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挑選駙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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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來與君絕。
他雙目熾烈,心醉如狂,定定地看著那眾星捧月的少女。
夢中妻子的面容隨著那少女蹲下身抱頭,一眉一目,一點點清晰——
烏髮垂至腳踝,白衣素如冰雪,額上黑玉額環端莊典雅,其下一雙飽含熱淚的黑眸,幽漆無底,像承載了一切,又好像空如死水。
她背對著他,站在火中,站在夜中,站在塵世外……
“鬱離……”他喃聲。
春雷陣陣中,他想起了她的名字。
劉鬱離。
冠以國姓,郁郁青青,離火之上。
被雷聲嚇著的公主聽到男子那聲極輕的喃喃,突地抬頭看向他,一張俏臉還是慘白如紙,卻問他,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她似乎聽到他喊她“鬱離”?
怎麼會?
她的名字,少有人知。女孩兒的名字不輕易告知人,即便是她的父母,自她被封為公主後,都只喊她“宜安”。她父母都不喊她名字,下面的人當然更是隻敢叫她“公主”了。可是陳昭他剛喊她什麼?
陳昭看著公主驚疑不定的眼神,與她對視良久,那久遠的記憶便愈加深刻。他想長久地看著她,想貪婪地將她抱入懷中,想告訴她自己想起來了……但是他不能說。
夢中一切並未完全想起,那些沉重的過去,他也不想讓她跟他一起承受。
他更沒有理由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知道她叫劉鬱離。
所以陳昭微微一笑,“雷聲大,公主聽見什麼了?建州春日多雷聲,我是說要下雨了。”
宜安公主看著他的目光很疑惑,剛才那聲“鬱離”,她幾乎懷疑他也是重生的。但是他現在表現得這麼平靜——應該是她聽茬了吧?
陳昭若是跟她一樣重生,肯定恨不得掐死她吃了她啊,又怎麼可能平靜地站在這裡和她寒暄?
真是自己嚇自己。
公主輕笑一聲,轉身上馬車,不欲理會他。
陳昭看著她的背影,和記憶中的人一點點重合,他道,“公主從小怕雷聲嗎?”
公主看都不看他一眼,“與你何干?”她為什麼要揭自己的瘡疤給他看?他以為他是誰啊。
陳昭對公主的冷漠不以為然,反而覺得親切。記憶中初時,他和妻子未曾決裂時,妻子脾氣也是如此。
他看著公主坐入馬車中,突幾步走向前,當著下人們疑惑驚異的目光,掀開簾子,看著車中的公主柔聲問,“公主那時說讓我靜待聖旨,你會嫁我,可是真的?”
這副熟稔的口吻怎麼回事?
宜安公主看著他:會不會他落了水,沒有淹死,卻給弄得腦子有問題了?真可憐,腦子給摔壞,還不如直接淹死呢。
“公主?”陳昭自然不知道在公主眼中,他現在這樣子就像個蛇精病——因為正常情況下的他,根本不會這麼跟公主說話。
公主道,“自然是真的。”那聖旨是皇伯父頒發的,她又沒想去鬧,聖旨下來,自然是給她和陳昭的指婚。
陳昭便唇角含笑,向她拱手告別,“那陳昭便在康州,靜候公主的佳音。”
公主看著他的目光很詭異——有病。
簾子被放下,公主的車駕漸漸遠去。宜安公主掀開簾子往後看,看到青年仍然拱著手,站在春日陽光中,笑容溫和,衣袂翩揚。
公主瞬時恍惚,她總記得陳昭目光冰冷而仇恨,恨不得殺了她。若不是重相遇,她都要忘了——讓她一見鍾情的翩然美少年,那也是陳昭。
她愛他的少年風姿博雅清泠,卻將他變得尖銳惡毒心懷鬼魅。
公主心中鈍痛,忙放下簾子,不去想了。那些已經過去了,秦景已為她報仇,陳昭不再欠她;她這一世重生,不是為了跟陳昭撕架的。
想到什麼,公主的目中轉而溫柔:啊,秦景,他現在還不是一心向著她;她得想個法子,讓他跟南明王府一刀兩斷,長長久久地念著她。
秦景醒時,是在回鄴京的路上,行程都走了一半。
秦景默:公主讓人把他敲暈,是下了多重的手啊。這是怕下手輕了他半途醒來?
看秦景在出神,一旁的侍衛趕緊道,“秦大哥,你既然醒了,就趕緊去看看公主吧。她又病了,正可勁兒折騰我們呢。”
一語道出眾人心聲,大家立刻圍上來,訴說公主的不講道理。
比如讓他們中一人穿女裝,跳舞給她看,跳得不好她就不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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