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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應逃入西域,兀自心有餘悸,行事一直非常低調,沒人聽說他在那裡作出什麼大事,竟就這樣銷聲匿跡,所以在很多晚輩眼裡,他只是一個傳說中的前輩人物。但他這次回來,膽子好像大了一圈兒,一改過去的謹慎作風,不怕洩露自身行蹤。
成都位於中原腹地西部,距離西域不遠,成為他選擇的,第一個打響名氣的地方。他剛來成都,就找上城外大石寺的和尚,公然表露尋仇之意。然而,和他結怨的上代主持已經坐化,於是他遷怒他人,揚言從此以後,如若大石寺中有人居住,他就殺光十里內的百姓洩憤。
大石寺的和尚大多不懂武功,無可奈何之下,只得依言遷走,導致這座寺院變的空空如也,仿若一座鬼寺。
他這麼欺負對手,當然是霸道至極,還讓巴蜀群雄顏面盡失。但他名氣大,武功高,又在中原魔門的幫助下,日夜神出鬼沒,並非直接佔據大石寺,致使尋常人無法查清他的蹤跡。師妃暄亦為此深感頭疼,最終找上徐子陵,希望他能在這事上出力。
川中大部分江湖人物,包括解暉在內,都認為席應尋大石寺的晦氣,並非只為復仇,更重要的,還是想借著這場風波,將宋缺引出嶺南。這個推論也從側面證明,他的紫氣天羅大成後,的確不必再畏懼宋缺。
徐子陵聽完類似訊息後,卻提出一個疑問,即席應如果不怕宋缺,大可直接到嶺南下戰書。以宋缺的為人,絕對會欣然應戰,也不至於仗著宋閥閥主的身份欺負他。他之所以盤踞成都,坐等宋缺上門,應當懷有更深一層的陰謀。
沿著這個思路想下去,陰謀也就豁然開朗了。只需稍加推理,就可得出結論——席應仍然深深懼怕宋缺,既想返回中原,就得尋找合適援軍,準備在宋缺前來成都時,與盟友中的高手合力圍攻,讓他徹底回不了嶺南別笑哥抓鬼呢。
宋缺一旦身亡,宋閥的影響力就大為減弱,甚至不得不退出爭霸的舞臺。因此不難推測出,席應的盟友當然是陰癸派。除此之外,他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。
這次合作對雙方均有好處,席應可以藉此除去心腹大患,陰癸派也是一樣。近期以來,林士宏的生存壓力愈來愈大,被迫結盟蕭銑,卻還是無力抵擋少帥軍的攻勢。雙龍又刺殺巴陵幫的香貴、香玉山父子,進一步壓縮鄱陽會生存空間,逼著林士宏向南方退走,又碰上宋閥勢力,自此進退不得。
闢守玄寄希望於席應,認為他可以充當誘餌,一舉解決宋缺,為林士宏空出地盤。雙方過往關係不佳,這時卻致力於合作,全因利益作祟。
徐子陵立即著手調查,從陰癸派下屬之一,“河南狂士”鄭石如那裡確認了這個猜想,得悉婠婠、邊不負、以及其他陰癸長老均留在成都城,靜等宋缺來找席應。
蘇夜對這些前情心知肚明,即使她沒能預知劇情,也知道魔門中人大多選擇和陰癸派合作,蓋因陰癸派在中原最有勢力,而祝玉妍更是公認的魔門首領。徐子陵確認訊息與否,其實無足輕重。
重點在於,她總算等到席應回來,絕對不肯錯過這個機會。徐子陵本來答應了師妃暄與石青璇,會戴上魯妙子製作的嶽山面具,扮成嶽山殺死席應,見她一意孤行,也只能暫時退讓。
他們籌劃此事期間,還曾見到同樣人在成都的侯希白。侯希白痛快地說出他所知道的訊息,並告訴徐子陵,安隆乃是邊不負的死敵。邊不負創出的“魔心連環”,本就是針對安隆“天心蓮環”的破解方法。安隆向來欲殺其而後快,只因不敢惹惱祝玉妍,才遲遲沒有下手。
如果蘇夜找到安隆,明說她想對付邊不負,說不定安隆會暫時放棄魔門內外的成見,和她盡心盡力合作,創造殺死席、邊兩人的良機。
雖說魔門中人極為排外,行事詭秘,但安隆已經示弱一次,把天蓮宗典籍交給了她,沒必要死守這條清規戒律。她只需思考需要或者不需要,用不著擔心安隆大發善心,向陰癸派通風報信。
安隆以外,還有“倒行逆施”尤鳥倦。尤鳥倦正是“邪帝”向雨田的傳人之一,因為邪帝舍利的歸屬,與祝玉妍結下深仇,十分憎恨陰癸派。可惜的是,他實力不如安隆,同樣不敢正面招惹對手。蘇夜若將矛頭對準陰癸派,乃是他們喜聞樂見之事。
石青璇奏曲前,他們正好在談要不要安隆幫手的問題。此時一曲終了,蘇夜心裡已有成見,接續曾經的話題道:“成都是安隆的地盤,也是獨尊堡的。我大可向堡主提出請求,請他幫忙調查。倘若他們無法找到席應人在何處,再借助安隆等人的能力也不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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