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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:“這樣好嗎?”
當然不好!
聞柒問完,片刻,對千嬋月咧了個老少皆宜的賊笑:“那就辛苦左相了。”
這一對人,真的是同類,一樣的黑心腸,朝中一籮筐事,全扔給了左相大人。
千嬋月懶得說話了,起身抱著酒盞就走,走了幾步,頓住,看了看秦宓:“南詔聯合西啟,先發制人來犯北滄,邊疆告急,北帝倒是閒情得緊。”
秦宓眸子也不抬,撥了撥聞柒的發,無關痛癢地語氣:“爺的事用你管,你很閒的話就幫爺的女人多幹活。”
好像全天下都不知道他秦宓寵女人似的,用得著表現得這麼光明正大?
“……”
久久,千嬋月無語凝噎,抱著未喝完的酒壺,走人,他可以走,可以做牛做馬任勞任怨,只是這酒……
秦宓懶懶嗓音:“放下酒再走。”
聞柒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瞪大了,這邊瞧瞧,那邊瞅瞅,火花快閃瞎了她的眼了。
這簡直欺人太甚!好脾氣如千嬋月也不禁急了眼,狠狠瞪過去:“秦宓,你見色忘友。”那酒壺,怎麼也捨不得撒手,裡面起碼還有三兩江西的離貢清酒,千金難求。
見色忘友。聞柒喜歡這個詞。
秦宓說:“爺願意。”繼續拂著聞柒軟軟的髮絲,他越發愛不釋手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聞柒更喜歡她家爺這個回答,太有見地了。可惜,千嬋月氣急敗壞了,舉起酒壺就牛飲:“沒了。”
這是個貪杯的男子,再惱,也不忘醉生醉死,以至於,一股江西離貢清酒下去,兩眼一翻,倒下了,不省人事。
“醉了?”聞柒不解,看著秦宓,“他酒量不是很好嗎?”踢了踢地上的人,沒有半分反應。
秦宓拉著她的手,啄著她的指尖,討好似的語氣:“爺在酒裡放了點東西。”他理所當然,“誰讓他貪杯。”
她一直以為她最是黑心腸,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。聞柒嘴角不忍一抽:“爺,你和左相大人不會有什麼深仇大恨吧?”
秦宓很認真地計較著:“他吵著爺和你睡覺了。”
嗯,爺也很記仇啊。
爺又說:“把他送去燕宸央宮裡。”
這醉得不省人事的,送去了常寧公主那裡,還不被生吞活剝了,燕宸央那般彪悍,左相大人肯定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。
聞柒拱手:“爺,小的服了。”
秦宓揚揚唇角,攬著聞柒往寢殿走:“我們回去繼續。”
繼續睡覺?真的只是睡覺?這個問題,經不起聞柒的推敲,頓時覺得不困了,步子懶散,她問秦宓:“你和千嬋月認識多久了?”
“十三年。”
日久生情神馬的最討厭了!
聞柒皺了皺眉,又問:“怎麼認識的?”
“爺花錢買的。”
英雄救美神馬的最俗不可耐了!
聞柒眉頭蹙得更緊,抬著臉:“他好像很聽你的。”
秦宓想了想,這麼回:“他怕爺。”似乎,他身邊的人,除了他的貓兒,誰都怕他。
相愛相殺神馬的最嘔心瀝血了。
聞柒越看千嬋月越覺得,他像被大攻折磨得死去活來卻心口不一的小受,她嘔心瀝血了:“朝朝暮暮日久生情情到深處……基情四射。”重重嘆一口氣,又是心驚又是心酸,“誒,束縛在世俗裡的愛啊!”
這廝,天馬行空得很沒邊際,思想有多遠,姦情就有多遠,想必,日後除了雌性,雄性也是聞柒的重點防禦物件,誰叫她家爺這麼傾國傾城,越想越覺得任重而道遠。
聞柒繼續長吁短嘆,意味深長地說:“爺啊,你命裡犯桃花啊。”
秦宓命裡犯的,其實是聞柒。
秦宓一張好看的容顏,由白到紅,轉綠,好不精彩,他的女子,總能惹得他恨不得吞了她,無話可說,秦宓捧起聞柒的臉便重重吻下去,長驅直入,豪不迂迴的攻城略地,一個吻,幾乎可以用暴戾來形容,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,他纏著她的舌尖,舔舐、啃咬、撕扯,在唇邊拉出長長的銀絲,又儘讓他吞下了腹,連同聞柒的呼吸,她唇間的津液,急切又貪婪。
一個綿長的吻後,聞柒氣喘吁吁,竟脫力地站不穩,染紅了臉頰,久久找不回思緒,她不知,只是一個吻,如何能這樣洶湧喧囂,攪得她失魂落魄。她家爺,真是妖精。
秦宓牢牢摟著她,貼著她耳邊:“還有力氣嗎?”嗓音低沉綿軟得好似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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