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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夜赫然發現,這三個人當中,自己竟然認識兩人br>
那條威猛大漢叫唐寶牛,是蜀中唐門外系子弟,亦是七大寇成員,沈虎禪的結義兄弟。他出身四川,有時在江南遊蕩,且運氣很不好,不惹事也會被捲入意外,足以給她留下一些印象。
微胖青年姓張名炭,可能因為膚色黑,所以用炭字為名。他外貌十分普通,普通到了除了臉上的痘,再也沒有值得拿出手的特徵。但他其實是“天機龍頭”張三爸的義子,在武林中輩分相當高。天機組以外,他還隸屬長安“桃花社”,在長安名聲響亮。
張三爸曾帶女兒和義子見過龍王,談一件同時牽涉天機組與十二連環塢的事情。那時候,張炭表現的沉默寡言,鮮少說話,想不到這次再見,他就被人圍了起來。
她不認識中間那名女子,只覺得她美貌驚人,絕不會是無名之輩,既然與唐、張兩人混在一起,應為同道中人。就在她猜測其身份的時候,那女子手中刀光一閃,輕柔如風,又像一抹乍現於白日下的月光,掠向為首的高瘦灰袍人。
刀光柔和靈動,刀招美不勝收,宛如以刀作畫,只有曼妙兩字可以形容。可惜,曼妙浮於表面,尚稱不上她獨特的刀法風格,美則美矣,殺傷力卻極其有限。
灰袍人冷笑一聲,右手單袖拂出。這一拂,彷彿沒什麼力氣,卻正正打在刀鋒上。袍袖同樣有如清風吹拂,飛揚翻卷,如是者四,刀光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回去。
最要命的是,女子一出招,蘇夜立即深吸一口氣。她一眼就看了出來,這是小寒山一脈的刀法,不是紅-袖刀,卻脫胎於紅-袖刀,說削減版亦不為過。刀招犀利輕靈,配合瞬息千里身法,進退時快逾閃電,令人難以遮擋招架。
兩天前,她收到各個渠道傳來的訊息,說她的小師妹,“小寒山燕”溫柔溫女俠離開洛陽,四處闖蕩江湖,近日直奔京城,可能準備投奔大師兄蘇夢枕。
溫柔乃洛陽王溫晚的愛女,據說從小伶俐、美貌、淘氣,讓父母師長都奈何她不得。她一出洛陽,還沒幹出大事,就為人稱羨,承認她是當今第一位天之驕女。那麼,綜合種種因素,這個手持寶刀,使小寒山刀法的女子,可不就是溫柔?
蘇夜左看一下,右看一下,正不明白她為何不去天泉山,到蘇夢枕那裡簽到,便聽她開口說話,以清脆悅耳的聲音道“你殺完人,扭頭就走,明明壞事做盡,還好意思向我們討你包袱,臉皮怎麼恁的厚!”
灰袍人冷笑道“胡說道,我啥時候殺過人?倒是你們三個小賊,今兒不僅要還我的東西,還要乖乖跟我走,去衙門說話。”
張炭道“偷包袱的是我,你少為難他們。”
唐寶牛居然不領他的情,怒道“主意是我出的,誰稀罕你硬充好漢?要上一起上,要打一起打。”
蘇夜聽的雲裡霧裡,心想莫非他們同行進京,一來就偷了別人財物?溫晚為官為宦,家財萬貫,溫柔又何必去偷東西?
這種問題不問正主,難以得到正確答案。可憐街上這麼多人,人人武功不濟。她站著看到現在,竟無人察覺她的存在。她心知等是等不到的,正要提醒他們旁邊有人,又見溫柔搶先道“你明明殺了兩個捕快,怎的當面抵賴!你到底是什麼人,有種報上名字,我好去通報四大名捕。”
她表面氣勢洶洶,實際有些害怕,否則不會扯四大名捕做擋箭牌。灰袍人冷笑不已,緩緩道“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,劉全我,山西太行金風派掌門人。”
溫柔似乎沒聽過這名字,聽完過後,仍未流露出任何尊敬他的意思。蘇夜反倒想起了這個人,不禁再次皺了皺眉。
劉全我自稱金風派,名列武林“十大奇派”之一。但江湖上,人人都叫他的門派是“風派”。之所以這麼叫,是因為風派上下,有見風使舵的傳統。早在新舊黨爭期間,風派就看好黨派壓軋的機會,奮不顧身地投入為權臣效命的大潮。
然後,新黨得勢,他們效忠新黨,舊黨得勢,他們又投奔舊黨。久而久之,這個門派出了名,被人免去金字,只叫風派,諷刺他們牆頭草般的德性。
如今蔡黨氣焰熏天,劉全我自然投靠蔡京,成為替他做事的走狗之一。他以“雙袖金風”和“單袖清風”出名,論袖功,只在文張“東海水雲袖”,以及桃花社賴笑娥的“娥眉袖”之下。難怪剛才一對招,溫柔就被他逼的後退。
她挪動幾步,劉全我仍未發現她在屋頂,陰沉著臉道“包袱扔回給我。”
張炭眼珠一轉,問道“東西還你,你肯放我們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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