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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念同意拿十萬元的補償費,何二蠻子這才作罷,一手摟著韓消愁兒的腰肢,親親熱熱走出了這間屋子。看著他們的背影,祝日念想了好一會兒,總算明白過來:原來,他一直傾心相愛的韓消愁兒,竟同何二蠻子串通好了,設下這個圈套讓他鑽的!明白是明白了,心中卻十二萬分惆悵,愛情如此虛假,婚外戀如此靠不住,活生生的事實,給祝日念上了一課,看來,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不抓緊,還真的不行啊。惆悵之後,又是一陣發愁。何二蠻子強要十萬元,期限只有三天,錢從何來?家裡存摺上,湊足了只有七萬多,而且那些錢,是他們夫妻所有的積蓄,動那筆錢,等於給這個三口之家釜底抽薪,再說一旦被妻子知道,這個家就毀了。更加重要的是,如果那樣的話,他同韓消愁兒的瓜葛,也將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他祝日唸的政治生命,也就到了盡頭。眾所周知,在機關工作的同志,最怕的一條,就是被宣佈政治生命完結,祝日念思前想後,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懊悔。萬般無奈之際,他想起了十兄弟中的龍頭老大西門慶。於是匆匆忙忙,趕到了岫雲庵,來找西門慶討主意。祝日念簡要說完情況,從腰裡掏出個鼓鼓囊囊的紙包,塞到西門慶手中,說道:“慶哥,這是一萬塊錢,求你無論如何幫小弟一把。”
西門慶推辭道:“拿銀子作什麼?日念,你平日也是知道我的,任憑什麼事,只要是為朋友,我兩肋插刀。快把錢收回去,別辱沒我了。”
祝日念道:“慶哥,你別推辭,辦事總得找人,這錢先拿去打點。”
西門慶這才將錢收下。西門慶道:“進去吃頓齋飯吧,應伯爵、雲裡手、白來創他們都在裡邊。”
祝日念有事在心,不肯在岫雲庵多留,執意要走,臨走前反覆叮囑:“慶哥,這事全拜託你了,明天是最後一天,何二蠻子那人,是出了名的混混兒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。”
西門慶拍拍祝日念肩膀道:“你放心,我今晚就回清河去找人。”
祝日念這才轉身,匆匆上了回城的公共汽車。重新回到齋菜館的包廂裡,餐桌上一片狼籍,旁邊擱著一大排空啤酒瓶,數一數足足有十六個,應伯爵滿嘴噴酒氣,正在講一個醉鬼的故事:“有個醉鬼夜晚回家,爬到床上叫醒老婆,說:”
親愛的,咱們家鬧鬼了。‘他老婆被從睡夢中吵醒,不耐煩地問:“你說什麼?’醉鬼道:”
我剛才回家,去上廁所,一開門,燈就亮了。‘老婆問:“真的?’他點點頭說:”
千真萬確!‘老婆想了想,又問:“你是不是還感到有陣陣陰風吹出來?’醉鬼連忙說道:”
對啊,你怎麼知道的?‘這時,老婆狠狠打了他一巴掌,罵道:“死醉鬼,這是你第三次喝醉了,尿尿在冰箱裡!’”餐桌上的一群人大笑起來,韓金釧兒笑得彎下了腰,秦玉芝笑得捧肚子叫痛,林彩虹笑得差點將一口飯噴出來,吳銀兒邊笑邊拍桌子,嚷嚷道:“這一巴掌打得解氣,我們女人,平時受這些醉鬼的窩囊氣太多了。”
李瓶兒抿著嘴,保持笑不露齒的古典美女風範,輕聲說道:“應大哥真缺德,世上哪有這種糊塗人?”
常時節這天的主攻目標是韓金釧兒,見韓金釧兒高興,常時節也來了興趣,自告奮勇地說:“我來講一個應大記者打麻將的笑話。有一天,應大記者同三位小姐打麻將,我在一旁觀戰,一付牌,打著打著,眼看成了黃莊,坐在下家的小姐生氣了,不滿地埋怨說:”
應大記者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槓的,把我搞死了。‘第二個小姐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說:“我一直在自摸一洞,哪曉得應大記者一人就摸了三個一洞。’第三個小姐不無幽怨地說:”
我一直在等麼雞,可是應大記者始終捂著他的小雞不肯放一炮。‘“吳銀兒笑著問道:“應花子,這事可是真的?”
應伯爵道:“聽他胡嚼,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我倒是聽說過一個故事,說給諸位聽聽,逗個樂子。”
應伯爵清清嗓子,說道:“有一回,常時節從深圳參觀歸來,對他爹說:”
深圳有一種機器,真叫先進,這頭放進去一頭豬,另一頭就出現了香腸。‘大夥兒猜猜,他爹怎麼教訓常時節的?他爹說: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去問你媽,這種機器家裡就有,我這兒香腸塞進去,你這頭活豬就出來了!’”眾人哄地一聲笑了起來。常時節脹紅了臉,卻又不好發作,只得怏怏說道:“應大記者,你這張油嘴,不愧為清河第一嘴,我說不過你,認輸行了吧。”
應伯爵謙虛地回答道:“哪裡哪裡,離黨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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