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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臉劍說:“你真風趣,不過我有眼睛,你的眼睛難道看不清五百米遠平平穩穩立著的茶杯麼?”

五爺不搭他,卻把珍珍叫到身邊,湊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句話。珍珍馬上接過五爺手中的杯,穩穩地往五百米遠的那條線跑去。麻臉劍一時疑惑,不過接下來的事不只是使他疑惑,更使他吃驚與憤怒。珍珍一到目地處,飛出一腳,把麻臉劍的茶杯踢撲在地,然後,再緩緩地,把手中茶杯穩放在地。

五爺勝利的口吻說:“王洛做證,麻臉劍,你已經輸了,不僅你杯裡的茶沒了,你盛茶的杯也撲倒了,而我的杯是穩穩當當的,我杯裡的茶滴毫未漏。”

麻臉劍氣得發抖,終於他明白過來,他被五爺耍了。

“這怎麼能算數,你這是耍陰謀詭計,而且是合夥!”

五爺對王洛說:“宣讀遊戲規則的時候,有沒有禁止合夥?”

王洛同情地看了麻臉劍一眼,平靜地說:“不可否認,我十分同情你,但整個遊戲確實沒有規定不能合夥。”

五爺說:“麻臉劍,顯然你輸了,既然輸了,你就應該面對現實。”

麻臉劍極不甘心地,把身上的長劍插入地中,甩袖而去。不過他留下了一句話,他是這麼說的:“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中的任何一個,如果不小心被我見到,見到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。”

毛頭高興地把長劍從土地裡撥出來。五爺對高興中的毛頭高興地說:“毛頭,從此後那柄劍永遠是你的了。”

王珊受人尊重,不僅僅因為她有王洛這麼個受人尊重的爹,也是因為她的聰慧與美貌。五爺曾這麼說過:“如果王珊算不得美,世間恐怕沒幾個女子算得上美了。”這句算不得詩意的話,王珊聽在耳裡,卻是最以為有詩意的。

這次王珊來找五爺,是要為他不守諾言的行為算帳的。

五爺說:“像你這麼金貴的小姐,我真想不出還有誰敢讓你生氣,使你的整個臉看起來烏雲密佈。”

王珊說:“誰嗜賭如命?”

五爺說:“我。”

王珊說:“誰曾與我的奴隸賭酒輸了?”

五爺說:“我。”

王珊說:“誰說過輸了酒就保證三個月不邁出王府半步?”

五爺說:“還是我。”

王珊說:“今天之前,我還以為你是一個諾千金的君子;今天之後,我才知道你不過也是反覆無常的小人。”

五爺的臉紅了一下,但是他爭辯說:“珍珍必須要救,如果我不出府,我就無法使麻臉劍入套,如果我不能使麻臉劍入套,我就贏不了麻臉劍,如果我贏不了麻臉劍,我就救不了珍珍。”

王珊說:“麻臉劍的劍真的那麼快麼?”

五爺說:“當然,如果你成了他的敵人,你必須要一眨不眨地盯著他。因為你眨眼之前,他的劍還在鞘裡,但你眨眼之間,你的頭可能就落地了。”

王珊說:“你快不過麻臉劍,或許我爹可以快過他。”

五爺搖搖頭說:“我看過你爹出手,你爹也快不過他。”

王珊說:“如果我爹不行,那一個人一定能快過麻臉劍。”

五爺很有興趣地問:“那個人?誰?”

“無情刀。”王珊平靜地說。

五爺把桌上一杯滿滿的茶端起來,一飲而盡。

王珊接著說:“可惜,他已經死了。”王珊說得很傷感,好像這個無情刀是她的一個老朋友。五爺還未咽落的清茶因王珊的這句話反噴出來,濺了一地。

“你說什麼?無情刀死了?”

“居說是被黑白二怪下了毒,然後毒發時被割……割下了腦袋。”王珊說到此處,雙眼似乎有些溼潤,同時,也有一些憤恨。溼潤的雙眼是獻給無情刀的,憤恨是獻給黑白二怪的。

五爺用手輕輕地在王珊的肩上拍了拍說:“不必太難過,既然死了,人總是要死的。人們常說,多一個朋友,多一份力量;但少了一個朋友,從某種角度說,也是少一份麻煩。”

王珊不好意思地說:“無情刀不是我的朋友,其實……其實我根本不認識無情刀。”

五爺突然發現自己有了一些醋意。他嘆了一聲說:“如果一個男人可以令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動心,這個男人就太厲害了,這種厲害就算是無情刀的刀,也要黯然失色。”

王珊一時頗為得意。王珊得意,大概她隱隱臭到了五爺句子裡的酸味。

“不過,黑白二怪為什麼要殺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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