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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明,半點壞事不讓做。”
“郡主要做大事,也等先養好了身子再說。”白如玉、明如鏡、聲如罄是陸焉,“季太醫,診脈吧。”
話音將落,自他身後繞出一位鶴髮雞皮老大夫——太醫院掌院季敏,老人家上了年紀鮮少出診,若出診必是聖駕鳳體違和,今日來診她的脈,也不知她與陸焉,誰的面子夠大。
季敏道需換一副方子再吃上個三五日試試。滑不留手,從來不把話說滿。
半夏遇見陸焉,活像老鼠見了貓,忙不迭跟著白蘇出去抓藥,忍冬也退到院子裡去,反倒是春山守得近些,倒讓人懷疑起這究竟是誰的院子。偏有人反客為主,揚起白狐皮領子披風裹緊了她,問道:“郡主今日可是遇上什麼為難事,不妨說給臣聽,微臣必當盡心竭力為郡主分憂。”
“陸大人,你身上可真香,都是春和宮那股味兒。”他彎著腰,胸口一隻騰雲仙鶴就在近前,她十指纖纖,勾住他襟口蝴蝶扣,曼聲道:“紐扣兒,湊就的姻緣好。你搭上我,我搭上你,兩下摟得堅牢,生成一對相依靠。系定同心結,綰下刎頸交。一會兒分開也,一會兒又攏民了。”
向前拉,兩人靠的太近,望見他眼似寒潭眉如峰,挺拔鼻樑將將要撞上她的臉,就這一刻,又猛地推開他,“你燻著我了。”
陸焉道:“郡主鎮日裡都讀得什麼書,念得什麼詞,盡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。”
景辭道:“我讀的什麼書,用不著你來管。總好過你在春和宮,乾的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事。”
陸焉沉默不語,只抿著唇,面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模樣,誰曉得心裡掀多大風浪,他入宮來學的頭一件事就是打落牙齒活血吞。
話說得急了,一股氣竄上喉頭,她猛地咳嗽起來,到最後撕心裂肺的半個身子趴在小几上,陸焉在一旁冷冷看著,不多言亦不上前,忍冬幾次要進來都被春山攔在門口,兩人大眼瞪小眼隔空交鋒。
等了大約半柱香時間,景辭才順了氣,手撐著額頭——她咳得腦仁疼。“陸大人自去吧,橫豎我不會為著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向大人開口。宮裡滿是西廠耳目,哪有什麼能瞞得過廠公大人您呢?至於我的病…………呵——這吃的什麼藥,進的什麼湯,乃至燻的什麼香,想來陸大人比我的丫鬟都清楚,何必折騰季太醫多跑一趟。”
陸焉像個木頭人似的,抬頭淡淡瞧上一眼,隨即說:“夜深了,郡主早些休息,微臣告退。”語畢提步便走,行到院中,忽而聽見身後一聲脆響,像是瓷器落地,碎了個痛快。那窗上微光融融,透著個瘦削的影,連著一陣咳嗽,窗上剪影越壓越低,陸焉腳底皂靴稍有迴轉,堪堪讓裡頭一句“混賬王八蛋”擰了回來,頭也不回地出了院門,披風在夜幕裡撐滿了秋風,步子快得讓春山著急小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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