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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此不能對任何人說。”
“是,先生。剛才轉了幾圈多有冒犯,實在抱歉。”
“沒事兒。想必將軍們也會開開小玩笑的。我聽說你們同我們的人剛剛搞過一次演習。”
“是的,中校。你們的一艘‘白魚’號潛艇被我擊沉了,是我和探測兵一起擊沉的。那天晚上,我們用前視紅外熱探測器在接近海面處發觀了它,馬上在它周圍投下了許多噪音發生器。我們事先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們有新式裝備,你知道這沒有什麼不公平。‘白魚’號的艦長因此而氣急敗壞,我很能理解,原希望到諾福克港後能見見他,可是直到我們啟航的那天他也沒有到。”
“你們在諾福克玩得痛快嗎?”
“痛快,中校。我們有幸在切薩皮克灣,就是你們叫做東海岸的地方打了一天獵。”
“是嗎,我也在那兒打過獵。打得怎麼樣?”
“成績不錯。半小時不到我就打了三隻野鵝。可惜只限獵三隻——真沒道理。”
“捕獵季節都快過了,半個小時你還能打到三隻鵝?”
“我就是靠射擊這門手藝吃飯的嘛,中校。”帕克說道。
“今年9月,我在英國同你們的將軍一起打過鬆雞。我原來一直用的是一支‘雷明頓’牌自動步槍,可他們非讓我用雙筒獵槍不可。如果你拿著自動步槍出現在他們面前,他們就會把你當作恐怖分子看待。我只好用兩支‘珀迪’獵槍,用起來不順手,一共打到15只松雞。那種打獵方式顯得太懶惰,一個人專門給我裝子彈,另外還有一幫打獵侍從負責轟趕獵物,整個松雞家族大概都快被我們滅絕了。”
“我們每英畝面積上的獵物比你們多。”
“你們的將軍也這樣說。到‘無敵’號還有多遠?”
“40分鐘。”
瑞安看了看油表,燃料已消耗了一半,如果在汽車裡,他就該想到要加油了。半個鐘頭就耗費了這麼多油。可是帕克似乎毫不在乎。
這架“鷂”式空中傳送車在英國“無故”號上降落時的情景同它在“肯尼迪”號上降落時完全不同。飛機穿過雲層下降時又開始劇烈顛簸。瑞安覺得他們又碰上了昨天晚上經歷的那場風暴的前緣;坐艙上雨水如注,成千上萬的雨滴敲打著機身,噼裡啪啦,莫非是在下冰雹?他看看儀表,發現飛機下降到1;000英尺高度又開始平飛,而他們仍然籠罩在雲層之中。不一會兒,飛機緩慢下降,終於在100英尺高度飛出了雲層。“無敵”號航空母艦的體積還不到“肯尼迪”號的一半。他看到艦體在15英尺高的海浪上不斷搖晃。帕克同上次降落一樣,先在航空母艦左舷外上空盤旋片刻再向右斜滑,向20英尺下的塗色著陸圈降下。儘管這次著陸很艱難,瑞安還是睜眼看著飛機安全著陸,艙蓋隨之開啟了。
“你就在這兒下吧,”帕克說。“我得把飛機滑到升降機上去。”梯子已經準備好,他顧不上解衣脫帽就出了機艙。一個水兵取出了他的帆布包,帶著瑞安走到司令塔下,迎接他的是一名少尉軍官。
“歡迎你,先生。讓我幫你脫下飛行服吧。”瑞安想,眼前這個年輕人可能還不滿20歲。
少尉站在一邊,瑞安解開拉鍊,取下飛行帽,脫去救生衣和工作服,而後從帆布包裡取出了自己的軍帽。他幾次差一點跌倒在甲板上,因為“無敵”號好象隨著順流在翻騰行進。難道是頂頭風和湧浪?在冬季的北大西洋上,不會有什麼大了不起的事的。少尉拎起了帆布包,瑞安則用手緊緊地按住情報資料。
“帶路吧,少尉。”瑞安一揚手說,年輕人三步並作二步地爬上了梯子,傑克不得不氣喘吁吁地拼命追趕,心想這樣的跑法真夠他嗆。坐飛機已經弄得他的內耳嗡嗡作響,再加上艦體又在不停地晃動,他感到頭暈,身體不由自主地東碰西撞。那些職業飛行員是怎樣熬過來的?
“司令臺到了,先生。”少尉用手拉開了門。
“你好,傑克!”韋斯頓第八代伯爵、中將約翰·懷特聲音洪亮地叫道。中將50歲,身高體壯,脖子上的白圍巾更顯得他紅光滿面。傑克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年初,從那以後,他妻子卡西和伯爵夫人安東尼婭就成了親密的朋友,並且一起加入了一個業餘音樂家組織。卡西。瑞安彈得一手好鋼琴;44歲的託妮。懷特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,有一把義大利造琴世家瓜奈裡家族造的小提琴。約翰。懷特對自己的爵位並不看重,只把它當作逢場作戲的需要。他完全憑藉自己的功績在皇家海軍中建立了自己的事業。傑克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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