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詩曰:襦 歌米驀,旌旄卷素秋。笑談銅柱立,百世看鴻流。
且說大郎與那月兒各自將那陽精合陰精丟個歡歡,激得床下潛藏的二郎情慾難禁,也把陽精洩出,淋了床板一片。殺了三分慾火,待頭上床板那二人不復再動,方才急整衣襟,欲去那櫃兒中尋那菊兒做耍。
方斜探出頭,不意那床板又搖,只聽大郎道:“緣何我這物件兒又硬梆梆的哩!速速跪下,令我再殺上一回。”
又聽那月兒道:“我已來不起了,辜且饒上一回罷!”
大郎道:“休要羅噪,速速跪來!你的身下置這枕兒幫襯,豈不受用?”
月兒道:“如此還使得。”
又是一陣唧唧的響,之後又聽禿的一聲水響,二郎暗笑道:“這兄長倒是戰不倒哩。”又聽得一陣乒乒乓乓的大弄。月兒呀呀叫得狠。
大郎道:“可曾來得起麼?”
月兒道:“來得起哩!只是搗不到花心上!”
大郎道:“方才你言說來不起,我便不敢發力,你且趴穩床褥,承我入來!”
月兒道:“不信你能將我入至地上!”
大郎道:“卻也難說。”一頭說一頭猛幹。
約有半刻,那月兒浪叫難安,惹得床下的二郎又如火磚上的蟻子一般,那話兒早已敲得床板亂響!
正心焚難當間,猛地裡聽那大郎吼道:“看我不入你至地!”餘音末了,又聽那月兒啊呀聲轟然至地。那飛起的金蓮早將桌上燈兒掃倒,霎時一片黑暗。
大郎急叫道:“啊呀,我又洩哩!你卻敗陣而逃。”
就聽一陣溺尿般的聲兒響,洩了一氣,頹然而倒,也不去顧那月兒。
那月兒摔得難過,不住的叫痛。二郎驚了一回,見燈兒驟滅,又聽那月兒哼聲不過咫尺,遂色膽大壯,斜身探手去扯那月兒。
那月兒只當是大郎來扶,也不多問,只管撲著腿兒,啊呀的叫。二郎搿住他的雙腿,只一縱便上了身,早將塵柄扶住順那淫水往上一溯,禿的一聲連根沒進,沒沒腦的一陣亂疊亂入。
那月兒黑暗之中不辨真偽,被二郎這一番狠命的入,淫火又熾,腿兒倒控二郎腰上,勾了頸兒,聳臀幫襯。
二郎登覺這月兒那穴兒生得有趣,淫水汪汪不斷,塵柄浸於裡面直泡得趐散,遂一鼓作氣入了二千餘度,直入得月兒心肝肉麻的又叫,把個腿兒朝天亂舞。
二郎復又架起金蓮,那塵柄分花瓣又刺,黴時又是五百餘度。龜頭被那月兒穴兒緊咬一般,熬不起,遂捫了月兒趐乳,腿兒蹬了幾蹬,那道精兒滑都都滾將出來。激得月兒又是一番親爹祖宗的叫,也將那陰精一拋而出,二人滾的鬧熱,險將床兒絆倒。那邊廂櫃兒也合著響。
那大郎正淺睡,聽那桌兒櫃兒亂響,遂把手向床上一摸,那還有月兒?
問道:“月兒,莫非我真的將你入至地上不成?”
這一問,月兒驚得肉緊,忙把二郎推開,方欲發喊,早被二郎把個舌兒度得滿滿當當,喘了口氣,低低道:“莫怕,我是蕭二郎。”
月兒聽他說是二郎方才不動,半驚半喜。欲摟還羞。二郎那話兒還歇在牝戶裡面,未曾撤出,趁勢抽了幾抽,月兒又夾弄了一番,又直硬如杵。
二郎端了月兒臉,依舊將舌兒度入他的口中,深刺了一回,下面自然又是一陣唧唧的響。
大郎又問道:“月兒,你於地上做甚?”
二郎急抽了舌兒,那月兒倒也機靈,道:“我在溺尿哩!”二郎抽送得更歡。
大郎道:“不象哩!溺尿不是恁般的響哩!”
月兒道:“我這穴兒生得窄小,故如此般的溺法。”
大郎又聽那櫃兒也是唧唧的響,遂問道:“你於何處尿哩?”
月兒道:“我於地上尿哩!”
大郎道:“緣何那櫃兒裡面也唧唧的響。”
月兒道:“我且聽上一回,許是你聽錯了。”
言訖,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幹,二人側耳細聽了一回。
果然櫃兒一陣唧唧的響。
月兒道:“許是裡面耗兒溺尿哩!”
大郎道:“那耗兒豈有你那一指長的穴兒,弄出多少水來如此的響?
待我點燈看上一回。”
月兒急道:“我這就上床哩,點燈做甚?”
一頭說一頭去摸那地上的燈盞。
二郎聽他二人一番言語早驚,爬將起來,欲抽出塵柄,不意那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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