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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導師來了?”

吳典恩問:“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
西門慶說:“什麼意思?吹燈睡覺的意思,莫非你連這個也不會?”

說著使個眼色,應伯爵等人一哄而上,將吳典恩和那個乖巧聽話的姑娘推著擁著,幾乎是強行把他倆塞進房間裡去的。第二天早上,西門慶問吳典恩,昨天夜裡有什麼感受,吳典恩老老實實地回答說:“我同她說了一夜的話,感覺好極了。”

西門慶不甘心地問:“光顧說話,沒幹點別的?”

吳典恩的臉刷地一下紅了,小聲咕噥道:“幹什麼別的?那姑娘太純,像個可愛的小妹妹,我沒忍心動她,真的。”

應伯爵在一旁笑道:“照這麼說,倒還真的有不沾魚腥的貓?”

吳典恩急了,連連說道:“應化子,我敢對天賭咒,說半句假話不是人養的。”

西門慶、應伯爵等人還是不信,由應伯爵出面,直接去問那個姑娘。姑娘倒也老實本份,應伯爵剛問了一句“昨天夜裡那個人沒打炮?”

姑娘馬上從貼身衣兜裡掏出張百元鈔票,慌不迭地遞給應伯爵道:“這不能怪我,客官始終不脫我的衣服,我一個姑娘家,總不能主動往客官身上撲吧?”

這麼說來,吳典恩當初還真是個先進模範人物呢。有道是三十年河東,四十年河西,人的變化誰能夠說得清楚?幾年前,送到身邊的女子也不沾的吳典恩,經歷了無數次鬧花叢的洗禮,如今成了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大惡棍。更為厲害的是,此人有一手頗為高妙的政治流氓手段,靠這手段,他掌握了不少官人的命脈,被人稱作清河市第二組織部長。如果說西門慶是清河市暴發戶大名家的話,那麼吳典恩則是清河市暴發戶中的新貴。西門慶發家,靠的是兩個字:膽大。而吳典恩迅速成長為一名新貴,靠的則是另外兩個字:陰險……西門慶一邊開車,一邊在腦子裡胡亂想著,桑塔拉轎車拐過一道山岬,前面不遠處,出現了幾幢裝修過的漂亮樓房,“伊甸園桑拿館”幾個字,在夕陽中閃著血一樣的紅光,一根高高聳立的木柱子上,挑著一串紅燈籠,還沒等天色完全黑定,那串紅燈籠就迫不及待地亮起來了。西門慶丟開雙手,迅速地向空中伸了個懶腰,從倒車鏡裡看去,吳典恩正揉著惺忪的眼睛,像是準備投入一場激烈的戰鬥。一位身材修長的迎賓小姐站在桑拿館門口,面含微笑,彬彬有理地恭腰向客人問候:“您好,歡迎光臨。”

祖國各地的迎賓小姐千篇一律全都這樣,像是按照某種程式定製的機器人。如今時興的口號是:消費者是上帝。在迎賓小姐九十度的恭腰歡迎下,西門慶和吳典恩陡添了幾分當上帝的感覺,挺直腰板,光明磊落地走進了伊甸園。桑拿館正面牆壁上有兩行行草:“走進伊甸園,像亞當夏娃那樣生活。”

落款處寫著題字人的名字,叫喬長清,是省城裡的一位著名書法家。如果某位客人沒多少文化,不知道伊甸園的典故,按摩小姐會興致盎然地向客人介紹:早先,亞當夏娃在伊甸園裡無憂無虛地生活,他們沒有煩惱,也不懂什麼叫羞愧,整天一絲不掛地在園子裡跑哇跑哇……再往裡走,是個隱蔽的通道,迎面立一燈箱,是用磨砂玻璃製成的一副畫:一個全身裸體的西洋少女半跪半坐,長長的頭髮散落一地,她肩上擱著只花瓶,慾望之水從瓶子中流出來,直向看畫的所有客官猛地洩去。文化不值錢,墮落到為商業行為充當金字招牌的時候,就顯得有些價值了。很快進了更衣屋。侍者是個小男生,黑褲,白襯衣,梳著分頭,脖子上繫個領帶結,伺候他們脫衣脫鞋。旁邊臺上放著只不鏽鋼盤子,裡面零散扔幾張鈔票,西門慶心裡明白,那幾張鈔票也許並不是客人留下的小費,而是侍者自己放入的,意在引誘客人多給點小費——像聰明的農人常常在雞窩裡放個雞蛋,引誘母雞生出更多的雞蛋一樣。看那個奶油小生還順眼,西門慶摸出兩張十元鈔,用食指和中指夾著,輕輕扔到盤子裡。侍者說聲“謝謝”趕緊將手中備好的浴巾往西門慶的腰間圍去,西門慶擺擺手,輕聲咕噥了一句什麼,全身赤條條的,鬥志昂揚地朝衝浪池方向走去。侍者備好另一條浴巾,要來幫吳典恩遮羞,吳典恩倒沒謙讓,落落大方地站在那兒,讓侍者幫自己圍好浴巾,然後慢條斯理走向衝浪池,動作優雅得像個有教養的紳士。先在衝浪池裡浸泡一會,再到烘房接受蒸汽的考驗,然後又回到衝浪池浸泡,如是者三,身心果然舒暢了許多。接下來的程式是到桑拿室,接受按摩女郎溫柔的按摩,客官如果想玩點小動作,這時候儘可以放心地大展身手,當然,小費是不能少的。說話間就到了包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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