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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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,兩片近視鏡片也被燈光映得白茫茫一片,有些詭異。
“臨也,你聽過這樣的說法嗎?人之初,性本善。”
“嗯?新羅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暈得埋頭在雙臂間的臨也笑著反問他,並沒有抬頭,導致他的聲音也有些迷糊。
新羅斜斜看了他一眼,以小酒羹撥了撥玻璃杯裡的圓形冰塊,發出清脆的響動。
“那我換個通俗易懂的說法吧。打個比方說,人心原本是個光滑圓球。而在人的成長過程中,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,圓球上會長出一根根細細的尖刺,變得十分棘手,無法觸控。我們可以把這個剛開始長刺的時期稱為青春期或叛逆期。”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臨也低低地笑起來,抬頭朝他看去,灩紅的眸子裡蒙著一層水光,“難道新羅你想說我是那什麼青春期叛逆期?”
“不不不,臨也你怎麼可能還是那麼天真的時代呢?你根本就是個變態呀。”
“我才不想被你說變態呢。”
當時的岸谷新羅渾身沐浴在酒吧略帶昏色的燈光中,那身萬年不變的醫生白袍竟在微弱的反光中披上淡淡的一層暈光,竟也顯得有些神聖。
“你是個特殊的案例,彷彿不曾結束生長尖刺的時期。彷彿惡意的集合體,圓球上的尖刺會不斷地、不斷地長出,密密麻麻直到覆滿整顆圓球——最終,再次成為一顆圓球。拿在手上也不咯手,遠遠看去,甚至還挺光滑的,讓人分辨不出那其實是個刺蝟般的異類。”
說完,新羅斜斜看了眼臉上微紅的臨也,笑著問:“你能聽懂我的意思嗎,臨也。”
“聽不懂~”嘀咕著答了聲,折原臨也重新把臉埋回到雙臂間。
這次他待得特別安分,也許是睡著了,也許是在思考,沒有人知道。
反正,一向聒噪的他——再也沒有出聲。
那一晚,折原臨也的腦中第一次浮現出某個天方夜譚的念頭。
既然自己“將有一死”,那就——
——“把一切都毀掉吧”。
※
入夜後,折原臨也拖著削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套房中,有些疲憊地躺倒在被褥上。
他沒有開燈,整個房間都是黑漆漆的一片,伸手不見五指。新羅的特效止痛藥效用開始消退,身上的傷口與昨夜□留下的痕跡都在緩慢的復甦,分不清是陣痛還是刺痛,總之感受得到痛覺的地方都漫起一陣揪緊人的疼。
不過比起這些不值一提的痛感,更為嚴重的是折原臨也內心的動搖。
“如果是在這種時候被砍上一刀……肯定就‘死’定了吧……”
他很少會有這麼“不確定”的時候。說來好笑,明明他深愛的正式人類的無限性,卻又追求精確的預判與分析。而現在,臨也少有地感到虛空。就像腳下的地板倏地被抽走,“立足之地”忽然消失,整個人輕飄飄地被架空了一般——
一切的一切都開始從他的計劃偏離。
不光是那個一向不講道理的平和島靜雄,就連其他人——岸谷新羅、園原杏裡、龍之峰帝人、紀田正臣……等等這些“舞臺劇”上的主角們,也都走上了他意料之外的道路。
其實所有的安排都是從一年前開始的。龍之峰帝人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契機罷了。
三年前四木殺他未遂後,臨也報復般在暗中做了一點手腳,讓粟楠會長最終被送進了遙遠的仙台監獄。在臨也意識到自己“終有一死”後不久,他向老爺子申請會面。
“我會把您想要的一切都交到您手上。不管是什麼,只要您提出來,我都會辦到。不必懷疑我的能力,我就是有信心,我能辦到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但是,我有個條件。我要讓‘所有’都‘迴歸白紙’。無論是我們的恩怨,還是……‘他們’。”
在監獄的會面室裡,兩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面對面地對談。白熾燈廉價的光芒打在老人白髮蒼蒼的頭上,同時也給他滿臉皺紋的面容留下深淺的陰影。這位狐狸般的老人不愧為曾統領關東最大黑幫的首領,面對仇敵甚至不曾表現出一絲的憎恨,只是漠然地盯著他看了許久。
薑還是老的辣。粟楠會長在五分鐘內做下了理性的決定。
直到這唯一一次會晤結束,老人也沒有開口問折原臨也,為什麼。
因為沒必要。
臨也猶記得當時從監獄走出,四木已經候在外頭。兩年前曾命令手下把他扔進鐵桶甚至灌進水泥的這個男人,此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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