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淚的阿難陀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二十二章 引誘,山裡人家,流淚的阿難陀,630看書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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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,哄得孩子乖了,從罈子裡撈了一笊籬酸菜出來切碎,想要放點油煎炒一下,便到門口的菜地裡去扯蒜苗。

卻說這趙文山見了秀芹,便動了心思,在河邊以言語引誘不成,吃晚飯時喝了半斤白酒,翩翩倒倒便出了門,直腳往秀芹家來。遠遠地看見月光下一個人在菜地裡撅個屁股,滾滾的圓,便知曉是秀芹,一時間意亂情迷,站在路坎上痴痴地呆看,張了張嘴正要叫她,院門裡卻躥出一條大黃狗來衝著他“汪汪”直吠。聽見狗叫聲,秀芹趕忙直起腰來看,見是趙文山,心裡就罵:“陰魂不散!”嘴上卻說:“是趙書記呀,大黑天的,這是往哪裡去?”

趙文山打了個激靈才清醒過來,囁嚅著說:“俺……俺剛剛在家與那黃臉婆拌嘴,心情苦悶,多喝了點酒出來,又沒去處,就到了這裡……”一雙眼在秀芹的肩頭、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掃描著,口中喃喃自語:“這才幾個月不見,秀芹成……成熟了不少!”腳下立不穩,一步一步地、踉踉蹌蹌地朝秀芹挨近來。

秀芹不知說什麼好,又瓷著邁不動腿,還虧得那狗不停地狂吠,咬得他進不了身。趙文山不時地彎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,裝模作樣地要打,一彎腰,狗往回跑,一起身,狗又跑回來,搞得他懊惱不已:“哎哎哎,這狗恁兇,連書記也敢咬哩!你怎的養了這沒眼水的畜生?!”

秀芹也不喝止,趙文山一不留神,一嘴咬在腳跟上,沒咬到肉,鞋卻掉了一隻。秀芹就掩了嘴“格格”地笑,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,才將狗召回身邊責備道:“大黃,大黃,趙書記你也咬!眼瞎了你!”

趙文山尋了鞋來穿上,見秀芹喝住了狗,滿以為有戲,嘴裡嘟嚨著:“秀芹,秀芹啊,叫你黑裡來找俺,你為甚不來哩?”腳步趔趄著又走近來。

那狗看了看秀芹,秀芹努努嘴,狗又躥出去衝著趙文山汪汪直叫。秀芹不冷不熱地說:“你家高門大院,俺一個平頭百姓家,去了瓷手瓷腳地讓人笑話!如你不嫌棄咱低門矮戶,進屋裡喝喝水也好?!”

趙文山看看那狗,直將手擺:“不啦!不啦!等下還有客人要到家來,俺要作陪去。秀芹侄女,你比俺家那黃臉婆耐看多了,都是結婚生過娃娃的人,差別竟是這樣大,還是年紀小點好,小點好啊!”腳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。

進得屋來,秀芹回想起趙文山剛才的眼神兒,遊遊蕩蕩的噁心,便從灶臺上揀了幾節雞骨頭丟給忠實大黃狗銜了,讚賞說:“誰說狗是畜生?好人歹人它分得清哩!”

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,吃了早晚就趕到河邊,忙了一個早上,抱了捆乾透了的麻線回來。兩個娃娃吃了午飯,便自覺地到河邊去照看晾曬著的麻線,大黃狗照常在椿樹下打盹,秀芹洗完鍋碗又上了布機。

雲板踏動,梭子來回,不大工夫就織出了八九尺。日頭漸漸往西去,明亮的陽光從門道里射進來,照在織布機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細,便將布機移到山牆下背對著門,微風從窗眼裡吹進來,撲在她的面上好不愜意。她一便想著河邊的孩子的麻線,一面想著山坳裡的鐵牛,不知道他的包穀種下沒有,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她這般想她,手腳一緩下來,梭子便落地上去了。

秀芹彎著腰,一手抓了布機,一手去勾梭子,就差一點點就勾著了,正要挪開屁股下去撿,卻有雙手從背後按在了肩頭上,氣力很大,站不起來轉不了身,秀芹沒聽見狗咬,喜滋滋地罵:“瘋牛!大白青天的!”

來人並不出聲,雙手在大腿下一撈,生生地將她從墩子上端起來,徑直往廂房外走,穿過院子外屋,進了裡屋,秀芹只是又驚又喜:“你啊……包穀點種完了麼?今兒想起俺,肯來了麼?放俺下來,急死了你!”

“你說的誰哩!”來人“嘿嘿”地笑,一抖手將她扔在床面上,從後面就壓了上來。秀芹一聽聲音,忙翻轉身來,卻早被來人撲住了,趙文山那張肥臉膛猙獰可怕,眼睛裡射出兩道賊亮亮的光來,嚇得她失聲尖叫道:“呀!怎麼是你……你做啥哩?做啥哩……趙書記!”

趙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腦袋上,“呼呼呼”地直喘著大氣:“你的逼別人日得,偏俺日不得?俺也是個人呀!”說罷就將油乎乎的嘴唇撲在秀芹的臉上又啃又咬。

秀芹搖擺著頭,死活不讓趙文山得逞,卻弄得一臉的沫子,“你再這樣……俺叫大黃進來咬你啦?”她盯著趙文山的眼睛,聲色俱厲地嚷。

“你叫!你叫……”趙文山抬起臉來讓她叫,她便顫聲叫:“大黃!大黃……”大黃卻不見進來,趙文山“嘿嘿”地奸笑道:“你的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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