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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賬還回來的。
顧眉生從沙發上站起身,對欒亦然說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欒亦然平靜看了她一秒,輕輕頷首,什麼都沒有說。
顧眉生從包裡取出一件黑色帶帽衝鋒衣穿上,用帽子遮住臉,雙手插在口袋裡,開門走出了包間。
欒亦然看著她關上門,隨即便拿出了手機,對樓下的酒店員工說:“暫時關閉大廳內外所有攝像頭。”
顧眉生下樓走到酒店門口,正巧看到嶽溫站在路口等車。她走過去,望著不停扯著襤褸衣服的嶽溫,“嗨,我們聊聊。”
嶽溫見是顧眉生,眼中一片冰涼,說:“我與你沒什麼好聊的。”
顧眉生指了指酒店門口的攝像頭,“你如果就這樣離開,用不了明天,整個榮城的人都會知道是你意圖傷害白氏的總裁和他的太太。”
嶽溫惱了,瞪著顧眉生,輕罵了一句:“真沒想到,榮城的第一名媛竟然是這樣自私狠毒的一個賤人。”
顧眉生不痛不癢,勾唇轉身,“如果你想讓整個榮城的人都看到你剛才在白沫先身下纏綿的一幕,只管離開。”
嶽溫站在原地楞了許久,卻終究是不敢拿自己的名聲冒險,咬著牙轉身,跟在了顧眉生的身後。
兩人又再次回到了白沫先的套房裡。顧眉生從衝鋒衣口袋裡取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,關上門,臉上看似格外無害的淺笑,“相信我,過了今天,你一定會感謝我。”
嶽溫瞪著她,“顧眉生,你有病吧!”她說完,就想開門離開。顧眉生伸手一把扣住門,拖著嶽溫的手走到沙發旁,冷冷地吐出兩個字:“坐下。”
嶽溫被顧眉生身上寒涼的氣場所震懾,倏爾心驚。她一時失神,楞楞地望著顧眉生將一顆白色藥丸溶進了褐色的酒裡。
顧眉生拿起酒杯靠近她,嶽溫驚慌搖頭,“不!”
顧眉生淡淡望著她,“喝酒,或者是我把你今天的醜事都公諸於世。你自己選擇。”
嶽溫內心掙扎許久,腦袋裡打過各種算盤,然後她頹然地接過了酒杯,仰頭喝盡,然後目光死死地瞪著顧眉生:“總有一天,我一定會叫你後悔!”
但嶽溫這句話說完沒過多久,她已經昏倒在了沙發上。
顧眉生起身,正想將蔣梨拖離房間,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,“顧小姐,是欒先生叫我們來幫您的。”
顧眉生開了門,說:“把蔣梨還是搬回她之前的套房。”
她回到房間,隔了許久之後,見欒亦然始終什麼都沒有問過,反倒有些好奇了。
欒亦然在浴室洗澡,顧眉生旁若無人走進去,坐在浴缸邊緣,問他:“什麼都不問我?”
欒亦然圍著浴巾走出來,隨手拿起一條毛巾遞到顧眉生手上,“幫我擦一下?”
顧眉生接過毛巾替男人擦起了背。動作很輕柔,很繾綣。
欒亦然透過鏡子看著她。這一刻的顧眉生與方才在白沫先房裡逼嶽溫喝酒的女子,彷彿全然是兩個人。
片刻後,顧眉生放下毛巾。欒亦然轉身拉住她的手,潮溼的吻黏連上她的紅唇。
接近天亮的時候,白沫先摸著隱隱陣痛的腦袋睜開眼,一轉眸,就看到身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子。
他蹙眉仔細凝視,終於看清楚女子的樣子。
就在這時,嶽溫也已經醒來,她看到床上的白沫先,懵了幾秒,然後迅速地用被子裹著身體,問他: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白沫先眯眸,望著嶽溫臉上和身上的傷痕,“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?”
恰在這時,套房的門被人重重的推開。蔣梨坐在輪椅上被王悅推著走進來,一言不發,開啟了電腦,將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回放給白沫先看。
白沫先眯眸凝著蔣梨,“這一切都是你乾的?”
蔣梨冷哼,掃了眼嶽溫,然後對白沫先說:“如果是我乾的,我現在還會坐在輪椅上嗎?白沫先,你精明一世,明知道袁城已經起了異心,為什麼還要讓他的人幫你辦事?”
白沫先沉默數秒,裹了睡袍從床上起身,在套房裡四下看了眼,然後看向蔣梨,“你想要挾我?”
蔣梨說:“只要你把從我這裡拿走的那份協議還給我,我可以當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白沫先皺眉。心中明白這一切必然都是欒亦然精心給他設下的一個又一個圈套。
蔣梨手裡的那張影片,已經足夠控告白沫先蓄意強暴。
還有蔣梨不慎丟失的那份擁有他簽名的協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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