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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。”

轉身,淺黃的光暈裡,男子容顏清晰可見,稜角分明的俊朗,乃前太子——常德王燕長溥。

午時,暈暈沉沉的天突然下起雨來。北滄鷯都,倒晴空萬里。

“爺。”梁六急步進殿。

秦宓放下畫筆,視線卻依舊瞧著話畫裡的女子:“可是有爺的信?”語氣,多了些許淺淺歡愉。

梁六回:“是葉九飛鴿來急信了,”語氣一沉,梁六凝重了神色,“是聞主子,出事了。”

畫筆驟然折斷,秦宓指尖沾染濃墨,一團散步開的烏黑,如同他眸中顏色:“沿路備快馬。”

一句話剛落,風捲起了宣紙,墨染紙張,暈開了一朵墨黑的花紋,風落,已不見了秦宓的身影,唯有門口一抹遠去的白衫。

這輕功!出神入化啊,爺用來追嬌妻,未免大材小用了。

程大剛走到門口,看著地上的畫,目瞪口呆:“這就走了?”回頭,門外早就瞧不見人影了。

梁六蹲下,撿起畫紙,不經心地反問一句:“不然還要昭告天下萬民歡送?”思忖著,“用上爺的輕功,再加上千裡馬,明日之前應該能趕到吧。”這速度,也是驚悚人,那可是三日三夜的路程啊!

程大無語問蒼天:“就這麼走了,明日的登基大典怎麼辦?”

怎麼辦?天大地大爺家女人的事最大!登基?讓一邊。

天剛落幕,烏壓壓得黑,大燕鎮國將軍府外,屯兵守衛,火把光亮如白晝,內堂裡,男人正把酒相商,挑燈密語。

“燕無吝鎮守邊塞,常鈺王援兵南詔,聞柒的親隨都不在燕都,皇城的御林軍便任本將軍調遣,秦王遠在北滄,聞柒孤身一人受制於人。”姬成鄞信誓旦旦,胸有成竹地承諾,“王爺放心,明日定能萬無一失。”

對座,前太子常德王燕長溥放下杯子,神色緊繃,絲毫沒有緩和:“不可大意。”瞳孔精光湧現,他又道,“朝中雖有本王舊部,只怕聞柒的眼線心腹更多,即便到時能以假亂真,也恐再生事端。”

這曾寄情詩詞的俊雅公子,何嘗不是野心勃勃,帝王家,哪個不會運籌帷幄裝模作樣。

一個廢黜的前太子,一個架空的奸臣,一拍即合,自然狼狽為奸,也不足為奇。

姬成鄞啜了一口酒,問:“王爺,您真的只想奪回東宮儲君之位?”話裡有話,暗藏玄機。

燕長溥抬起瞳孔,精光閃過:“姬將軍此話何意,你我之間,但說無妨。”

東宮儲君之位,已是犯上作亂的大罪。

姬成鄞卻笑而不發,眸光盡是詭譎的異光:“聖上纏綿病榻,壽終正寢也不過時日,王爺既能安排人以假亂真讓聞柒退位讓權,何不,”話語一頓,稍稍壓低,引人側耳,他繼續道,“何不一登大統,號令天下。”

篡位奪權,好大的胃口啊!

燕長溥思忖再三,終是有顧忌:“名不正言不順,本王豈能大逆不道。”

姬成鄞搖頭,嗪笑:“怎會名不正言不順?”語調拖長,眸光陰鷙了,“若得聖上一旨退位詔書……”

話,說了七分足矣,

常德王燕長溥瞭然,面露狠色。

驟然,門外一聲細微的清響,屋中二人皆大驚,姬成鄞直接便拔了劍,走至門口:“誰?!”

門嘎吱一聲響,被緩緩推開,門外的人輕聲喚了一句:“是我。”

門開,外頭是姬家的秋白公子。姬成鄞隨手便放下了劍,毫不防備。

一個時辰後,燕宮衍慶宮裡,長久的死寂裡,忽而有腳步聲響,由遠及近,輕而平緩。

床榻上,枯槁的老人猛地睜開渾濁的眸子,瞳孔睃視,翻滾起浮光凌亂:“額……額額……”

如今的炎帝,早已半腳擺踩進了棺材,只剩一口咽不下吐不出的氣,根本說不出話來,睜著泛黃的眼珠,急劇收縮著,似乎想要說什麼。

對面,男子自身純黑,兜帽蓋住了半張臉,輕輕啟唇開口:“是我。”取下兜帽,男子微微抬眸,喊了一聲,“父皇。”

正是常德王燕長溥。果然,一登大統號令天下,他野心於此。

“額……額!”炎帝面目抽動,喉嚨反覆發出含糊斷續的字元,瞳孔放得很大。

燕長溥湊近,半跪在榻前:“您想問為何兒臣會在此?”

炎帝猛地點頭。

燕長溥俯身過去:“兒臣來向父皇討要一樣東西,本就該屬於兒臣的東西。”側耳在炎帝跟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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