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簌”地動哩!
表嫂咬著下嘴皮“咿咿哦哦”地哼個不停,她比鐵牛還等不得,伸手抓了肉棒就往胯間扯,一邊嬌顫顫地叫喚著:“嗯哼……嗯哼……甭玩了,日頭就要斜了,快弄進來吶!求求你了啊……”
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,鐵牛演的卻是另一齣戲,貪婪的嘴唇順著肋骨、小肚子一路滑下去,在肉鮮鮮的肉饅頭前停了下來,“就好了,就好了……”他喘吁吁地說,將那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風乾後漂浮起來的毛叢中。
肉穴裡啥也沒進來,胯裡卻暖乎乎的,表嫂覺著蹊蹺,掙扎著昂起頭來,一張眼便看見了鐵牛兩眼發紅,嘴角掛著一抹長長的哈喇子,一時變了臉色,驚恐萬狀地叫喊起來:“你要幹啥?要幹……”
話音未落,鐵牛早一頭紮在了肉穴上,闊大的嘴唇和嬌嫩的肉縫貼在了一處,嚴嚴實實地溜不進一絲風來。
“不乾淨啊!”表嫂尖叫了一聲,無助地又倒下身去,她哪裡見過這陣仗?逼還可以用嘴來舔的?原來鐵牛說“俺要吃你的饅頭”是這個意思!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,肉穴裡開始怪怪地癢起來,一點也不比肉棒插著差。
這麼一坨肥美的東西,無論是貓啊狗啊見了都會舔上一舔,咋不乾淨了?鐵牛心想,一邊鼓動著舌條在溝坎裡來來回回地掃刷,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兒捲到口裡來,弄得唇髭上滿是溼潤溫熱的粘液。他用手掰著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張開,試著將舌尖往深處努,要找到那芳香發生的源頭。
“莫要!莫要……”表嫂將手指放到嘴裡咬著,放聲地嬌喘起來。相比之下,舌頭比肉棒短了好一截,她總覺著差那麼點,若即若離地過不了癮,她便努力地拱起屁股,將肉穴凸露出來迎了上去。
鐵牛徒勞地嘗試著,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:沒有確切的源頭,口兒上、四壁都泛著芳香,無法弄清那味兒來自哪裡!他的嘴皮一直緊貼著肉口,開始有點發酸,便失望地抬起頭來,一枚細小的肉丁從肉縫的交接的地方探出頭來,有豆子那般大小,有一節小指骨那麼高,活像剛破土的小蘑菇頭。他楞了一下,之前還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有這麼個可憐可愛的東西,便伸出食指去輕輕地彈了一下。
“啊喲喲……”表嫂一疊聲地嚎叫起來,渾身像彈簧被觸碰到那樣,抖顫得厲害。鐵牛縮回手來,同時吃了一驚:難道弄痛了她?卻聽女人如說夢話一樣呢呢喃喃地說:“莫……莫碰那地兒,那搭好癢吶!”
原來不是疼,而是癢哩!鐵牛便放了心,復又將嘴巴貼上去噙住那枚嬌小的肉丁,大膽地用舌尖去舐弄它。
“莫要歇啊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莫要……”表嫂歡快地呻喚著,只覺著身家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了。鐵牛依了她的意思,一門心思地對付那神奇的豆子,整得女人像只跌蟲一樣,不停地拱起屁股來又跌落下去……一盞茶的工夫,浪叫聲驟停,表嫂猛地一挺腰桿,滯在半空裡成了一孔橋,喉嚨裡“嗬嚕嚕”地直響。鐵牛鬆開嘴唇去看,那“橋”卻隨著女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,水亮亮的穴口像喘不過氣來似的,快速地收縮了幾下,忽地如花綻開,翻湧出一窩牛乳色的淫液來滑落在草尖上,像是擤下的一大灘鼻涕。
鐵牛跳上岸來,雙膝在柔軟的草地上跪了下來,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攤在大腿上,愛憐地撫摸著她緋紅的面頰。此時此刻,從女人鼻孔裡發出來的喘息聲,還有她那忽忽閃動的睫毛,都是如此的動人!
表嫂的呼吸開始平緩下來,但她仍舊緊閉著眼,希圖多享受一會兒這難得的溫存,就在這時候,她聽到鐵牛的肚子裡“咕咕”地鬧騰了兩聲,“好啦!咱得回去了……”她張開眼不捨地說,從他的大腿上坐了起來,開始扒拉散亂了的頭髮。
鐵牛剛站起身來去撿衣裳,突然聽到身後的灌木叢裡“噼裡啪啦”地一陣響,忙扭頭去一看,一個人頭在榛樹叢裡一閃便不見了,他心裡一驚,撿起一塊鵝卵石扔過去,吼叫了一聲:“誰在那搭?!”沒有人應聲,他揉了揉眼睛,只有在陽光裡兀自搖動不已的草木,不遠的路上響起了“踢踢踏踏”腳步身。
“麻達了!咱被別人給瞧見了……”表嫂在身後驚恐地說,鐵牛一時傻了眼,立在草地上不知曉咋整才好,“你這憨慫,快追呀!”她焦急地嚷道,伸手過去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。
鐵牛腿兒一顫,像枝離弦的箭一般射進灌木從裡,顧不得枝椏掛擦在皮肉上,分開樹叢跳耀著衝到路上,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邊跑一邊扭頭看,就快跑到進村的大道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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