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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聲音蒼老低沉,似是出自老人口中裡寺外,每個人都聽到了這句低沉的問話,卻不認識發問者。
織女立時躍起。
不知何時,她旁邊多了個黑衣人。一頂斗笠罩在這人頭上,斗笠邊緣縫著厚實的黑布。黑布自然垂落,將他的頭和肩遮的嚴嚴實實。他雙手亦戴著厚厚的黑手套,與一身黑衣相映成趣,徹底遮掩住他的容貌體型。
小箭一去,她重新看到了明月、秋雲、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老林寺。在這張秋夜古寺的畫面裡,黑衣人應該格格不入,但實情正好相反。他的形象極其自然,絲毫沒有突兀感覺,好像生於此,長於此,從開天闢地以來,就和老林寺在一起了。
織女愣了一下,不由自主地答道:“我是織女。”
“……‘神針婆婆’織女?天衣有縫的母親,織女?”
“是。”
神針婆婆名滿天下,號稱“一針見血,名動天河”,所以用不著藏頭露尾。她回答過後,黑衣人不驚反笑,低低笑了幾聲,平靜地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織女再度一愣,卻見黑影閃動,用一種她有點眼熟的身法,掠進老林寺中。
老林寺是佛家清淨地,佛殿自然要供奉佛像。佛像有十八羅漢,有四大天王,有文殊菩薩與達摩祖師。此時,十八羅漢已被打碎兩尊,金身碎塊四散亂滾,沾染灰塵,勾勒出滿地狼藉的淒涼景象。其餘十六尊也大劫難逃,被人搬離原來位置,七零八落地分開了。
那尊以獅子負著青蓮,盤膝坐在青蓮上的文殊菩薩像,正面已經裂開,露出藏身於內的人。這人年紀和織女相差彷彿,頜下後續全白,給人的感覺卻很年輕,清秀如竹葉,說不出的恬淡出塵。
他原來靜靜看著達摩祖師,如今則一臉愕然,緊盯突然踏進大殿的黑衣人。
至於那尊達摩像,表面僅有幾處小擦痕,並未綻裂,還保持著本來面目。奇怪的是,它的面板和眼睛都在發光,而且是淡淡的、柔和的金色光芒,就像活了過來似的。
文殊像裡有人,達摩像裡同樣有。迄今為止,這人尚未露出真面目,給人的壓力卻超過任何一位高手。
這兩尊佛像最為引人注目,除此之外,地下還站著一個身穿大黃袈裟,銀鬚銀眉的老和尚。老和尚手中握著一柄折斷一半的刀,也在愕然回顧。
佛殿大門外面,有一個稍微有點黑,稍微有點胖的青年,一個不停擦著臉上的血,努力睜開眼睛看的青年,以及一個嬌憨美麗,額頭上有道疤的小姑娘。這三人被迫退離,卻不肯走,堅持在外觀戰,好像一有機會就會衝進去。
蘇夜從三人身邊掠過,飄然進殿,一看之下,頓時無聲嘆了口氣。
文殊菩薩像裡的,是天衣居士鞭殤之戀(gl)。她只見過他一次,卻不至於輕易遺忘他的模樣。外面那個青年,乃是張三爸的義子張炭,和她再熟悉不過了。達摩像藏著誰,她不太清楚,殿內的老禪師、張炭背後的美貌小姑娘、張炭旁邊的重傷之人,她一樣不認識。
即使不認識,也能猜個*不離十。方才,達摩像用一枚奇異的青黑小箭攻擊織女,她已看的清清楚楚。
然而,她不在意天衣居士和神針婆婆,也不在意達摩像裡的神秘人。她一一掃視過去,愕然望著老和尚左側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此人形容極為可怖,臉上捱了深深一刀,滿臉都是鮮血幹了之後的血跡,雙腿被火燒傷,腿部面板透著深紅色,頭頂咽喉都有受傷痕跡。他本應死去,現在卻活了過來,一張臉上毫無表情,猶如剛從墳墓裡走出的活屍。
她認得他。他就是曾經死在她刀下的趙畫四,*青龍中的老四。魯書一憤憤述說時,並未忘記向龍王透露三師弟四師弟已死,他們與她勢不兩立的訊息。
他受了足以致死的重傷,依舊僵直挺立,令她進一步相信,這的確是個和現實世界相同又不同的地方。
這座佛殿寬度大約二十多丈,否則供不下這麼多泥塑金身。殿中有燭火,亮光十分微弱,彷彿敵不過達摩像上的光彩,無精打采地在林立的羅漢像中燃燒。
她趕到之前,佛殿裡有一場精彩至極,也兇險至極的決戰。她一現身,立即中斷了它。達摩像坐在香臺上,一動都不動。她很明顯地感覺到,它正在瞪著她,且是種缺乏善意的瞪視。
天衣居士性情如何,溫晚再清楚不過,因而紅袖神尼也有所瞭解,再轉述給她的徒兒。蘇夜至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,只能確定一點——如果天衣居士出手應敵,那麼敵人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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