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壓低了聲音,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:“當初你在組織部工作得好好的,不知為什麼緣故,忽然就調到國稅局去了,是不是得罪了哪個頭兒?”

吳典恩輕輕嘆口氣,一付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,搖著頭說:“年青人,血氣方剛,不免要吃虧。”

吳典恩被調出市委組織部,是因為他手上的一枝筆。年輕的時候,許多人都有個愛好寫作的毛病,寫點詩,寫點抒情散文,再正常不過了。吳典恩也不例外,他愛好寫作通訊報道,立志要當好黨的喉舌,他不僅愛好寫作,還偶爾在地區小報上發表幾篇豆腐乾大小的文章。發表文章有時候也會惹麻煩。清河市有個分局公安局長,有一次家裡被盜賊偷了,據說光現金就有八萬多元,公安局長大為惱火,動員全城的警察同行來破獲此案。哪裡想到,這個盜賊既大膽又有心計,寫了張字條,悄悄塞進局長家門縫裡,字條上寫道:請說說這些錢的來歷,諒你說不出。我是賊,你也是賊,憑什麼只能由你來抓我?公安局長看過字條後,果然不再提破獲此案的事。吳典恩根據這麼一則傳聞,寫了篇題為《貪官為何怕賊》的雜文,發表在《清河日報》副刊版上。沒過多久,組織部部長找他談話,批評他不經過調查研究,就在報紙上胡亂發言,組織觀念不強。吳典恩說那是雜文,屬於文學作品,不能等同於通訊報道,組織部長說,什麼文學,而且還作品,別扯淡了。吳典恩在黨報上發表了文章,不僅沒討到好處,反遭領導批評,心裡頭一直不大舒暢。給他惹下更大麻煩的是另一篇文章。有一天,吳典恩在組織部辦公室裡看到一份材料,上頭赫然寫道:謹防官職的市場化傾向。仔細往下看,材料中涉及到清河市一位市委副書記,說他賣官鬻爵,以權謀私,已嚴重到觸目驚心的程度。材料中舉了不少例子,如市土地局有個陳某,斗大的字不識兩口袋,因為給副書記行賄,便有人幫他入黨,有人幫他轉幹,有人幫他虛報幾年黨齡,最後此人被破格提拔成土地局副局長。材料中涉及的那位市委副書記,平時傲氣得很,吳典恩對他沒好感,於是動了念頭:把材料整理成文章向報刊投稿。有以前的教訓,這次吳典恩聰明瞭些,作者名字用了個化名,叫樊福白,是反腐敗三個字的諧音。文章寄出去了,三個月沒有迴音,吳典恩差點快忘了這件事,誰知道省委組織部幾個秀才辦了個內參,專門蒐集此類腐敗典型的材料,供省委領導同志工作參考,其中有人看中樊福白的文章,便在內參上刊登出來。這篇文章在清河市掀起了軒然大波,文章中提到的那位副書記,原本內定為內部解決的,問題被捅到省裡,紙再也包不住火了,只好由市紀委將此案立案,並移交檢察機關。在省裡一次會議上,市委書記文大化被省領導點名批評,說他“連發生在眼皮底下的罪行都漠然無視”文大化非常惱火,下決心要查清這件事的來龍去脈。查來查去,還是查到了吳典恩頭上,文大化恨得咬牙切齒,又不好明著打擊報復,只好由組織部尚部長出面談話,把吳典恩調出市委組織部了事。西門慶聽著聽著,竟不覺“撲哧”一笑:“文大化在省城裡挨批的事,我也曾聽人說起過,想不到是仁兄在其中推波助瀾,佩服佩服,這事怎麼一直沒聽你說過?”

吳典恩搖了搖頭,表情複雜地說:“也不是什麼過三關斬六將的光榮革命史,一段敗走麥城的經歷,提它做甚?”

電視螢幕上在放映一碟槍碟片,西門慶對那些打打殺殺的玩藝沒多大興趣,再說今天特意約吳典恩出來洗桑拿,是想同他多說說話兒。他招招手,服務小姐碎步走過來,溫柔地問:“先生需要什麼?”

西門慶本想說讓小姐關掉電視,可是見吳典恩正盯著電視上一個女特工看,於是改口說:“添茶。”

其實呢,吳典恩的心思根本沒在電視上,他仍然在想剛才的話題。“我來講個笑話吧。”

吳典恩清了清嗓子說,“有個精神病人,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,病情有所好轉,出院前,醫生問他:你出去以後幹什麼?病人想了想說:我用彈弓把醫院的玻璃全都打碎。醫生一聽,這人的病還沒治好,不能出院。又過了段時間,醫生再將這個病人叫來問話:你出去以後幹什麼?病人說:我找一份工作掙錢。醫生問:掙錢了幹什麼?病人答:掙錢養活自己,再找個女朋友。醫生繼續問:找女朋友幹什麼?病人答:談戀愛,舉行婚禮,進洞房。醫生問到這裡,覺得病人一切正常,可以出院了。填寫完出院手續表格,醫生忍不住好奇,又問了一句:進洞房了幹什麼?病人說:脫掉女朋友的衣服和褲子。醫生問:然後呢?病人答:再脫掉她的內褲。醫生已問得血脈膨脹:接下來幹什麼?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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