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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那次捱打之後,潘金蓮鬱鬱寡歡,很是沉悶了一段時間。她是個鍾情重義的女子,這輩子無論跟哪個男人,都是全心全意為男人服務。以前的張大戶不去說了,即使對三寸丁武大郎,她在做他妻子時也是恩恩愛愛,耳鬢廝磨,只因為後來生活中出現了第三者西門慶,她和武大郎的夫妻感情才有了裂隙。誰料到西門慶那狠心漢子竟造出一場車禍,可憐的丈夫武大郎命喪黃泉,事發之後,她當時不僅沒去告他,反而幫著他百般開脫,真正像是合夥同謀。這且不說。原以為跟了西門慶能有錦繡前程,沒想到又是這麼個結果,西門慶是個花帥,身邊女人一大堆,她潘金蓮連二奶都算不上,論資排輩,只能算是個五奶,還如此沒來由的捱打,莫明其妙的受些窩囊氣,於是心中恨恨地想: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儘管如此,潘金蓮依然離不開男人。那天晚上回家,洗過澡後同春梅看電視,螢幕上正在播放清河地方新聞,市裡頭開一個會,主席臺上坐了一長排人,其中就有西門慶。潘金蓮碰碰春梅的胳膊,神色無不驕傲地說:“你看臺上的那些官人,一個個老氣橫秋,全都是些半截快入黃土的老頭子,就俺慶哥一人帥氣些,像是鶴立雞群。”

春梅笑道:“那當然,情人眼裡出西施,在姐姐眼裡,慶哥從來就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,無論被他打也好,罵也好,姐姐不興有半句怨言的。”

一句話說得潘金蓮不吱聲了。過一會兒,潘金蓮又才說道:“這事我也不全怨他,怪我一時糊塗,去找了何公安,也恨他痴迷上李瓶兒那個妖精。”

春梅反唇相嘰道:“是呀是呀,打是親罵是愛嘛。”

二人說笑一陣後,鑽進被窩裡去睡覺,潘金蓮胳膊伸過來要摟抱春梅,被春梅一把推開,笑道:“姐姐摟錯人了,應該去摟抱慶哥。”

潘金蓮道:“小騷妮子,啥時候學得油腔滑調的,姐姐偏要摟抱你。”

說著在春梅腋下抓搔幾把,春梅最怕人搔癢癢,這會兒像條滑膩的泥鰍,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,連聲叫喚“姐姐饒了我。”

潘金蓮趁機上去抱住她,手按在她花苞初綻的乳房上,輕輕地撫摩著,春梅觸電似的怔了一下,人忽然不再動了,眼睛睜得大大的,直愣愣地看著潘金蓮,臉兒脹紅得像三月桃花。鬧過一陣,潘金蓮安靜下來,一隻手依然擱在春梅的乳房上,眼睛望著窗外閃爍不定的星星,嘆口氣道:“春梅,我們女人像是一棵草,命是最賤的了。依我看,天下烏鴉一般黑,世界上的男人一個也靠不住,我們女人得自己疼愛自己。”

春梅說道:“可姐姐還是對慶哥那般痴情。”

潘金蓮幽幽地說:“痴情又能如何?仍然是個被人扔掉的棄婦,只怕他這輩子再不會理我了。”

春梅聽她念念不忘西門慶,早不高興了,撅著嘴唇說道:“姐姐這些話別在我面前提,春梅不愛聽。”

潘金蓮見春梅生了醋意,於是緘默其口,心思重新回到春梅身上,雙手在她胸脯前摸捏了一陣。哪料到春梅這回不再溫順,輕輕推開潘金蓮的手,說道:“姐姐……我們這究竟算個什麼事呀?”

像是做賊被人當場抓住,潘金蓮臉上頓時變了顏色,索性撕了臉皮,緊緊摟抱住春梅,沒羞沒恥地說道:“管它算個什麼事,只要我們自己開心就行,這個世界上,莫非只允許花心男人尋歡,不能讓我們女子作樂?”

春梅是個髮廊女,長年累月廝混在風月場上,聽慣了客官們的粗言俚語,那些勞什子對她來說已算不得什麼,同潘金蓮摟抱在一處睡覺,被那婦人溫柔地撫摸乳房,也不是頭一回,起初覺得渾身不自在,像有無數只螞蟻,日子一長,那種不自在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口的快意,比三九天偎著個火爐子還要舒暢。只是她從來沒把這事往深處想,不像潘金蓮,善於從理論高度進行總結。此時聽了潘金蓮如此高論,禁不住唬一大跳。既然潘金蓮把話說開了,春梅也不再扭捏,靜靜地躺在那兒,任憑潘金蓮那雙手在身上游弋。摸捏了一會,感覺忽然間湧上來了,彷彿有根通了電的棍棒直戳神經末梢,猛地一陣發麻,春梅忍俊不住輕聲呻吟起來。潘金蓮的動作更加急了,爬到春梅身上,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腹溝往下邊隱秘處摸去,春梅面紅耳赤耳,也顧不得女兒的羞恥心了,迎合著潘金蓮動個不停。一場急風暴雨過後,潘金蓮和春梅平靜下來,像在海上同風浪搏鬥過的兩隻漁船,此時悄然駛回港口,並排停泊在那兒。潘金蓮意猶未盡,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些刺激,說道:“怪不得天底下的花花公子紛紛尋花問柳,女人的身體真是個好東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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