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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他心子兒跳,褲襠裡脆生生地疼,原來肉棒早在底下硬了起來。他用力屏住呼吸,胸口就有點發悶。
藍色的粗布褲子像兩根皺巴巴的豬大腸裡了女人的大腿和小腿,只露了兩瓣圓滾滾的屁股在外邊,鐵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中間,兩片肥肉一張開,便凹下一溜紅紅的溝槽來,一股瑩瑩發亮的水柱從中激射而出,一忽兒成了斷線的珠子,順著水亮亮的陰毛尖尖往下滴落,顯得格外地惹眼。
明兒得新挖一眼茅坑,絕不能再讓娘和翠芬再到這鬼地方來大小便了!鐵牛想,呼吸濁重起來“呼呼”地喘,沒想隔壁的女人卻聽得分明,側身取了火把來照,“看甚呢看!有心沒膽的賊,看得見又摸不著!”她在那頭低聲罵了句。
鐵牛吃了一驚,忙縮回頭來,臉上火辣辣地燙——原來她一直知曉自己在看哩!想金狗娶婆姨的時候,他當的伴郎,鬧洞房的那夜,還是一個羞答答的俊俏姑娘,這才一年多的時間,膽兒竟變的這般大,張口就說出這般沒頭沒臉的話來。
“啞了?有本事……就過來,老孃給你看個夠!”紅玉又說,一邊從衣兜裡掏出一團草紙來,扯平展了攤在手指上,伸手下去揩屁股。
本是開玩笑的話,卻惹起鐵牛心頭的無名火來,猴急急地蹦起來直叫:“你說俺是膽小鬼?俺是膽小鬼麼?過來就過來,還怕你吃了俺不成!”哼哼著衝出茅房來,翻過碎石子隔牆到了金狗家的菜地裡,幾個大步闖了進去。
“啊……”紅玉驚叫了半聲,忙扔了手中的草紙直起身來,側著身兒慌慌張張地系褲腰帶。鐵牛兩眼發紅,早衝到跟前將她摟在懷裡,“你說哪個不敢哩?啊?哪個有心沒膽?你說……”他嚷著,畢竟有些心虛,身子兒直抖顫。
紅玉慌地臉無處放,一個勁地往男人胸膛上鑽,身子扭來扭去的掙脫不開,慌亂中褲子又往下掉,忙又抓上來提在腰上,“快撒手!快撒手!俺……俺知曉你鐵牛是敢的,只是開個玩笑哩!”她央求道,聲音抖抖顫顫的。
“這玩笑……開大了!開大了!”鐵牛見她不大聲叫喚,猴著膽兒將手插到褲腰裡往下摸,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,搞不清是騷水還是尿水,“咦呀!這水多的……”他喃喃地說,一邊貼緊了胡亂地揉搓起來。
“莫要!莫要!”紅玉終究是女人,心裡害怕的不行,兩眼狠狠地盯著鐵牛,“你再這個樣,俺就真的要叫了!”她威脅說,兩手握了男人的手腕,使出吃奶的力氣要將它從胯裡抽出來。
鐵牛哪裡能鬆手,指頭像鑽頭一樣地頑強,鑽到火熱熱的逼縫裡直掏摸,“你和俺的那筆帳不算,金狗還有筆帳在欠著俺!不信,你叫一聲試試看!把金狗叫來了,俺就要他還清楚……”他虎著臉說。
紅玉哼了一聲,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,“誑小孩子哩!俺家金狗賭錢,只有別人欠他的,沒有他欠別人的。要是欠下了,俺咋沒聽他說起……”她相信丈夫的精明,斷不至於欠了金狗的賭債。
金狗鼻孔裡“嗤”地噴一聲,不屑地說:“孃的,這金狗好手段!睡了別人的婆姨,自家婆姨卻不知曉。”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來,順著指縫兒流淌。
“嗬……嗬……嗬嗬……”紅玉大口大口地喘著,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,“俺夜夜和他睡一個被窩,還分身了不成?”
“夜夜一個被窩,話倒不假!可白日裡,你也無時無刻地跟著他?”鐵牛反問道,女人便沒了言語,怯怯地問了聲“誰”,“俺說都沒臉說,這人不是別人,就是俺姐哩!”他氣哼哼地說,抽出一張溼掌來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。
紅玉的頭一下變成兩個大,眼珠兒怔怔地失了神,“你這話……可當得真?”她咬著嘴皮問道。鐵牛沒馬上回答她,劈手抽了碎石縫裡火把來插在另一邊,回頭說:“俺說的不算,有人證!你可以親自問問俺姐夫,看是不是這回事!”
紅玉知曉吳富貴在賭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筆錢,天天去討也沒討回來,可她還是無法將這事和綵鳳聯接在一處,更想不起金狗何時有空兒幹這事。“啥時候的事嘛?”她半信半疑地問道,心頭開始有些動搖了。
“過年前一天,天快黑的時候,你好好想想!”鐵牛粗聲粗氣地說,走到她身後將手掌在幹稻草上抹了抹,“呼啦啦”地扯了一捆乾草垛子下來,在茅坑邊的空地上鋪散開,伸腳去扒拉了兩下。
“俺想起來了,想起來了……那天夜裡,上床來死活不肯跟俺幹,原來是吃了野食,第二天還裝模作樣地殺了看門狗,說要好好補身子……”紅玉喃喃地自言自語著,腦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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