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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遊仙終於鬆了口,同意將師門秘籍交給蘇夜。
與其說蘇夜信誓旦旦,以先天宗師身份,立誓絕不修煉這兩門武功,讓他不信也得信,毋寧說他抵不過生死符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。反正他敗也敗了,服也服了,蘇夜又露出一副心狠手辣的狠毒面目,揚言要真傳道就此消失,何妨按照她的吩咐行事,權當是為了師門傳承。
但左遊仙武功再高,也不可能帶著兩本書四處亂走。他的盤口就在歷陽城西北的大城,合肥。城中有座上清道觀,每日香火十分旺盛,其實是左遊仙日常起居之地。秘籍藏在道觀的密室暗格中,要先返回合肥,才能將書取出。
同時,合肥城中亦有榮鳳祥的人馬,在那裡開辦商號,往來貿易,正是左遊仙所說的“給同門方便”。若無左遊仙的許可,榮鳳祥想將勢力延伸至合肥,恐怕沒那麼容易。
蘇夜聽完,笑道:“你們兩人一肚子陰謀詭計,我怎麼知道這不是針對我的陰謀?沒準左兄在書上塗了劇毒,或者那暗格是引爆道觀地底火藥的引線,你拉出暗格,我就得陪你同赴黃泉。”
左遊仙道袍已被汗水溼透,白嫩如嬰兒的面板也毫無血色,可見經歷了一場痛苦掙扎。蘇夜得了便宜還賣乖,氣的他險些閉過了氣,冷聲道:“左某倒是很想有那樣的本事,可惜沒有。”
蘇夜道:“你不必覺得丟了面子,自我學到生死符,親手將它變化改造以來,還沒有人經受的住這種痛苦。你可知為什麼?”
左遊仙冷冷道:“蘇兄在自己身上試試,不難找出原因。”
六點涼意鑽入面板後,他自知事情不對,趁著與蘇夜問答的時間,氣運丹田,想將體-內異物排出。但他不動還好,一有這種傾向,立即導致生死符的發作,饒是他心性堅韌陰狠,也情不自禁大叫出聲,看的輔公祏連連皺眉。但他本為見風使舵的人,心想過了今日,不難找到高人解除隱患,遂委曲求全,只求平安度過眼前的劫難。
蘇夜搖了搖頭,笑道:“因為我從不在有骨氣的好人身上試用。其實除生死符外,我還有一種名叫三尸腦神丹的丹藥。服藥之後,屍蟲鑽入腦中,真氣難及。中招者可以試著用內勁衝擊頭上穴道,卻很難在不傷腦子的同時,震死屍蟲。我與二位無冤無仇,就不用這麼狠毒的手段了。”
她今夜一番施為,已深深引動左遊仙的疑忌,猜疑她是魔門中人。他目光瞬也不瞬,想記住她的身形聲音,以便日後查出她真實身份,但目光轉動間,恰見輔公祏鬍鬚蓬鬆的臉上,隱露一絲笑容。
輔公祏與他同為蘇夜所制,卻露出笑容,只能讓他理解為幸災樂禍。他脾氣再好,也難忍耐,何況根本就不好,臉色頓時極為難看。
蘇夜順著他的目光,朝輔公祏瞥了一眼,笑道:“你誤會了,輔兄笑的不是你。”
左遊仙半信半疑,問道:“是麼?”
蘇夜悠然道:“他從你們兩人的遭遇,想到了他師兄安隆,所以明憂實喜,認為安隆肯定比他還倒黴。而且天蓮宗的武學心法也在安隆手上,他若風骨硬挺,說不定就要受左兄受過的罪。”
輔公祏被她一語道破心事,也不掩飾,狠狠地道:“家師當年突然逝世,死因十分可疑。數十年來,我一直猜測此事與安隆有關,卻抓不到他的把柄。早晚有一天,我要討回這個公道。”
他與安隆之間的恩怨,是否真像他說的這樣是非分明,蘇夜完全不知道,也沒興趣知道。她含笑看了他一眼,忽地站起身來,拍了拍手,道:“左兄,咱們走吧。”
左遊仙愕然道:“什麼?”
蘇夜道:“合肥離歷陽不遠,快馬加鞭一日可到。你我輕功遠勝奔馬,立即啟程的話,正午大概就可抵達合肥城門了。或者說,你嫌處境還不夠糟糕,非要耽擱幾天再說?”
輔公祏卻比他還要愕然,遲疑道:“蘇兄……”
蘇夜道:“就算你不驅除生死符,讓它自行發作,也要一年半載時間,不必蘇兄來蘇兄去的。你若害怕,可以等杜總管回來,向他求援,聽說杜總管內功有獨到之處,能幫上你的忙也說不定。他問起來,你就說蘇夜向他請安。另外,看在你將我引薦給左兄的份上,還有一件事告訴你。宋閥派人與瓦崗寨聯絡,欲攜手合作,南北夾擊江淮軍。”
輔公祏大吃一驚,雙手猛地一按桌面,問道:“翟讓怎麼說?”
他臉上的猶豫已然消失,又變回了江淮軍的二總管。蘇夜微微一笑,答道:“他說,瓦崗寨西有隋軍,北有王世充,實在無力分心對抗江淮軍。這倒是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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