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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他的師父,教過他用刀道理。”
蘇夜不由一笑,點頭道:“確有此事。只不知他刀法怎樣,是否在閥主面前丟盡臉面?”
寇仲終於找到一個插嘴的好機會,苦笑道:“那幾天我下場如何,美人兒師……你難道還不知道?為何要在大庭廣眾下提出來,明擺著讓我丟臉,好博玉致一笑。”
其實蘇夜怕劇情改變,觸及關鍵節點,讓雙龍中途夭折,指點他們的內容著實不少。寇仲第一次遇見宋玉致時,就可憑一柄單刀險勝她,給她留下很深的印象。此後他們天縱奇才,屢有突破,也不再需要她的指點了。只不過,將這兩人放到宋缺面前,仍只有拼命抵抗的份兒。
宋缺也禁不住笑了,正色道:“少帥具有極深的潛藏天份,以後前途無量。這是宋某以天刀之名打下的保票,小姐可以放心。”
至此廳中氣氛陡然放鬆,不再帶有試探意味。但宋缺見蘇夜,如同蘇夜見梵清惠,均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他若要談決戰天下,和寇仲、虛行之等人見面即可,何必非找她不可[綜]和也的幸福生活最新章節。由此可見,宋缺對武道的追尋的確真摯至極,寧可冒上重傷甚至身亡的風險,也要在這當口試試夜刀。
她想到這裡,決意不再拖延,遂微笑道:“他若不好,閥主焉肯把他認作未來的佳婿?現在不如談談閥主此行的真正目的,在決定之前,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。”
宋缺微露詫異神色,仍道:“何事?”
蘇夜掃視大堂中五六張同樣詫異的面孔,淡然道:“我於五日之前離開靜室,於三日之前到淨念禪院見寧散人,與他第二次交手,僥倖取勝。”
這句話說的固然謙和,其中含義卻足以震驚江湖。寧道奇第一次受師妃暄所託,到滎陽龍頭府試探蘇夜修為,因雙方均不願性命相拼,最後以寧道奇灑然離開為結束。又有誰能想到,僅僅過去兩年,蘇夜竟然可以“僥倖取勝”,讓數十年來公認的中原第一高人落敗。
這事就連寇仲也不知內情,因為那時他人不在洛陽,所以此時反應與旁人一模一樣,均以難以置信的表情與眼神,望著主人座位上的蘇夜。
若非早知她不會在這種事上說謊,連寇仲都很難相信她,即使知道,也難以按捺心中陣陣傳來的荒謬感。
他們震驚實屬必然,蘇夜內心也並非完全高興。她始終沒有忘記江湖路線的正道分支,要求白道領袖認可她,承認她的地位。這個路線一直很低,幾乎以龜速向前蠕動,直到她在禪院廣場上擊敗寧道奇,完成度才突然高漲。顯見透過這一戰,從寧道奇到師妃暄,都已接受了她的實力,以及她在當今局勢中扮演的角色。
就常理而言,排名、名氣之類均為身外之物,平時看到,頂多拿來當武功高低的判斷證據,還時常因為排名更新太慢,在交手時受到驚嚇。她根本不在意寧道奇排第幾,宋缺應不應該排在他之前,卻要和這兩位分別進行決戰,實在也是玉佩弄人。
她緊盯宋缺英俊無匹的臉容,笑道:“因此,倘若閥主擊敗我,也就相當於擊敗了寧散人。以後閥主再尋隙與邪王交一交手,中原第一的寶座只怕是手到擒來。”
宋缺位高權重,又自覺比她大上數十歲,當然不在意她的揶揄。而且她開口時,他果然不負眾望,是在場者中反應最平淡的一個,只愣了一愣,彷彿聽到她說“今年茶葉不太好”。
但他黑不見底的雙眼裡,陡然滾過一抹意義未明的光芒,表示他亦是十分驚訝。之後他沉吟片刻,方帶著唇角一抹淡然笑意,緩緩道:“小姐便是用你聞名天下的夜刀,擊敗寧老的嗎?”
蘇夜笑道:“不然我能用什麼?”
她口中反問,順手從袖中取出夜刀。夜刀離開她袖子時,通常不帶刀鞘,這次卻是例外。它先落進她手裡,再受她輕輕一挑,筆直飛向宋缺。
宋缺接住夜刀,同時聽她介紹道:“就是它。”
坐在宋缺下首的宋智下意識向左傾身,凝神看著這把短刀。夜刀由六歲的蘇夜使用時,如普通單刀般正常,此時被宋缺握住,更像一個孩童用的玩具。但刀鋒出鞘,漆黑如墨硯烏木,其上偶爾滾過烏沉沉的光芒,薄如蟬翼,冷氣襲人,顯然是件罕見的利器。
宋缺明知她用短刀,待親眼得見,更添幾分欣賞。他本人亦有一把輕薄銳利,輕柔如羽毛的晶藍長刀,名為“水仙”,卻不如短刀的一寸短,一寸險。到了這時,他反而有點後悔,認為應該請蘇夜到磨刀堂一行,請她欣賞堂中十多件珍惜藏品。
蘇夜很清楚,天刀若要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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