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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銀兒,忽然想起了什麼,叫了聲應伯爵,讓他趕緊在現場草擬一份協議。御用文人應伯爵對這套程式駕輕就熟,很快就將協議擬好了,協議書上白紙黑字寫道:甲方謝希大,乙方吳銀兒,證人西門慶、李瓶兒、應伯爵。甲方保證賠償乙方各種物質損失(含精神損失費)5000元,並以即日內悉數付清;乙方保證今後不再糾纏此事,並保證甲方家庭內部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局面。在場的幾個人看過協議後,分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讓人沒想到的是,吳銀兒竟能寫一手漂亮的行書,看過吳銀兒龍飛鳳舞的簽名,應伯爵連聲擊案叫好:“乖乖,這裡還暗藏著一個女書法家呢。”
西門慶接過去看看,也不迭聲地讚道:“不錯,不錯。”
李瓶兒說:“我乾女兒出身書香門弟,她的父母親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呢。”
吳銀兒低著頭,臉紅得象塗過胭脂一樣,她心裡堵著一種複雜的感情,此刻不知道說什麼好。送走吳銀兒,謝希大回到屋子裡,對西門慶感恩致謝:“慶哥,你幫了我的大忙了,天大地大,不如慶哥待我的恩情大,不過,這筆錢我遲早得還。”
西門慶知道謝希大不可能還這筆錢,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,於是應答道:“誰叫我倒黴做了你的大哥呢,如果有一天你要還錢的話,是不是把以前那些錢先還了?”
一番話羞得謝希大臉色通紅,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,只好插諢打科地笑著說:“還是那句話,天大地大不如慶哥的恩情大,爹親孃親不如慶哥親。”
應伯爵說:“可不是,不然我們十兄弟為嘛跟定了慶哥?”
西門慶揮揮手:“都別拍馬屁了,我也沒本事給大家個一官半職,兄弟們湊在一起樂樂,還不是圖個開心痛快,能幫襯時就幫襯點,區區小事何足掛齡。”
說笑了一陣,應伯爵、謝希大二人也要告辭,西門慶說:“要走一塊兒走,我也該透透氣了。”
邊說邊進臥室穿好西服,夾上黑色公文包,三人一起同李瓶兒告辭,出門朝西走去。走到半路上,應伯爵提議:“閒著也是閒著,去泡桑拿吧。”
一聽說去泡桑拿,謝希大連忙打退堂鼓,應伯爵圖的正是這個效果,不失體面地支走謝希大。於是打趣地對謝希大說道:“莫非怕那個吳銀兒?”
謝希大說:“笑話,我怕她?我謝希大這輩子還沒怕過誰呢。”
應伯爵笑著拍拍他的肩膀:“去吧去吧,逗你玩的,你謝希大的膽兒誰不知道,賊大賊大的,從來就沒怕過誰。”
應伯爵的口吻顯然在諷刺他,謝希大也無可奈何,嘻嘻哈哈說道:“狗日的應花子,我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”
說著笑呵呵地同二人分手,插上另一條巷道,拐了個彎,匆匆走遠了。下午三四點鐘,桑拿館裡人不多,西門慶和應伯爵脫光了衣服,在霧氣騰騰的小木屋裡對坐著,不時拿勺子往金屬桶上澆水,“滋”的一聲,白色的霧氣撲面而來,身心頓時有種說不出的舒暢。西門慶感嘆道:“西洋人真他媽的會享受,想出了這麼個桑拿浴的點子,變著花樣讓人舒服。”
應伯爵幫腔道:“中國人用不著花錢洗桑拿,想出汗還不容易?到太陽底下去幹活就是了。”
西門慶想了想說:“就像那些歌星經常唱的,我們趕上了好時光,該好好享受一番了。”
由這句話應伯爵想起了一則笑話,於是說道:“有個老幹部談到社會風氣腐敗,便大發牢騷,說了段頗富哲理的繞口令:年輕時有金子(精子)沒有銀子,當領導後有了銀子又沒有金子,現在下臺了,金子銀子都沒有了。”
西門慶聽了,拍著肚皮誇張地笑個不停:“真精闢,真他媽的精闢!”
洗桑拿的程式是一蒸二衝三按摩,該蒸的蒸過了,該衝浪的衝了,輪到叫三陪女來按摩時,西門慶對侍者擺了擺手:“按摩今天就免了。”
應伯爵心裡直叫苦,這幾天西門慶一直泡在李瓶兒家,該享受的全部享受了,當然用不著同三陪女進行親密的肉體接觸,可是飽漢不知餓漢飢,他應伯爵有好多天沒沾過女人了。這話他沒說出口。按照慣例,洗桑拿的費用歸西門慶結帳,應伯爵不好意思多提個人要求——儘管他私下裡認為這是條合理化建議。兩條漢子在日本榻榻米似的按摩床上平躺著休息,應伯爵這才又想起吳千戶上午的囑託,於是試探地問道:“慶哥,莫非你真要同李瓶兒結婚?”
西門慶不吱聲,一張微胖的臉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,反問道:“你有何高見?我想聽聽。”
應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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