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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間,見過眾生疾苦,實際上世界上比吳法可憐的人多得去了。玄律提醒自己,不要輕易對他放鬆。
他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呢。
兩個人去了附近的遊樂園。
坐摩天輪的時候,吳法盯著玄律的臉。
玄律被看習慣了,無所畏懼,任由他看。
正好是下午兩點多,高空之上,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身上,他本就白皙的面孔渲染完美無瑕,那濃密的睫毛沾上了金色的光輝,隨著每一次眨眼的動作而輕輕顫抖,讓人下意識地屏住呼吸,生怕驚擾到他。
看了片刻,吳法突然開口:“那個……”
玄律抬眼:“怎麼?”
“你的頭髮,”吳法說,“挑染的金色的部分好像增多了。是叫挑染吧。”
他有些困惑:“好像地鐵站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的?是我記錯了嗎?”
從離開地鐵站兩個人就一直在一起,玄律沒可能揹著他偷偷去染髮,所以他看不懂了。難道是在電影院黑暗的環境中發生變化的?
“哦,”玄律拿出手機,照了一下自己的頭髮,淡淡地說,“別怕,不會突然變異。”
他摘下帽子。
帽子變成黑貓,看了吳法一眼,隨後趴在玻璃門旁,好奇地看外面的天空。
玄律抬手撥了撥自己的髮絲:“只是因為……因為救了人吧。”
“救了人頭髮就會變成金色嗎?”吳法感到匪夷所思,但又瞬間想明白了,“哦,我知道了,這是神性的光輝。”
“神性?”玄律被這個詞逗笑了,“別瞎說,小心天打雷劈。”
他對吳法說: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無意間發現的,只要我救人,做好事,頭髮就會變。不過也看事情的程度和等級。小事情不會有任何影響,救的人多,或者付出的代價大,就會有變化。”
吳法下意識地說:“那你要是救了全世界,豈不是整顆頭都變成金髮了?”
玄律:“……”
他冷漠地說:“我不會去拯救全世界,謝謝。”
“抱歉,”吳法一臉誠懇,“非常抱歉。”
玄律當然不會因為這種事跟他計較。
吳法還是有疑問:“那你要是,假如,我是說假如你做壞事,金色的部分會再變回黑色嗎?”
“會,”玄律輕笑了一下,“就是這麼神奇。”
“唔……”吳法不置可否。
片刻之後,他看著對方那金色的髮梢:“我能摸一下你的頭髮嗎?”
換個人提出這個要求,玄律會拒絕。但吳法的表情太純潔了,沒有一絲的冒犯,玄律下意識地點了頭
“冒昧了。”吳法伸出手,指尖小心翼翼觸碰那陽光般耀眼的柔軟的髮絲。
然而他剛觸碰到,兩個人又觸電了。
“嘶……”玄律輕呼一聲,立刻退開。
吳法也縮回了手,不住地揉自己手指:“抱歉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,有靜電。”玄律說,“秋天靜電太多了,貓身上也是。我天天帶著它,可能渾身是電。”
黑貓聞言扭頭喵了一聲,似乎想要辯解。
“那你以後不要做好事了,”吳法說,“不要救人了。你自己好好活著就行。”
這是個很好的建議,玄律也是這樣想的。但他張了張嘴,最終什麼也沒說,只是輕輕一聲嘆息。
逛到下午五點,吳法再次提出送他回去。
玄律答應了。
吳家的車適時地出現在兩人身邊,穿著西裝的中年司機下來,給兩人開車門,而後載著他們去黃泉酒吧。
兩個人坐在後排,車子開上大橋。
斜暉潑在窗玻璃上,滲了進來,灑在兩人身上。他們並肩坐在一起,司機放起了《愛樂之城》的原聲。
“我最近一直在聽這張,”吳法適時地問,“還有別的推薦的嗎?”
“巴赫、莫扎特、久石讓、梅林茂、林憶蓮、龔琳娜……我覺得都還不錯,還有很多其他的。”玄律覺得這個問題太寬泛了,一下子根本推薦不完。
真要讓他聊,他或許可以就這個話題聊三天三夜。
他活了上千年,經歷了音樂的發展與更迭,見證了那些名家的崛起與隕落。
他曾經和貝多芬一起彈過琴,和肖邦一起喝過茶,有很多傑出的音樂家讓他印象深刻,也有不少他都忘記了姓名。
那些年他走南闖北,獨自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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