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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聲外,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靜。西門慶說:“人嚇人,嚇死人,什麼事也沒有。”

李瓶兒搖搖頭說:“不,我剛才聽見好象有人在敲門。”

西門慶說:“哪能呢,花子虛關在牢裡,別人誰會平白無故夜晚敲門?再說即使有人敲門,你不去開,人家還不是就無趣地走開了。“說著二人不再想那勞什子敲門的事兒,繼續在床上戲耍,剛剛重新開始,李瓶兒又停住了:“不對,是真的有人……”

話沒說完,只聽見一陣鑰匙在鎖孔裡攪動的聲音,接著門推開了,然後是“咔嚓”一聲,有人拉亮了電燈開關,客廳裡一片亮光,白得刺眼。花子虛的聲音隨之傳進來:“瓶兒,你在作甚?”

李瓶兒趕緊起身,拉著沒穿好衣服的西門慶,不知該往哪兒藏,想了半天,才想到應該先藏到床底下去躲一陣,她正要把西門慶往床下塞,可是已經遲了,花子虛一腳踏進屋子裡,看見了此情此景,一時間,三個人全都愣住了。花子虛剛剛經受了一次打擊,眼下見了這情景,氣血攻心,臉上漲紅得像塊豬肝。李瓶兒忙上前說:“子虛你回來了,怎麼沒提前打個招呼?”

花子虛說:“提前打了招呼,不是看不到一場好戲了嗎?”

李瓶兒倒了杯水,遞給老公花子虛,嗔怪道:“瞧你都是說些什麼呀,慶哥還不是為你那事兒來家裡坐坐,剛坐下一會兒你就回家了,可真是巧。”

西門慶介面說:“子虛,這事兒我想你是誤會了。”

花子虛鼻孔裡哼了一聲,不再吭聲。西門慶看這情景沒他說話的份兒,找了個由頭,抽身要走,花子虛仍然沒吭聲,李瓶兒見老公不開口,也找不出理由去送慶哥,只是遞了個眼神,眼睜睜看著西門慶像條沒人理睬的狗,一個人沒趣地走了。那天晚上,李瓶兒擔心花子虛會大鬧一場,鬧得左鄰右舍全都會知道她和西門慶的醜事。不過還算好,那天晚上花子虛沒鬧,甚至根本沒多吭一聲,簡單洗了冼身子,倒在床上矇頭便睡。這一覺睡得真沉,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,花子虛還沒起床。李瓶兒下廚房做好了早餐,久等也不見老公的人影,早餐涼了,只好重新熱了一遍,花子虛還是沒起床。李瓶兒終於有些穩不住了,躡手躡腳走進臥室,輕輕喚了聲“子虛”床上的老公哼了一聲,翻了個身,繼續昏沉地睡著。李瓶兒以為老公還在生她的氣,身體偎了上去,打算用她的滿身熱情熔化老公的冷漠,誰知道她的身體剛一貼上,禁不住打了個冷戰,老公花子虛臉頰上燙得像火,鼻孔裡的呼吸一下一下抽動,顯得十二萬分沉重。李瓶兒有些急了,搖醒花子虛,一聲聲問他怎麼了,花子虛的眼皮睜開了又搭下,全身軟塌塌的無一點力氣,李瓶兒這才發現老公是病了。這一病就是三個多月,先是送到市三醫院住院,進去時病床很緊張,弄了張加鋪放在走廊上,環境嘈雜,住了不到一星期,花子虛嚷嚷著要調床鋪,可是那一陣醫院病床確實很緊,李瓶兒找了主任醫生,仍然沒能調成床鋪。把個花子虛氣得不行,整天罵罵咧咧地嘮叨:“人他媽的倒黴起來喝涼水也塞牙,回家回家,老子不住他媽的院了!”

花子虛這麼一吵鬧,醫院方面不高興了,說這位病人怎麼不講精神文明,回家就回家吧,當天就開了出院證,讓他回家去休養。開頭一段日子,花子虛還能夠讓李瓶兒攙扶著到醫院打點滴,點滴打了個把月,病情不但沒好轉,反而更加重了,李瓶兒攙扶著他,花子虛依然腿杆兒打顫。遇上這樣的時候,李瓶兒少不了揶揄他幾句:“看你再還惹不惹那些妖精,如今身體垮成了這樣,全都是那幫婊子們害的。”

花子虛回答說:“你別拿軟刀子殺人好不好?”

李瓶兒說:“我是要讓你記住那些深刻的教訓。”

花子虛還想要申辯什麼,可是話到嘴邊,已經沒氣力說出來了。此處按下花子虛的病情不說,單說西門慶,自從那次同李瓶兒戲耍被花子虛撞個正著後,他不敢主動再去找李瓶兒,行動上總得收斂一點,為尋開心,約了應伯爵、祝日念一幫兄弟,天天泡在李桂姐、李桂卿姐妹的麗春歌舞廳裡,醉死夢生,尋歡作樂,日子也過得很愉快。有了應伯爵,場面就會熱鬧許多,幾個人閒坐著無事幹,歌舞廳裡的媽咪找來了兩副撲克,讓大夥兒打拖拉機,李桂姐和西門慶坐了對家,李桂卿同祝日念坐了對家,剩下應伯爵一個孤家寡人,一邊輪流看幾家的牌一邊嚼舌頭:“你們打牌,我便來講個打牌的笑話,有一對盲人,也就是兩個瞎子,一男一女,雙方都愛好做床上那活兒,他們給做那活兒取了個暗號,叫做‘打牌’。有一天,男瞎子和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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