
他原以為她要沉默到底,沒想她頭一句話開口是說:“你那乾爹我記得,吳桂榮麼…………也不見得多好,鎮日裡對你呼來喝去,死活不管,汝昌公主那回要打你板子,他原可以求上幾句,那臭丫頭看在慈寧宮的份上定然不敢造次。但我瞧他是嫌麻煩,總覺得四十板子下去死不了人,帶回去躺上幾日便可,何必費那唇舌。”
他嘴角有漣漪推開,笑得溫暖和煦,忍不住低下頭來親吻她,“世上再找不出一個比嬌嬌更善心的姑娘,但無論如何,我心底裡是感激的,如若沒有乾爹伸手相幫,我今日或許早已經轉世投胎,誰知陸焉是何許人也。”
“那你…………不怕被發現麼?”這或許是她最大疑惑。
陸焉解釋道:“往常都吃著藥,想著法子避開。等拿下西廠,試問還有誰有這個膽量敢來驗身查證?本以為藥力傷身,早不成了,沒想著一遇見嬌嬌,他便如此這般不老實。”
“還是切了好!”景辭憤憤道。
他笑,“都是氣話,若真沒了,嬌嬌莫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。”
景辭咬牙道:“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,我這真是…………我雖驕縱了些,但也從沒想過有一日會如此…………”
他掖緊了她肩上暖被,低聲道:“怪我,是我用了強,害得嬌嬌受苦。放心,與平南侯家的親事不過權宜之計,總有一日咱們能在人前夫妻相稱。”
“這話我記下了,你可千萬別哄我。也不急,十年二十年,到老到死我都等得的。”
他心中一陣暖,許久不曾觸動的心絃為她繃緊了又亂,修長的十指穿過她的,與她緊緊交握在一處,閉一閉眼,低低道:“好,十年,二十年,一輩子總能等到。”
那麼絕望,又充滿了幻夢般美好願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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