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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?”
“這是簽收單,表示我們已經收到了回覆,並不是同意內容的意思啊。”曉白馬上鎖緊了眉頭。“唉那我還是跟小廣總落實一下吧。”
曉白馬上撥通了廣玉林的電話,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——“不能簽字”。廣玉林急於在這樣的局面中找到控制感,就像是民粹主義當中的黨派競爭——“身份政治”的存在一樣。事實和邏輯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是否認同你的身份。不記得是誰說過:“是非不分是系統崩潰的先兆。”
“那怎麼弄?”曉白沒了主意,跟婷婷商量起來。
“那就不籤唄。”顯然,相對曉白來說,婷婷更瞭解廣玉林,畢竟是“老員工”嘛。
“可接下來呢?”曉白看著婷婷,“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帶回去?”
“要不我再做做工作吧。”婷婷說完,拿著手機走開了。
曉白在走廊裡走來走去,其實這些也沒那麼重要,只是有時候人的心裡總過不了自己這一關。如果曉白再老練一點,不籤就不籤吧,跟政府部門搞僵了,真正承擔風險的是老闆,是跟錢過不去。
不到5分鐘,婷婷風風火火地回來,一邊走一邊說:“還是簽收吧。”
簽收完,拿了檔案,曉白和婷婷不緊不慢的往回走,還沒上車,廣玉林來電話了。“曉總,有個事情我想再強調一遍,今後任何檔案,無論是政府的、法院的,還是其他的,你都要跟我說好才能簽收或者回應。另外,沒有讓你做的事情,你都不要去做,懂了嗎?”
曉白沉默了一會,調整好情緒,回道:“沒問題,按老闆說的辦!嘿嘿”結束通話電話,曉白對婷婷說:“今天還有啥任務啊?”
“沒有啊?還有什麼嗎?”婷婷一臉問號,“沒聽說還有其他的事情啊。”
“哦,既然這樣。我先送你回去,然後去趟市裡,買點東西。”曉白對婷婷說,“需要我帶點什麼嗎?”
“哈哈,有好吃的儘量帶。最好把後備箱塞滿。”婷婷笑嘻嘻的說著。順手開啟副駕駛的手套箱,嘴裡嘟囔著:“看看有什麼好吃的。”沒想到剛開啟就衝出來一袋檳榔,嚇了婷婷一跳,隨後順口說道:“喲呵,有吃的了!”婷婷拿出一顆檳榔遞給曉白,自己也吃上一顆,神清氣爽。
戰國時期秦王委派甘茂攻取韓國的宜陽,甘茂不同意,因為秦國距宜陽千里之遙,而且宜陽雖然建制上是縣,但在資源和人口上來說卻是郡,難以攻取。秦王則強行要求甘茂進軍,甘茂思來想去,給秦王講了兩個故事。一個說的是曾子母親的故事。曾母在家裡織布,某天有人對曾母說:“你兒子在城裡殺人了,你快跑吧。”(那時候殺人等惡性案件都會牽連家人)曾母毫不在意,認為自己的兒子不可能殺人,一定是有人搞錯了。沒過多久,第二個人來跟曾母說曾子殺人了,曾母還是繼續織布。當第三個人開口說曾子殺人的時候,曾母“投杼下機,逾牆而走。”什麼都不管,把梭子一扔,就翻牆跑了。後來發現是一場誤會,殺人者是一個和曾子同名同姓的人。人世間的信任莫過於母子,但也架不住流言啊,從信任到不信任,隔著三個人、三句話。
第二個故事說的是燕國樂羊的故事,樂羊奉命討伐中山,三年乃下,千難萬險,艱苦卓絕。本應回國領賞,燕王卻送給他一堆“檢舉信”。樂羊匆忙回應:“此役非臣之功,君之力也。”或許這樣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。信與不信之間隔著那一堆“檢舉信”。
秦王大受啟發,與甘茂“盟於息壤”。秦王與甘茂在息壤這個地方對天發誓,永遠信任對方。於是甘茂領兵出征,“五月不下”。秦王的重臣天天誹謗甘茂,秦王終究還是架不住,下令召回甘茂。甘茂回覆了四個字“息壤在彼”,意思是:還記得息壤這個地方嗎?秦王頓悟,發兵六萬助甘茂一舉攻下了宜陽。信與不信之間隔了一個“息壤之盟”。
而商業世界中的信任卻永遠隔著“利益”二字。真實市場中的很多內部博弈非常的微妙,大多數的時候資源是極其有限的,如何分配利益可是一門大學問。會分配利益的老闆手上的資源越來越多,比如笑臉叔;不會分配利益甚至根本不考慮分配利益的老闆自然越混越艱難,比如老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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