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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怨緊抿的嘴終於張開。他正要出聲慘叫,腰間忽然捱了一腳。
蘇夜左腿向後撐出,來無影,去無蹤,重重踢在他左腰眼上。他感覺左邊的腎被踢向右邊,與右腰的撞在一塊兒,胃部猛地向上拱起,不知碰到哪個地方,疼的彷彿有根鐵桿插了進去。
他被她一腳踹倒,摔落時發出一聲含糊的呻-吟。他想,他的五臟肯定破了,否則怎會疼到這個地步?
他們兩人年齡相差接近四十歲,堪稱江湖上年紀最不一樣的組合。任勞一直很崇拜他,認為他做事狠,想法絕,日後肯定平步青雲,飛黃騰達。因此,他平時自覺低人一等,對他唯命是從,完全不像他“師兄”。
此時,任勞十分驚懼,嚇的額上滲出冷汗。他驚嚇過甚,忘記緊跟任怨,以後共享好處的打算。任怨倒地,他亦放棄反抗,轉身跳進天泉湖。
湖水冰寒刺骨,馬上淹沒了他。這是常人難以抵抗的寒冷,竟然讓他有了安心感。他不想回到船上,死也不想。何況他精擅泳技,單靠游水就能離開這裡。
他正這麼想著,後心微微一痛,似乎有個東西勾住他背後衣衫,刺進他肉裡,然後像魚竿似的,準備提他出水。他一下子心慌意亂,急忙運功相抗。但是,那鉤子不肯鬆動,緊緊勾著他,把他往上拽去。
任勞入水之時,蘇夜左袖裡飛出一隻鐵爪。鐵爪後面,連著長達十丈,強韌結實的冰蠶絲。鐵爪共有兩隻,名叫“飛天神遁”,乃是魯妙子的作品。他喜愛寇仲與徐子陵,遂把它送給他們。蘇夜見他們一心磨鍊輕功,棄飛爪而不用,便要了過來。
不過一呼一吸間,任勞全身溼透,狼狽不堪地回到小艇甲板。他驚魂未定,忽覺勁風當頭壓下,雙手立成虎爪之形,疾抓向那支船槳。
他結結實實地抓到了,與此同時,另一支木槳狠狠打在他右肩上。他武功尚不及任怨,想擋已來不及,遭到木槳一擊,右手不由吃痛放鬆。他抓著的那船槳輕鬆抽出,一槳敲中他頭頂中心。
頭皮裡的血液實在不多。饒是如此,他也把能流的血都流了出來,瞬間血流滿面。
兩人當年對付“天衣有縫”許天衣,幾無還手之力,險些命喪針下,不得不見風使舵,向敵人認輸。這一次,他們壓根沒有認輸的機會,只覺槳影漫天,寒風撲面,未及看清對方身影,已經吃痛倒下。
任怨強撐起身,才起了一半,背後傳來一股沉重至極的壓力,險些壓斷他脊骨,背上穴道好像被無數尖針戳刺,使他長聲號叫。叫聲尖利高亢,隨風而出,傳出很遠很遠,卻沒有人趕來救他。
疼痛迅速臻至頂峰,他後心亦多了一隻鐵爪。兩隻鐵爪勾住兩個人,像是他們衣物後心的裝飾。蘇夜左手勒住冰蠶絲,運功一抽一拋,連絲帶人扔往身側。
顏鶴髮驚的不知怎麼才好,忽見空中銀絲閃爍,竟是黑衣人把飛爪扔給了他,趕緊伸手接住。任勞、任怨先後而至,重重摔在他腳下,呻-吟一聲比一聲高,偏偏動彈不得。
蘇夜冷笑不止,看都不看他們,縱身躍起,躍進其他小艇。她一槳打翻一人,如入無人之境。任怨掙扎著伸手,去摸劇烈疼痛的後背時,附近八人已全部慘死。
他剛才可以動彈,這時全身力氣急速外洩,一寸都移不得。他因劇痛而呲牙咧嘴,奮力乾嘔了幾下,只能嘔出滿嘴苦味。任勞就倒在他側面,可他哪有力氣顧及別人?別說一指戳倒顏鶴髮,就算像平時那樣站著,都是不可完成的夢想。
任勞變成患有風溼的老人,捂著關節哀哀叫喚。他喘的像只破風箱,腦袋一歪,目光投向小舟側畔,忽然看到黑衣人乘坐的小舟上,坐著第二個人。
他渾身一震,不可置信地盯著那人,那人也無聲盯著他。那兩道目光裡,似乎充滿了蔑視,又似乎什麼都沒有,只有兩點寒火。
白愁飛投靠太師府,認蔡京作義父,成為他眾多義子之一。今次謀害蘇夢枕,攫奪金風細雨樓,全程由白愁飛主導。任勞、任怨雖是朱月明的親信,卻想和蔡京交好,為蔡京出力,所以自願參加這項行動。
名義上是白愁飛發號施令,他們遵從實行。然而,他們心裡打著小算盤,並不樂意把白愁飛當作上司。
人人都喜歡朱月明,蔡京卻不喜歡。他認為刑部那麼重要的地方,必須要被他完全掌握。如果可能的話,他很樂意弄死朱月明,換上忠誠於他的官員。
任氏兄弟察覺他的想法後,心思開始蠢蠢欲動。
朱月明若倒臺,下一任刑總是誰?顯然就是平日奉承太師,逢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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