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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知,自然是惱了冰月等人。
冰月拉著雙喜的袖子,淚眼汪汪地說:“本以為爺並不把那啞巴當回事兒,誰成想爺會特地去榮禧堂撈她,早知如此……”
雙喜卻冷冷地打斷了冰月的話,眸中漾起了些許薄怒,他問:“咱們都是為奴為婢的人,最明白活在世上有多不易。可你們倒好,犯了事卻還要讓個更不易的啞巴為你們抵命。”
好不容易擺脫了哭哭啼啼的冰月,雙喜又去小廚房裡尋了一筐銀霜炭,燒熱了以後方才端進了正屋。
可還未立定著歇上一會兒,鄭衣息的吩咐已落了下來。
“去替她燒兩個湯婆子來。”
雙喜這回當真是懵在了原地,那一霎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直到門簾後飛來一隻琉璃杯盞,險些要砸上他的額頭時,雙喜才回過神來,一溜煙地離開了正屋。
而斜坐在臨窗大炕上的鄭衣息也瞥見了雙喜驚愕到失態的神色,略有些不自在地飲了口茶,才壓下心裡錯亂的思緒。
這啞巴再可憐又如何?不過是賤命一條,不值一提罷了。
他倏地擱下茶盞,整個人又恍如浸在了無邊的冷意之中。
*
煙兒醒來之時,臉頰上已敷了一層清涼消腫的藥膏。
她躺在羅漢床之上,身上蓋著厚實的羊絨毛毯,手邊還塞著兩個溫熱的湯婆子。
意欲起身時,便有一個才留頭的小丫鬟緩緩走上前來扶住了她的皓腕,嘴裡道:“姑娘慢些。”
煙兒被這道清清靈靈的嗓音嚇了一跳,杏眸裡染著深切的疑惑。
那小丫鬟忙展顏一笑道:“我叫圓兒,以後便由我來伺候姑娘了。”
圓兒一張鴨蛋臉,笑時還會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,說話也爽利討喜。
煙兒漸漸地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。
她被老太太院裡的人拖去了榮禧堂,不由分說地便被關進了柴房裡,不多時便有個婆子過來行私刑,下了狠手要治煙兒於死地。
她並未打碎那紅沁福壽瓷瓶,不過是被人推上前去抵命罷了。
後來,鄭衣息走進了柴房。
俯在她耳邊問她願不願意做他的通房丫鬟。
煙兒不想死,便只有點頭答應這一條路。
她自問從未有過害人之心,可人賤命輕,躲不過那些恃強凌弱之人肆意的踐.踏。
從鬼門關裡走了幾回,也讓煙兒明白了一個道理。
她這一身容色於一個啞巴來說,並不是件幸事。
躲也躲不過,那便只有直面相對。
那些人有他們的手段,她也有自己的倚仗。
她不想害人,只求自保而已。
*
鄭衣息非但是給了煙兒通房丫鬟的名頭,還勻出了正屋裡的暖閣供她歇息,並從外院裡遣了個小丫鬟圓兒貼身伺候她。
冰月三人知曉這等訊息時,捧在手裡的食盒應聲落地,惹得探親歸來的李嬤嬤板著臉教訓道:“做什麼毛毛躁躁的?”
李嬤嬤是鄭衣息的奶孃,在澄苑內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。
她自來對冰月頗有微詞,又從雙喜那兒聽說了紅沁福壽瓷瓶一事,愈發不喜冰月,只說:“爺念在你勤勤懇懇地伺候了三年的份上,才沒將你發落出府。你可別會錯了意,再做出什麼下賤的事兒來,我可饒不了你。”
一席話說的冰月臉頰脹紅,窘迫得好半晌不肯抬頭,低著頭垂淚不止。
晚間歇息時,鄭衣息尚未回府。
冰月與霜降一齊躲在寮房裡,小聲地商議著她們的出路。
“誰曾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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