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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夜不耐煩道:“這當然是陷阱,不是陷阱才叫奇怪。對方選擇荒郊野嶺,遠離滎陽,無非是顧忌瓦崗軍勢大,擔心城門封閉,全城大搜尋後出不了城。他們怕,我卻不怕。如果我無法帶回大小姐,你再通知義父不遲。”
其實事到如今,屠叔方仍不完全瞭解她的身份。翟讓叫他聽從蘇夜吩咐,沒事別去惹她,他便依令行事,對蘇夜武功如何、為人如何、在外作出什麼事,幾乎一無所知。
他心中仍持懷疑態度,但見蘇夜如此堅持,也不好多說,只問她是否需要調動龍頭府家將,守住荒山通往山下的小路。
蘇夜斷然道:“你們不必白費力氣,我已猜出擄走大小姐的人。去的人再多,也不是他們對手,否則我不但要顧著大小姐,還得照顧你們,又是何苦呢?何況,信中要我孤身一人前去。你們難以隱藏行跡,對方倘若發現了你們,不肯現身,難道要我滿山找人嗎?”
她多次得罪魔門中人,已預計到他們的反應。但她沒想到,對方動作如此迅速。翟嬌只出城一次,便被人家伺機帶走,可見他們關注了很久。
翟嬌應無性命之憂,因為她只是接觸她的一個橋樑。她好說歹說,制止屠叔方的多餘舉動,安撫府中人之後,安然返回靜室,表現的若無其事,直到兩天後的夜晚,才再度離開,依照信中指示,前往滎陽東邊地域。
這座破廟地處偏僻,但用心去找時,又不算難找。所謂荒山,其實不是真正的山嶺,而是因地勢起伏形成的小山頭,沿獵人打獵的小路上山,往荒廢了的分岔路上走,看到山間流溪,再走向相反方向,就可以見到一座年久失修,連瓦片顏色都褪掉的土地廟。
入秋之後,夜風越來越涼,風中帶著蕭瑟之意,吹動林中枯葉,發出輕微的嘩啦聲,令人倍生淒涼感覺,總覺得山上會躥下野狼或虎豹,摸黑撲向自己。
山間沒有燈火,廟中也沒有,前院後院一片漆黑。矮牆坍塌大半,露出內部荒草蔓生的院子。蘇夜站在廟外看了一會兒,微微一笑,提步從正門走了進去。
供奉神像的“正殿”,不過比尋常人家的廂房大上一點兒,神像本身倒是出人意料的高大。神像也褪了色,向一側歪倒,身上彩繪全部剝離,底下是灰黃色的土坯,似乎從未有過受人焚香膜拜的好日子。
她邁進門檻的一瞬間,神像頭上,忽地亮起一點燈火。燈火光芒昏黃,映出坐在神像右肩的曼妙身影。
那是一個美的讓人忘記呼吸的女子,身上白衣纖塵不染,秀髮烏黑髮亮,一垂至腰。即使用“傾國傾城”形容她的容貌,亦不為過。別人看她一眼,就很難移開眼睛,沉浸於她神秘飄渺的氣質中。
她雙眸好像蒙著一層朦朧霧氣,掩藏了內心的真實想法,肌膚晶瑩剔透,找不到半點瑕疵,在燈火映照下,就像山鬼般詭豔動人。最獨特的是,她沒有穿鞋,赤著一對纖足,好像盪鞦韆似的一蕩一蕩,充滿女性的柔美感覺。
蘇夜剛望了她一眼,便見她臉上逸出一絲笑意,柔聲招呼道:“妹子你好。”
她聲音低沉悅耳,富有磁性,開口時,破廟大門外竟又走進幾個身影。為首的是位高瘦頎長,英俊瀟灑的中年文士,卻不是“雲雨雙修”闢守玄。那名擄走翟嬌的蒙面人走在他身側,背後果然插著柄拂塵,身形與前者相差無幾。
蘇夜嘆了口氣,扭頭看看他們,又望向那位具傾國之姿的白衣美女,冷冷道:“我只有一個問題,希望諸位如實回答。”
白衣美女扭轉嬌軀,溫柔有禮地道:“我的名字叫作婠婠,不要忘記了。無論你有什麼問題,我都樂意回答。”
蘇夜道:“我在合肥遇上貴派長老聞採婷,明知她盜走主人家的珍貴寶物,仍讓她自由離去。我在黃石擊敗曲傲,廢掉他一條右臂,沒碰闢守玄一根寒毛。我自認給足你陰癸派面子,你們卻擄走我義父的女兒,要我孤身到這裡相見。”
婠婠將一縷秀髮纏在纖長的手指上,纏緊又鬆開,好像在玩一個有趣的遊戲,與此同時,小女孩般天真地問道:“那又怎樣?”
蘇夜笑的比她還甜,笑道:“我的問題是,貴派究竟是認為我沒有殺人的膽量,還是認為貴派勢力太大,陰後武功太高,我害怕被她老人家一掌打死,所以不敢得罪你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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