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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:“若不能封口,”眸角微揚,一抹近乎妖治的冷肅,“滅口。”
滅口……近半數的大燕朝臣,蘇姬兩家的心腹,秦宓唇間輕而易舉的兩個字,該是怎麼樣的血雨腥風。
千禪月似笑非笑:“三年佈局,你想毀於一旦?”他用了三年,將大燕朝堂釜底抽薪,如今,才一朝,要為了一個將入主燕宮的女子傾巢翻覆。
“這一招爺還輸得起。”秦宓半分不曾遲疑,眸間,竟有一抹幾不可見的柔和藏在了最深處。
千禪月從未見過秦宓如此,十年相知相隨,見過他未雨綢繆,他翻天覆地,他大開殺戒,他步步為謀……獨獨未見過他滿腹柔腸。
“今日早朝,我見過她了。”
聞柒,一個女子,亂了秦宓二十年遺世獨立的清冷。
千禪月失笑,似乎嘆息:“還是個孩子。”未滿十四,在大燕還未行及笄禮,除了一雙眸間流轉的狡邪聰慧,哪裡像禍亂天下的紅顏。
秦宓冷冷一眼:“少給爺倚老賣老。”
這般喜形於色的秦宓,千禪月只嘆,非是紅顏也禍天下。笑得溫潤如玉,千禪月也不惱,繼續說著:“倒不像一般女子循規蹈矩,玩心重,心思也多。”說起那個詭辯狡猾的人兒,千禪月不由得失笑,“貓兒似的看似靈氣無害,裝了滿腹狐狸心腸。”
提及聞柒,秦宓眸間便散了久伏的寒涼,唇角揚起:“她還小,爺讓她玩幾年。”只是上一刻還溫柔了眉宇忽然便緊蹙了,冷若冰霜地瞧千禪月,嗓音提了好幾分,言辭*得緊,“那是爺的女人。”
千禪月忍俊不禁,在秦宓跟前,聞柒的壞說不得,聞柒的好更說不得呢,他倒是護得緊,也獨佔得徹底,千禪月不由得打趣:“你的女人三日後,便是大燕的皇妃。”凝著眸子調侃,“我很好奇,你如何能允了她?”
秦宓看上的東西,何時讓他人覬覦過,何況是女人。
秦宓冷森森,眸中是難掩的惱意,道:“爺願意。”美眸一斂,籠著狐裘閉目,又道了句,“程三,把這杯子拿去煮乾淨了。”
齊三進來,收杯子,還有……咳咳咳,逐客。
千禪月不滿:“我還沒喝完。”
“不懂爺的意思?”秦宓懶得多瞧一眼,睫毛覆下,冷著一張俊臉。
爺的意思很明白:滾!千禪月怨念地滾了,別說酒水,茶水都沒喝上幾口。
“爺。”齊三小心喚著,掂量著爺是不是又惱上了,要不要去宮裡差個信,想必今夜又得回華乾殿安寢。
“出去。”
宓爺神色冷得很,唇角抿成了一條線,齊三還是出去,給宮裡差信去了,爺這性子,只有聞主子能管管,別回頭又心坎疼,這毛病已經落下了。
屋子裡,極致奢華,鑲金的和田玉暖爐青煙冉冉,後方,那新換上的屏風少了丹青水墨的素雅,是華麗奪目的江山如畫,人皮上畫下的錦繡,如此畫皮之術,美得叫人驚了心肝。這般光華流淌下,秦宓的臉,落了一層秋霜的寒。
千禪月問:你如何能允了她……
那夜衍慶宮,他也曾不由分說,只道了二字:“不準!”他這般獨佔欲極強的性子,能寵她縱她,卻由不得那大燕的一紙封妃詔書。
那時,衍慶宮裡沒有燃燈,也瞧得清聞柒灼灼眸子,帶了倔強的惱意。
他柔了聲音,問他:“聞柒,你要什麼,爺都給你。”一字一字俯在聞柒耳邊說,“只是,你只能是我的女人,若要封妃,爺以北滄之尊迎你。”
聞柒退開,仰著頭看秦宓,嘴邊竟漾出一抹笑:“我要什麼啊……”
秦宓想,只有他有,只有能給,她要什麼他都是會給的。
她字字沉成炙鐵,灼熱強硬:“我要姬蘇兩家和大燕皇室為聞家血債血償,我要翻了這大燕的天,我要將這老東西的寶貝江山改朝換代,我要坐一坐金鑾殿那高高在上的金椅子,我要將這燕姓江山該姓聞。”
她不是世間尋常女子,敢與天地齊狂,敢要江山如畫睥睨天下。
因為是聞柒,他由她:“你若想要,爺給你奪。”誰叫他著了聞柒的魔障,甘願奉上,捨不得她苦,捨不得她念,捨不得她闖那血雨腥風,免她一世謀權奪利的荊棘,他說,“爺給你搶來,可好?”
聞柒搖搖頭,毫無星子的雨夜,她眸間竟灼灼星光,一字一沉吟,她說:“我要與你比肩,我要你江山為聘。”
秦宓怔怔凝視,眸子沉浮。
她說:“我要在大燕疆土之上鋪萬里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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