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 代答·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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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示達米安把手鬆開，她要完成每日任務。

“什麼元素高等論，沒聽說過。”達米安拽著菲謝爾不讓走，他快速傳送一通簡訊，接著道：“我負責追蹤殺手鱷，但現在帶上你的鳥，給我再演示一遍你說的什麼‘一大堆修飾的感電’！”

【小達米安先生，請同小姐保持得體的距離！】

下一刻夜鴉偏頭注視著達米安抓住菲謝爾的手，瞬間一道紫雷從鴉羽間射出，當即幫這位小先生燙了個等離子髮型。

父親會知道我的犧牲的。

‘兩個笨蛋！’

達米安心裡罵一句，渾身麻痺跌倒在地上，至於提姆，讓他繼續去做無聊的小總裁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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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迪克·格雷森！”提姆還在糾結同夜翼的兄弟情義。

“嗨，提米，怎麼了我親愛的弟弟？”電話那頭傳來大男孩愉快清朗的笑聲和警笛嗚鳴聲，迪克警官正開車去處理一起盜竊案件。

布魯德海文作為僅次於哥譚的犯罪都市，總會發生大大小小不愉快的事件，害的警察們忙於奔波，但迪克還來得及同他親愛的弟弟開聲玩笑：“你昨晚看到天上的龍了嗎？——哦差點忘了祂沒往美洲飛，但暗網上的照片已經傳瘋了，話說真是一條美麗的龍，韋恩企業考慮為祂做形象代理嗎？”

“哈哈比如出一部神龍大電影？”

“不要轉移話題大胖鳥，否則詛咒你永遠買不到折扣麥片。”提姆將聲音壓得極低，控訴說道：“我找你難道是為了這個？”

“Sooo……為了什麼？”迪克警官顯得心不在焉，但他已經預知到了提姆下一句會抱怨什麼。

“那兩個退魔師，那兩個溫切斯特兄弟，他們使用的是你和傑森的ID……迪克你到底在想什麼，在逃韋恩大少爺遲來的叛逆期終於犯了嗎？”提姆隱下不想說出口的未盡之言——已經有三年了，難道你還是不肯接受，不肯接受他的離開？

蝙蝠爸爸撿了三隻小鳥，一隻來自馬戲團，一隻撬輪胎，一隻家破人亡的小偵探。

三隻小鳥坐在巢上，一隻飛走了，一隻掉下來，一隻仍在守望。

提姆·德雷克的心情不是很美妙。

“Well，提米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……”迪克警官聳聳肩膀。

提姆捂臉：“迪克，我不信這個。”

“就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！”

是因為當時你為傑森報仇，不顧一切地追殺小丑尋仇，但最後布魯斯還是阻止了你的瘋狂嗎？

這幾年你究竟過的怎麼樣？

在寂靜的夜晚，有沒有曾回憶韋恩莊園的家人，布魯斯、我、阿弗還有家裡的蝙蝠狗。

刺客聯盟今年給韋恩送了一名小繼承人，你是否願意見見他，那個長得很像布魯斯的惡魔崽子……

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嘆息：“……我很抱歉提米，但我不想讓布魯斯忘記傑森。”

原來是在提姆沒注意到時，他已經將心裡的話說出了口。

“他從來沒有忘記傑森，你應該知道他有多悲傷！”

“……還有放心吧，你沒來得及提醒布魯斯，他去歐洲了。”提姆翻了個白眼，想了想有些彆扭地問道：“那麼今年聖誕節你會回來嗎？”

——糟糕。

提姆覺得這話有些太煽情了，他不該承受這些，他還是個孩子：“不回來聖誕禮物總是有的吧，我要珍藏版的超人太空堡壘模型！”

“我放到傑森房間了，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