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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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念頭就像種子一樣在心裡瘋狂生長。

“或許……”克洛莉絲聲音苦澀，她扯了扯唇角，“或許是我想錯了也說不定。”

這句話並沒有起什麼安慰作用，他們三人都沒再開口說什麼，直到托爾的到來打破了平靜。

“沒什麼。”

託尼沒什麼表情，他想做出‘無所謂’的表情，可也僅僅是動了動唇角，沒再說出什麼。

他們仨的表情都太怪了，甚至連從克洛莉絲房間出來的巴基的表情都不太好，這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活躍氣氛。

他的視線在克洛莉絲、託尼還有巴基臉上來回劃過，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腦海裡閃過。

“他不會是懷孕了吧。”

克洛莉絲：？

斯蒂夫：？

託尼：？

巴基：？

看他們四人臉上終於變了表情，而且是四臉懵逼外加疑惑表情，托爾雙手環胸，完全沒在意自己剛才說出了什麼可怕的東西。

被他這麼一打岔，氣氛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。

“算了。”

克洛莉絲嘴角微抽，“等抓到他再說。”

不管是不是霍華德的複製體還是其他人，對他們來說都是敵人。

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書信送到安全屋，他們也終於迎來晴天，簡單收拾了下行李就上了昆式戰鬥機。

久違的夏威夷。

克洛莉絲第一件事就是深深地吸了口氣，對她來說，夏威夷可要比紐約更親切，再見到威廉·米勒時，頭髮花白的他眼含熱淚，雙手顫抖到扶不住柺杖。

第二天她才知道，他在前一天喝了酒，賭‖球、賭‖馬贏了錢，一激動崴了腳。

可真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優良傳統。

敘舊的話就不必多說，威廉知曉他們的來意，可這棟別墅真的是沒有他們原本想的那樣酷炫。

這處別墅還保持著上個世紀的風格，就連屋內的擺設都和克洛莉絲記憶裡的一模一樣。

“像唐頓莊園。”託尼是這樣做了評價。

從抵達別墅開始，託尼就沒閒著，整棟別墅從頭到尾都被他掃描一遍，只可惜沒有任何發現。

克洛莉絲在書房翻出幾本舊相簿，裡面有她從出生到她八歲離開紐約的全部照片、斯塔克家的全家福以及小小一本的她和霍華德的合照集。

“你們兩個是真的像。”

克洛莉絲幼時和託尼幼時極像，尤其是那雙眼。

姑侄二人長得如此相像，那為何霍華德會區別對待他們兩人？

在託尼記憶裡，他父親對他基本上沒有笑臉，最高興的時候就是把他送到寄宿學校；可看他和克洛莉絲的所有合照都是帶著笑的。

他抿唇，看了克洛莉絲一眼，倒是也理解他父親。

託尼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，如果他要是站在他父親的角度，估計也不會比他父親好多少。

她手指摩挲著相簿裡最後一張照片，是在她‘失蹤’後的聖誕節拍攝的一張單人照，照片裡的男人並沒有像前幾張照片那樣笑的開懷，他抿唇不苟言笑，神色哀傷。

“這張，”娜塔莎指了其中一張合照，照片裡的克洛莉絲看起來狀態不好，雖然帶著笑，可笑不及眼底。“是出了什麼事嗎？”

“那是他們倆出事的那年。”

克洛莉絲看了一眼照片，“冬天詹姆斯掉下火車，同年斯蒂夫墜機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“沒事。”克洛莉絲沒放在心上，可握著照片的手指卻捏的泛白，她並不是因為娜塔莎說的話而感到不舒服，而是因為別的事。

巴基有些不自在，站在克洛莉絲身側的老管家不苟言笑，甚至還死盯著他看，這很讓人不舒服。

如果視線能把人鯊死，巴基這回在就被他千刀萬剮死在此地了。

“威廉。”

克洛莉絲也發現這一點，她低聲叫了他名字警告他，老管家冷哼一聲，重新給克洛莉絲倒了杯紅茶，甚至還貼心的加了塊方糖。

他對巴基的仇視大家能猜得到，畢竟他曾差點置她於死地。

甚至他的臥室被安排的最遠，為了堵死他半夜摸過去的念頭，離她最近的客房被他安排給了託尼，對面住著斯蒂夫和娜塔莎。

雖說夏威夷的別墅沒什麼發現，他們也打算暫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