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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計程車載著二人遠去,西門慶搖搖頭,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這個花子虛,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哪。”

此話說來話長。花子虛原是一農民,老家在沂蒙山區,是個出了名的窮地方。花子虛他爹那一輩有三弟兄,老大參加過抗美援朝,論資排輩也算個老革命了,遺憾的是在朝鮮戰場上,美國佬一粒子彈沒長眼睛,射中了他的卵丸,使老革命喪失了生育能力。革命沒有接班人,那是萬萬不行的,何況“花太監”後來在省政府當過幾年秘書長,銀行帳號上有筆數目不小的存款,他打江山撈下的資本,總得有人享受才是。於是花家決定將三房中的小兒子花子虛過繼給“花太監”接好老革命的班。“花太監”離休後,選擇了清河市作為他頤養天年的地方,準備在此安度晚年。花子虛跟隨繼父“花太監”來到清河市時才十七八歲,又黑又瘦,像條絲瓜。那時他膽子特小,見人放鞭炮捂起耳朵,同女孩子說話愛紅臉,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“土八路”鍛鍊了幾年,花子虛進步很快,再也不怕女孩兒了,即使人多,他也敢上去同女孩兒摟摟抱抱,打成一片。去年春節時,經人介紹,花子虛娶了媳婦。那妮子叫李瓶兒,聽說也當過二奶,不過人家當二奶是公開的,李瓶兒當二奶卻是揹著人的,為什麼?據說讓李瓶兒當二奶的那個主兒是個大人物,有的說是省人大副主任,有的說是省政協副主席,總而言之,是個退下來的幹部,沒多大實權,但是有經濟基礎。這樣的人物,身份自然不能公開,好在李瓶兒圖的是實惠,只要按月給錢,平時能送點貴重的禮品,其他也沒什麼多說的。對人們傳說中李瓶兒當過二奶這回事,花子虛矢口否認:“瞎掰呢,哪裡當過什麼二奶?要是她真當過倒好了,手上還會有一筆款子,瓶兒嫁過來時,手頭上可是窮得很。”

對花子虛的這個解釋,人們在背後議論說:“這個李瓶兒,鬼精靈得很,她手上的錢瞞著花子虛。”

西門慶邊走邊想,眼看著就到了最熱鬧的獅子街一帶,迎面一個女子撞上來,在他肩膀上重重撞了一下。西門慶轉身正待發火,撞他的那女子站住了,望著他“嘻嘻”地笑:“慶哥,什麼事想得這般入迷?人家同你打幾聲招呼了,都沒見應聲。”

西門慶一看,那女子正是花子虛的媳婦李瓶兒,白白嫩嫩的面板,在陽光下很是耀眼,連忙應道:“對不起,怪小的有眼無珠。”

李瓶兒紅著臉兒道:“慶哥這般說,可真是折煞瓶兒了。”

西門慶笑道:“沒想到瓶兒小姐這麼謙虛。”

李瓶兒說:“哪還是小姐,都快成老太婆了吧。”

西門慶說:“到哪裡去找這麼年輕的老太婆?我記得瓶兒小姐今年才二十三歲吧。”

李瓶兒點點頭,格外朝西門慶多瞅了幾眼,說道:“謝謝慶哥還記得如此清楚,真正是把瓶兒放在心上呢。”

西門慶笑著逗弄她道:“難道花子虛不把你放在心上?”

李瓶兒撇撇嘴,不高興地說:“快別提他,我那老公哪裡有慶哥這般長勁,又能賺錢,社會上也玩得轉。”

西門慶說:“多謝瓶兒誇獎,要說起來,花子虛人也不錯。”

李瓶兒搶著說:“他有哪點兒不錯?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泡妞,還以為我不知道,這些事我都懶得管,慶哥,你見了他好歹也幫我勸勸,讓他玩歸玩,不要忘了做正經事,學你這樣多賺點錢,還有,多少也要顧著點家。”

西門慶道:“這話說得在理,我見了花子虛一定轉告。”

二人站在街邊說過一陣話,就要分手,李瓶兒眉目傳情,對西門慶說:“慶哥,有空了來家裡坐坐,花子虛經常不在家,我一個人只好天天看電視,連個說話的伴兒也沒有。”

西門慶心兒一動,也朝李瓶兒色迷迷地笑笑:“只要瓶兒小姐不嫌棄,改日一定登門拜訪。”

兩人話中都暗藏心事,像電影中的地下工作者接頭對暗號,他們現在的共同感覺是:同志,我總算找到你了。這天,西門慶正在麗春歌舞廳裡同李桂姐、李桂卿這一對姐妹花玩耍,忽然腰間一陣發麻,是有人在呼他。為掩人耳目,西門慶把呼機打到震動位置,免得“嘰嘰”亂叫,讓李桂姐又生醋意。他藉口上衛生間,走出包房,找個僻靜角落,掏出bp機一看,上面顯示一排中文:“李小姐請你速回話,瓶兒。”

西門慶暗道:“這小妮子,她怎麼曉得我呼機號碼的?”

趕快用手機回話,李瓶兒那邊說話帶著哭腔:“是慶哥嗎,讓我好找,是問了應伯爵,才弄到你bp機號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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