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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教,教授,它們真的全都死了?”
雙眼離開了顯微鏡之後,四十歲的黃種男人驚訝的瞪圓了雙眼,在圓圓的鏡片下頻繁的閃爍著光芒。
“是的,全都死了!”
用力搓著自己的雙手,科赫興奮的說道。
把約翰和埃爾利希拉到自己居住的小別墅之後,科赫就迫不及待的和對方討論了起來,然後又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實驗——消滅霍亂弧菌的實驗!最簡單的方法自然就是加熱,按照約翰的提示,他們對含有霍亂弧菌的汙水進行了燒煮,果然加熱55度10分鐘之後,霍亂弧菌就可以死亡,而煮沸後則立刻被殺死了!
“約翰,這……這也太簡單了!”
目光立刻向一旁的年輕人看過去,科赫興奮的說道。
“呵呵,消滅霍亂弧菌本來就不復雜。”
隨意的回答了一句,約翰的目光卻始終都停留在那個中年黃種人身上——那可是北里柴三郎啊!科赫最出色的三名學生之一吶!日本細菌學的開山鼻祖喲!
對於瞭解醫學史的人來說,巴斯德、科赫和李斯特等人無疑是這個時代最為耀眼的名字,其中巴斯德的貢獻無疑是最大的,而科赫憑藉在微生物學、細菌學、醫學等多個領域的卓越貢獻,被人們稱為“細菌學之父”,“桿菌之父”、“瘟疫的剋星”等等,同樣也是聲威赫赫,幾乎可以與巴斯德相提並論!但是有一點巴斯德卻比不過科赫,那就是在培養學生上面,科赫門下三位大牛級人物的光芒實在是太耀眼了——貝林是第一位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得主,埃爾利希比他晚了幾年獲獎。北里柴三郎則是回到日本,最終也功成名就!
然並卵,這是一個充滿了悲劇色彩的日本科學家……
在原本的醫學史上。北里和貝林兩人一同進行血清免疫的研究,中間歷盡了千辛萬苦。然而到1892年的時候,他們研製出的白喉抗毒素血清卻沒有效果。北里柴三郎回國了,貝林則是找到了老師科赫,科赫又把他介紹給了原本應該歸入門下的埃爾利希!因為同時代還有巴斯德研究所的諾克斯進行同樣的研究,而德法的矛盾已經無法調節,所以在國家大義的號召下,埃爾利希無奈的出手,終於研究出血清抗毒素含量的定量分析方法。率先提出最小致死量的概念——貝林不懂得如何掌握抗毒素血清的劑量,少了沒用,多了有害。
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,最終白喉抗毒素血清成功了。
貝林開始在1894年批次生產抗毒素血清,成為了大富翁,並且堅決拒絕分給科赫研究所一部分利潤,最後和自己的老師分道揚鑣。至於說埃爾利希,最後也放棄了自己的專利,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研究上面……
咦?怎麼扯到貝林身上去了?
咳!咳咳!讓我們回到北里柴三郎身上。
用未來的話說,北里的一生。可謂是無奈的一生,悲劇的一生,為他人做嫁衣的一生!1884年他發現了霍亂桿菌。但是比科赫晚了一年(當然到了許多年後,這個榮譽歸入了帕西尼名下);和貝林一起提出了抗毒素血清的概念,但是在真正成功之前回到了日本;1894年世界性的第三次鼠疫大爆發,北里柴三郎到香港進行實地調查,率先發現了淋巴腺鼠疫細菌,並於6月與瑞士細菌學家耶爾遜分別分離出鼠疫桿菌,但是由於對細菌的描述有誤,未被國際所承認,而耶爾遜則有幸成為該細菌的發現者。故腺鼠疫桿菌被命名為“鼠疫耶爾遜氏菌”;隨後他指導日本細菌學家志賀潔,人家從痢疾病人的糞便中分離出了痢疾桿菌。最後被命名為志賀氏菌……
“這傢伙,妥妥就是反面典型啊!”
從北里柴三郎臉上收回目光之後。約翰忍不住暗暗的感嘆道。
不過對於很快就要回國的這個日本人,約翰本身也沒有什麼好感,只是略略有些感嘆而已。事實上,北里就是這個時代最典型的日本人之一,在歐洲的時候,他抬頭看人,一輩子對科赫畢恭畢敬,但是回到了東方之後,他卻低頭看人,尤其是對待中國人更是盛氣凌人。比如說二十年後中國的第一次國際學術會議,北里就專橫至極,想要逼迫中國人讓位,讓他來主導,幸好西方的科學家和學者不吃他那一套,最終11個國家的參會學者選舉伍連德為大會主席……
對於北里柴三郎的學術成就,約翰還是很尊重的,但是對於人品嘛……就像他對貝林的看法一樣,約翰從心眼兒裡不是很看得上。
“其實除了加熱之外,還有很多方式可以殺死霍亂弧菌!”
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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