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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見就要遭到滅頂之災。但是,忽然之間,婠婠臉上笑容徹底消失,變成一個既驚訝,又像是不肯相信的動人表情。
兩人內勁再次相撞,分向左右錯開。天魔雙斬刺是刺中了,卻刺在刀鋒側面,彷彿刺上一種滑不留手的東西。刀刃開始打滑,幾欲向旁滑出。蘇夜全然不受這一擊影響,飄身而起,刀尖反往下掠,擊開如影隨形的兩把短刃。
她們交手的身影似真似幻,快的只能留下殘影,唯有局中人知道是怎麼回事。他人縱想插手,也不知該往哪裡出招。
夜刀凌空畫出完美的圓圈,吐出與天魔功相似的漩渦氣勁。若說婠婠的天魔力場像把人吸下去的深潭,夜刀吐出的勁氣就像龍捲風,挾著潭水衝往天空,化作風中雨滴,狂亂地四處衝撞著。
兩種氣旋一碰,高下立分,幾乎想要融成一個巨大的漩渦。
婠婠周身真氣均在收回竅穴,意圖向反方向發力,以便脫出受人影響的窘境。但她一收功,馬上覺得狂風暴雨直逼身前,駭然中內勁再吐。天魔雙斬幻出精妙難言的招式,水銀瀉地般封擋著夜刀刀鋒,卻在不知不覺間,從攻轉守,失去反擊的能力。
又是十招過去,十聲脆響清越動聽。第十聲上,天魔斬銀光須臾而沒。婠婠袖中,天魔帶再度從不可能的角度激射而出,被刀氣一激,螺旋般直升上方,泛出道道波紋。
天魔帶看似失去控制,卻如婠婠所想的那樣,成為兩者間的緩衝,刀風捲起絲帶,像是要割斷它。婠婠身上壓力大減,終於瞅準一絲轉瞬即逝的機會,雙刃爆出滿天繁星般的冷寒光芒,以刀尖對刀尖,拆招卸力時,右足踢中地上碎開的半截木桌。
木桌凌空翻起,替她擋了一擋,在她眼前分成平滑的兩半。一道閃著寒光的墨線急速迫近,迎上天魔雙斬。
這一擊勢挾風雷,再無任何躲避餘地。婠婠身畔,猶如龍捲風的恐怖刀風倏然而沒,驚的她玉容變色。蘇夜將精氣神凝聚在這一刀中,毫無花俏,也毫無變化,看上去只是直挺挺地持刀下劈,卻讓她險些來不及攔截。
此時,她終於相信蘇夜與翟嬌並無姊妹之情,不顧翟嬌性命,也要伺機取她小命。但她不知道,蘇夜其實想從她入手,借閱或搶奪陰癸派的《天魔決》,並無殺她的打算。否則,她很可能失去唯一一條退路。
最後一聲清響,震盪整個荒廟。
婠婠半推半拒,半是身不由己,半是借力後掠,向右側牆角倒撞過去。值此生死關頭,她竟還留了一手,於雙刃脫手飛出時,揮出天魔帶捲住刀柄,竭盡全力,令絲帶電射回袖。帶與刀收回袖中,她人也撞上那面黃泥牆壁。
只見泥土飛濺,牆上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,婠婠人已在廟外。她一生之中,還是首次遭到這等慘敗,撞出牆外後,仍像虛無縹緲的幽靈,借力飄出,瞬間飄開十丈,掠向遠方。
蘇夜頭也不回,冷笑一聲,倒縱向邊不負與闢塵的方向。邊不負看的眼花繚亂,猶豫是否要上前助陣,一時忘了處境何等危險。直至蘇夜縱至離他們不足三尺地方,他才恍然驚覺。
婠婠裂牆而出的同時,闢塵心知不妙,早已抽身遠去,竟然把他一人留在當地。他察覺此事,心中驚怒交加,雙袖猛然舉起,以袖中一對銅環,接住蘇夜向他胸口撞出的一肘。
他功力遠不如婠婠,未能完全卸去先天真氣,胸口頓時如同捱了一記重錘,慌不擇路地向後飛躥。就在此時,婠婠低沉悅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道:“翟大小姐人在廟後巨巖下的鐵箱中。”
她吐字十分清晰,可見未受內傷。蘇夜又是一聲冷笑,亦將夜刀收回,提氣喝道:“你們還沒有資格惹我,下次讓祝玉妍自己來。若你們再敢向我身邊的人下手,我就從你邊不負開始,一個個殺過去!”
婠婠才是向她出手的人,她卻遷怒於邊不負,一張口便點他名字。邊不負大驚,頓時生出久違的委屈感覺,卻不敢去質問她,提氣輕身,人影一晃,已消失在夜風山林之中。
他們見機極快,一見無法取勝,趕緊尋找逃走的機會,總算全身而退。從此之後,陰癸派若再來惹她,要麼是祝玉妍親自出手,要麼與其他魔門高手聯合,絕無其他可能。
蘇夜心想這樣倒也省事,抬眼掃視荒廟一圈,轉身出門,找到廟後那塊屹立不動的巨大岩石。婠婠並未騙她,岩石下方的陰影處,果然藏有一個頗大的鐵箱子。鐵箱之中,蜷縮著一個腰大膀圓,眉粗眼大的年輕女子,睡的昏天黑地,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,正是翟嬌。
她正欲拍開她穴道,想起這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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