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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砸的眼角沁出了淚花,嘴裡也洩出了些嚶嚀之語。
鄭衣息倏地蹙起了眉,盯著煙兒退避一步要躲開他的動作,心裡升起了些煩躁之意。
他瞪了一眼煙兒,問:“你躲什麼?”
就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。
煙兒只顧著腰上的痛意,一時答不上來鄭衣息的話。
鄭衣息這才想起她不會說話一事,心裡只覺得愈發憋悶,好似被一塊密不透風的兜布罩住了頭臉一般,一腔怒意無處發洩。
與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在一塊兒相處,當真是不方便。
他眉眼沉沉,方才鍍在面容上的暖色消失殆盡,整個人又恢復成了那副薄冷無情的模樣。
怒意不止。
可煙兒卻無所察覺,既是沒有像冰月、霜降那些丫鬟們一般跪下地來卑微祈求他消氣,也不曾與雙喜、小莊一般說些軟和話糊弄過去。
鄭衣息覺得這啞巴很不識好歹。
即便方才整治李嬤嬤不全是為了她的緣故,可他也算是為了她出了口惡氣。
屈尊紆貴地護住了卑賤的她。
她倒好,寧願撞在那琺琅燻爐上,也要離他遠遠的。
除了惱怒與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外,鄭衣息的心裡還生出了些窘迫的惱火。
這啞巴當他非要眼巴巴地靠近她不成?
若不是為了心中的計劃,他甚至都不願意與這低賤的啞巴共處一室。
卑賤之人更該明白自己何處卑賤,也該好生討好自己的主子才是。
鄭衣息越想越氣,整張臉都垮了下來。
他正欲罰煙兒跪下時,腦海卻忽而想起她膝蓋上的舊傷。欲罰沒她幾個月月例時,又憶起那日她笑盈盈地託那個姓李的府醫去扯布頭的模樣兒。
她沒銀子,就得去求那個府醫。
思及此,鄭衣息心裡堵著的那股怒火又燒的旺盛了幾分。
是了,這啞巴可不知好歹的很兒,在自己跟前是避如蛇蠍,遇上那府醫又溫柔得好似一灘春.水了。
鄭衣息有滿腔的呵斥罵語要說出口,可若是痛罵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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