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：平分春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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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，咧嘴道：“我坐前面，不扭頭看可以吧？”

溫玉紅著臉道：“不可以的……”

“好吧。”我戀戀不捨的推開門下了車。

“喂——”溫玉喊了我一聲。

“什麼？”我忍不住問道。

“我不叫你，你不要開門。”她小心的道。

我笑了笑，道：“放心吧。我在外面給你站崗。嗯，車玻璃有貼膜，從外面什麼也看不見的。”

溫玉點了點頭。

我見她端坐不動，身段腰呢肢誘人，知道有我在的話，她是不可能脫衣服的。只得戀戀不捨的關好車門，走到了一邊的銀杏樹下。

等秋天來了，銀杏樹的葉子，就該變黃了吧。我在網上看過秋季銀杏林的圖片，一眼望去，燦若金葉，真黃啊……

破大眾安靜地停在路邊，像是陷入了時光隧道一樣，安靜的讓我恍若隔世。

我忍不住點上一根菸，想象著溫玉該脫到什麼程度了呢？

很奇怪的，像我這樣的慾望男，此刻想象著溫玉坐在車裡，解開釦子，褪了下褲子，由一個溫婉的美女幼師，變成一具白生生的玉雕，那誘人的玉之峰、溫婉的腰呢肢、圓潤修長的玉之腿……想著這些，我竟然心裡一片平靜。

是很安詳的那種平靜。好像一個男子，在路邊等自己默契的女人下班一樣。心中波瀾不驚。

是我預感到，她終究會是我的，會任我從容的撫摸把呢玩，用心愛憐嗎？

等了一會，車裡還是毫無動靜。我忍不住點上了一根菸，倚在銀杏樹上，抬頭看見茂密的枝葉間，灑下明媚的陽光，突然想起了古龍。

應該是古龍說過的一句話：一個男人的一生中，至少有二十年是白白浪費的，這二十年裡，有十年是在等女人穿衣服。

那另外十年呢？

等女人脫衣服。

我忍不住笑了。我現在不就是在等女人脫衣服嗎？

突然覺得人生，好美妙啊。

說起古龍英年早逝，大家一片惋惜。豈不知他是把一生的能量，集中在最好的年紀，更猛烈地活過了。

留著精力，難道要等到弄不動女人，喝不動酒的年紀，去虛度光陰嗎？

若他也像金大俠那樣頤養天年，那他就不是古龍了。百年之後，若金古地下相逢，古龍會回憶起他一生中那麼多美妙的女人，那麼多兄弟，和那麼多次的縱酒放歌，金大俠呢？

他可能會說，哦，我把金庸全集又修改了一下，把王語嫣改得更像王語嫣了。

……

“喂。”我胡思亂想的時候，溫玉終於把後座的車玻璃，搖下一道縫隙，輕輕對我喊了一聲。

“好了嗎？”我心頭一震，急忙掐滅煙，快步走了過去。透過玻璃的縫隙，看見溫玉端坐著，連姿勢似乎都跟之前一樣，沒有變動過。身上的衣服，也完好無恙。

我忍不住在她身上瀏覽了一下，道：“拍好了，發我微信上就行了。放心，我絕不會外洩，等收到你的錢以後，會當著你的面刪除——”

溫玉猶豫了一下，有些歉意的道：“還沒拍……”

“啊？”我楞了一下，心中略過一抹失望，失落的道：“你考慮好了，還是不借了是吧？”

溫玉咬了咬牙，道：“身份證忘帶了……”

我一陣無語。看著溫玉像古玉沁色一樣的一張美顏，道：“你要還想借錢，那就只拍不穿衣服的照片，不舉身份證吧。如果不信任我，那就算了。”

“謝謝。”溫玉紅著臉，低聲說了一句，又極快地搖上了窗戶。

我無奈苦笑。心說，她在車裡呆了半天，竟然什麼都還沒開始啊。古龍說的不對，一個男人一生中，等女人脫衣服的時間，絕不止十年……

一個念頭在我心頭浮現，她是真的沒帶身份證，還是故意這麼說，不想讓身份證跟自己的豔照一起出現呢……

我搖了搖頭，不管如何，我方才已經答應了她，現在也沒法反悔了。

而且我有種預感，面對溫玉這樣的女人，我似乎真的無力拒絕。哪怕她不拍豔照，只要低聲求我一句，我也會腦子一熱，把錢借給她吧。

又等了一會，溫玉再次搖下了車玻璃。我見她神色沒有先前的忸怩，只有羞澀，知道大體是把照片拍完了。

“發你微信嗎？”她羞澀的道。

我點了點頭。

然後她拿出手機，低頭操作了一下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