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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哀號:“白神仙!發發慈悲,施捨幾顆丹藥,救救我的兒孫!”
老人和孩子不停磕頭,很快額頭上都滲出了血絲。有人看不下去,上前輕聲勸阻:“你別求了,誰都知道,白神仙自打6年前現世以來,就只認錢不講情,哪次破例過。遭了這滅門滅族的血病,有錢的求藥,沒錢的等死,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!”
聽了這話,老者更加悲憤交加,衝著大院深處的小屋嘶聲喊起來:“老天爺,你不讓我們窮人活了嗎?!先是來了血病,後又來了坑錢的神仙!都死吧,大家一起死吧!”他突然站起身來,跌跌撞撞向院子裡衝去。家丁措手不及,一回頭老者已經越過了院門的界限。
在眾人的驚叫聲中,院門內突然傳出一聲尖嘯,平底裡倏地竄起一條黑色的泥龍,一口咬住老者,將他甩到十數米的空中。
“啊啊啊!”老者慘叫著,泥龍一個扭身,眼看就要把尾巴橫拍在他身上,冷不丁斜裡掠出一個輕靈的影子,將他穩穩接住,降落在地上。尼龍瞬間消逝無蹤,但目睹白神仙神力的圍觀人群仍然嚇得匍匐在地。
“大爺你回去吧,再敢冒犯白神仙,不用等病死了,今晚就殺你全家哦。”救人的是個蒙面少女,聲音柔柔的,卻有著不容置疑的殺氣。她又轉向家丁:“連個門都看不住,養你們有什麼用!今天的藥派完了,關門。”
面如土色的家丁點頭如搗蔥,連忙驅趕人群。少女則踩著輕快的步子,向院子那頭的屋子走去。
“老爺,稚堇進來啦。”
她推開門,一名戴著猙獰面具的白袍男子正在先人牌位前焚香。她仔細地關上門,確定沒有留下可以窺視的縫隙,才摘下臉上的的面紗:“真討厭啊,為什麼和老爺搭上關係的人,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呢?戴著面紗好悶呀。”
“你不必與我搭上關係。我也不需要婢女。”男子沙啞的聲音沒有一絲喜怒。
“那可不行,我武功這麼好,要永遠保護老爺呢。”稚堇嘻嘻一笑,瞟了一眼男子祭拜的牌位。和過去6年她所看到的一樣,牌位上沒有刻一個字。
稚堇把目光移到屋子中間的桌上。也和過去的6年一樣, “老爺,你都不吃,每天擺這麼多,好浪費啊。”看男人沒有反應,她眼珠狡黠地一轉,左手抓起一個蘋果,蹦蹦跳跳到男人面前,“你吃一個嘛”,右手就去揭男人的面具。
男子敏捷地抓住她的右手,頭微微一偏,耳朵上一顆玉墜子紅光一閃。稚堇訕訕地笑著,一邊是不良居心被識破的尷尬,一邊卻是被他握住手的小歡喜。可惜,他馬上就放開了。
“你還有其他事嗎?”男子明擺著下逐客令了。
“嗯,嗯……”稚堇扭扭捏捏地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,遞給男子,“我自己做的。裡面裝了藥草,給老爺掛在屋裡趕趕蟲子吧。”
是一個香囊,圖案是一條威武的黑龍,繡工有些稚拙,但細節繁複,顯然花了不少心思。然而,男子連手指都沒動一下:“我不喜歡龍。”
雖然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,稚堇還是聽到自己的心嘩啦啦碎了一地。她尷尬地把香囊收回,嘀咕道:“為什麼不喜歡龍啊?明明你的法術都是以龍的樣子顯現的……”
男子發出一聲極輕的嘆息,輕得稚堇都懷疑只是自己的錯覺。“龍是血病的根源啊。”
“嗯?!”稚堇正想追問,男子擺擺手,換了話題:“你今天要金子嗎?”
“哦……要!要!”
男子拿出一袋金子,稚堇接過後,猶豫了片刻,問道:“老爺,其實……其實你知道我拿金子去做什麼的吧?”
男子的聲音仍是死水般平靜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夜色四合,林間傳來疾馳的馬蹄聲。求藥不成的老人拉著孫子,正哭泣著走在泥濘小路上。馬蹄聲由遠及近掠過他們身邊,扔下一個布袋,隨即消逝在夜幕中,老人根本沒來得及看見馬上騎著什麼人。他疑惑地開啟布袋,頓時瞪大了眼睛,狂喜地叫起來:“金子,金子!我們有錢買藥了!”
策馬遠去的少女卻沒有因為又一次救人而開心,滿腦子都是讓她疑惑鬱悶了好多年的老爺。他在想什麼,在做什麼,究竟有誰知道嗎?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少年
稚堇離開後,男子關上房門,栓好門閂,確認四下無人後,走到屋角,拿起一個靈牌,龕臺上赫然一個暗洞。他伸手進去移動機關,牌位連同後面的牆壁隆隆移開,露出一條密道。
男子拿著燭臺走進去,在暗道入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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