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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不對,當初來這個世上之前怎麼不先在孃的子宮裡桑巴一下啊!穿慣了小鞋,忍吧忍吧……
等到莊公將共叔段封在了京城,武姜卻還不滿足,人善被人欺啊,她瞞著寤生召見段,又挑撥道:“你這個哥哥一定不是我生的,他哪裡像我這樣疼愛你啊!他對你薄情寡義的,巴不得就這樣把你餓死在共城。你看,還是媽咪疼你,我反覆為你爭取合法利益、直接和國君他討要工資,在我據理力爭之下,你才有了這塊封地,但是我兒段段豈能甘於人下?制人而不制於人,你要趁著現在這大好的形式,趕快拉一支隊伍,等時機一到,扳倒你那哥哥,你來做國君!”,共叔段看著自己母親的這樣大力支援,勝利在望啊,鄭國的寶座不日可得!於是乎心領神會地回到京城秘密準備去了……大家說,有這樣教育兒子的母親嗎?更何況還是一國之母!換了現在就是,一個母親這樣給兒子說:“你在班上要好好學習,爭取當班長、當大隊長,首先要做的就是幹掉你們班主任,讓自己做大……”或者這樣說:“孩子,你們初一有漂亮的女孩子嗎?有的話一定要先下手!”再或者這樣說:“媽媽將來就指望你了,等你長大了,你看那些銀行一直都盼望著你去搶劫……”
段回到京城,便開始了肆無忌憚地招兵買馬,一天比一天飛揚跋扈,人們都叫他“京城太叔(這個名號很威風)”,甚至還以打獵為藉口去佔領了鄢和廩延,上卿公子呂看不下去了,深深地為鄭國的命運擔憂,於是去莊公那裡告狀請命,把這些事情都一一向莊公彙報了,歷數段並且請命帶兵去將段抓來問罪!可是此時莊公寤生的態度不但很淡定,而且還丟擲了一句很著名的話:“段惡未著,安可加誅?”,就是說段的這些事情還不足以殺了他吧,公子呂又把太后和段之間的那種複雜母子關係抖了出來,可是寤生依舊淡定地說:“這是不關我親愛的母親的事情,段不管怎麼依舊是我親愛的弟弟,我怎麼可能做傷害母子、兄弟感情的事情?”,公子呂無奈地退了出來,可是依然憂心忡忡,國家?兄弟?國家?母子?
公子呂一邊走一邊唸叨那幾個詞,路上就遇到了大夫祭足,把心裡的擔憂告訴了他,可是祭足卻也十分淡定地道:“你以為我們主公沒有主張嗎?只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,永遠要有高姿態而已!我們莊公是誰啊?是睡著了生出來的高人啊!小樣的,啥悟性!”,仙人指路,公子呂轉身又回去單獨見莊公,談的還是這件事情,公子呂上前就說:“您就別裝了吧!上帝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,我卻用它看穿了你脆弱的靈魂!”,看四下沒有旁人,寤生突然上前緊緊握住公子呂的雙手,眼睛溼潤了,渾身顫抖了,他好感激公子呂,只有他一人還知道來和自己探討那心中最痛苦的事情,在這麼多年缺乏母愛的日子裡,寤生受盡了委屈,世人覺得他懦弱、覺得他屈辱、覺得他的一生就會在母親和親弟弟的陰影中度過,這樣的國君,疲憊、虛弱、忍受……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!直到今天公子呂說出了這一切,一切虛偽的面紗瞬間撕破,真實的莊公、完美的寤生!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,相見恨晚的情緒迴盪著,直到公子呂輕輕地說了一聲:“我的小手好痛……”
公子呂將嘴巴湊到莊公的耳邊,冷冷地道:“主公難道沒有聽說過周公殺管叔逐蔡叔的事情嗎?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!”,莊公頓時面目猙獰,狠狠地道:“哼哼!你覺得呢?這母子欺我太甚,尤其是段,幼年時搶我奶喝,童年時搶我奧特曼,少年時搶我PLAYBOY,青年時搶我馬子,現在又要搶我的國家!是可忍孰不可忍!我如果現在收拾他,太后一定會阻撓,外面的人又會說我氣量狹小,殘害骨肉,我就是要做到對他盡情盡義,等到他的狐狸尾巴有朝一日露了出來,真實面目為天下人所知的時候,惡貫不就滿盈了嗎?我再順理成章地將他拿下,這些年的痛苦才可一掃而光!”,說罷兩人獰笑半晌,然後公子呂又附耳道:“主公果然雄才大略,也只有祭足這樣的智士明白啊!當下,我有一計可為主公除去這一附骨之蛆,奪回男人的尊嚴!”,莊公一聽,雙眼放光,道:“哦!小呂子道來!”
第三章 鄭莊公(二)
第三章 鄭莊公
(二)
上回說到,鄭莊公寤生和公子呂君臣二人情投意合,相見恨晚,在密室裡,當然了,談國事。這個國事本身也就是寤生他自己的家事,說到底還不就是寤生他們兩弟兄加上他們媽咪之間的愛恨情仇,缺乏母愛、不做大哥很多年的寤生,護短到變態的武姜,聽媽媽的話、讓哥哥受傷的段,他們三人同在一片屋簷下,然後勾心鬥角了這麼多年,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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