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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永遠都不夠好。”維多利亞自言自語地嘆氣。
“什麼不夠好?”一個聲音問道,這聲音似乎是從樹那兒傳來的。
“你是誰?”小公主問。
“你是誰?”那聲音重複問道:“這才是個問題。”
“好吧,我先告訴你。”維多利亞一邊說,一邊慢慢地站起來,以免頭痛加劇。她行了一個屈膝禮,說:“我是維多利亞公主,是這個國家國王、皇后的女兒。我住在花園另一頭的皇宮裡,念皇家卓越小學,總是在班上拿第一名。我很會種玫瑰花,比打壘球好得多,曾經擁有一隻叫做提摩太?梵登堡三世的狗。還有,有時候我的頭會痛得很厲害——就像現在。”
“這些都很有趣,公主,可是卻不能說明你是誰。”
“當然可以!我當然知道我是誰。”維多利亞生氣地回答。
“每個人當然都應該知道他們是誰,雖然很少有人真的知道。”
“你把我搞糊塗了。”
“你認識到自己是糊塗困惑的,正是走向清醒的第一步。”
“我竟然在跟一棵樹爭論?”維多利亞對自己低聲嘟囔:“或許母后和父王說得沒錯,或許我就是不能分辨什麼是真,什麼是假。”
維多利亞抬頭盯著頭上那一片密密的樹椏:“樹先生,請告訴我,是你在跟我說話。”她懇求地說:“是你,對不對?”
“對於你的問題,答案也對,也不對。”那聲音回答。
“的確是你在說話,樹先生!是你!”
“事情並不總是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,公主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隻貓頭鷹從樹上飛了下來,像一支飄蕩的羽毛般降落在地面。它拍了拍翅膀,扶正掛在它脖子上的聽診器,並把一個黑色袋子小心地擺在腳邊。
“容我介紹自己,”它用非常高雅的語氣說:“我是亨利?赫伯特?霍特?D.H.;朋友都叫我醫生。”
“哦,不!先是一棵會說話的樹,現在又來了一隻會說話的貓頭鷹,還有一個亨利?赫伯特?霍特的名字。我猜,我真的是不能分辨真假了。”
“正好相反,對一個公主來說,我可是像童話故事一樣真實——哦,這讓我想起一首歌。”它愉悅地說:“當然了,很多事情都會讓我想起很多歌。”
說著說著,它從腳邊的黑袋子裡取出一頂草帽戴上,又拿出一把迷你五絃琴,然後開始笨拙地彈奏並唱著:
童話故事之於公主是多麼真實,
就如同權力之於國王一般真實。
“拜託,不要唱了。”維多利亞呻吟著,並用雙手緊抱住頭。“真的很抱歉,可是我的頭好痛,根本沒辦法聽任何音樂。”
“如果你多聽聽你自己的音樂,或許你的頭就不會痛得這麼厲害。”貓頭鷹建議。
“我不想再唱歌了。”
“我是指你內心的音樂。”
“我不知道那是什麼。況且,貓頭鷹又懂得什麼關於內心的事?”
“事實上,我懂的可多了。”它回答。“如同我的頭銜D.H.所顯示,我是一個“心”的醫生(doctor of the heart)專門醫治破碎的心。”
維多利亞的身體前傾,低垂著頭。良久,她輕輕地問:“有一顆破碎的心是什麼感覺?”
“從你眼中的憂傷看來,我想你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。”醫生回答,又將草帽和五絃琴一起收回黑袋子裡。
“恐怕我的心已經碎了。”小公主哽咽地說,眼睛始終望著地面。
“你的自我診斷正確無誤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的心修好嗎?”
“我不能,但是我可以幫助你,我們要做的不只是把你的心修好,或把你眼中的憂傷趕走,公主。”
“我們還要做什麼?”
“治療。”
“好吧,那麼,你可以治療我的心嗎?”
“我恐怕不行,公主,只有你能治療你的心。”
維多利亞蹙眉:“如果要我自己治療自己的心,那你又算是哪門子的醫生?”
“就像其他醫生一樣。我們可以幫忙修理很多東西,但是我們無法治療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還有太多事情你不明白,不過總有一天你會了解。”醫生說。然後它轉換一個話題繼續說:“現在你知道是我在跟你說話,而不是這棵樹,有沒有覺得好過一點了?”
“當然沒有,”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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